我站在那里,讲述苏氏的未来战略,讲述我对全球经济趋势的看法。
我的声音平静而有力,每一个词句都充满自信和远见。
我看到台下那些曾经高高在上、对我视而不见的人,此刻正专注地倾听,甚至有人拿出笔记本记录。
这种掌控一切的感觉,远比报复来得更加酣畅淋漓。
演讲结束,掌声雷动。
我微笑着向台下致意,正准备走下讲台,眼神不经意地扫过会场外的玻璃幕墙。
那里拉着警戒线,保安正维持秩序。
而在警戒线外,一个落魄的身影引起了我的注意。
那是一个男人,穿着破旧的衣服,头发凌乱,胡子拉碴,脸上带着风霜的痕迹。
他瘦骨嶙峋,眼神却异常地盯着会场大门的方向。
那种眼神,带着一种偏执的痴迷,又夹杂着无法言说的痛苦和悔恨。
我只看了一眼,心底就泛起一丝微澜——不是因为同情,而是因为一种极端的对比带来的荒谬感。
那个男人,是顾承泽。
他大概是提前刑满释放,或者用某种方式来到了这里。
曾经意气风发、对我颐指气使的顾氏总裁,如今却沦落至此,连靠近会场一步都不能。
我被工作人员和记者簇拥着走下讲台,朝着出口的方向移动。
就在我即将走出大门时,那个落魄的身影突然躁动起来。
顾承泽看到了我。
他猛地冲向警戒线,嘴里发出模糊不清的喊叫,试图穿过保安的阻拦。
他伸出手,仿佛想要抓住什么,又仿佛只是想要触碰一下那遥不可及的光芒。
“苏晚梨!
苏晚梨!
求你…”他的声音被保安的呵斥声和人群的嘈杂声淹没,但我依然能辨认出那熟悉又陌生的嘶吼。
我停下脚步,在众人的簇拥中,隔着警戒线和玻璃幕墙,看向那个曾经与我朝夕相处十年的男人。
他狼狈地被保安按住,挣扎着,脸上满是泪水和鼻涕,哪里还有半分曾经的傲慢和体面?
他眼中是无尽的悔恨、不甘,以及一种彻底被击垮的绝望。
我的眼神平静,没有厌恶,没有愤怒,甚至没有一丝波动。
他对我来说,已经是一个完全无关紧要的人,他的挣扎和痛苦,无法在我心底激起任何涟漪。
我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微笑,那笑容很轻,却带着一种绝对的掌控和漠然。
他以为他能用金钱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