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就放在我床边上。
我摊开衣服摩挲着,银丝的线肉眼几乎看不出,要很仔细地去触摸才能知道绣的是什么。
几件看似普通的衣物,里面密密麻麻绣满了我娘对我的爱。
忽然,门外传来了声音。
我赶紧把衣服放好,躺好装睡。
只是我的装睡技巧不是很好,睫毛总是控制不住地抖动。
尤其是当我感受到有人在注视我的时候,我的眼皮抖得更厉害了,感觉都快要直接抖睁眼了。
“别装了。”男人开口。
温润的声线好听极了。
接着传来了勺子碰到碗壁的声音,大概是端着汤药吧。
我睁开眼,然后咬着下嘴唇看向他。
要知道,此时此刻我还没有武功,要是真的被卖到山里当什么压寨夫人了,真是直接吊死算了。
逆着光,我花了好几秒才看清他的脸。
居然就是昨晚站在我身后舞狮的男人。
“把药喝了。”他把药递过来。
我情不自禁地往后缩了缩:“可以知道是什么药吗?”
“你伤得很重,新伤旧伤一起发作了,”他点了点我的后背,“尤其是背部,你干嘛了?”
“没事。”
我端详了他几秒,下意识觉得应该不是什么坏人,就接过药喝了下去。
这药苦得我五官都扭曲到一起了,喝完吐着舌头问:“好苦好苦。”
“你从哪里来?怎么会伤得那么重。”
他问了这句话以后我才想起,完蛋,昨晚没回家!
现在回家应该会被责罚很久吧。
或者,我就趁此机会再也不回去了呢?反正对我来说最重要的东西已经拿到了。
我心下一转,用力挤出了几滴眼泪。
“恩公,实不相瞒,我是被我小娘打成这样的,”我眨巴着眼睛,尽量让自己回忆一些伤心事,“我娘生我的时候就死了,我小娘看我不顺眼,动不动就打我,所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