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让他体验了一下生活的美好罢了。
我吩咐助手,把杜亦诚藏身的位置提供给他的债主。
剩下的事就不用我操心了,有人会替我出手。
过了几天,我又收到一个劲爆的消息。
沈希颜醒了。
当我赶到ICU的时候,意外发现杜亦诚居然也在,而且是最先抵达现场的。
杜亦诚紧紧攥着沈希颜的手,温柔的诉说着临时编造的谎言。
“颜颜,你可算醒了,你昏迷的这段日子里,我一直在等你……”
沈希颜似乎并没有听进去,甚至看都没看杜亦诚一眼。
自打我进入病房,她的视线就没离开过我身上。
我不知道外出躲债的杜亦诚是如何得知这个消息的,对他虚情假意的表白也没兴趣。
瞥了一眼虚弱的沈希颜,我转头问医生:“她什么时候能出院?”
医生解释说,沈希颜刚刚苏醒,需要住院观察一段时间,同时辅以康复训练。
“宋先生,您着急让病人出院,是有什么要紧事吗?”
医生很是不解。
我淡然一笑:“也没什么要紧事,只是想尽快等她出院办理离婚手续。”
话音刚落,就听“啪”的一声脆响。
沈希颜摔落了杜亦诚递过去的水杯。
碎片和温水迸溅得满地都是。
“颜颜……”
“闭嘴!”
杜亦诚目瞪口呆,刚想询问就被沈希颜打断,只能委屈巴巴的闭上了嘴。
沈希颜怒不可遏的瞪着我质问:“宋启,我才刚醒,你来了也不闻不问,就这么迫不及待想和我离婚?”
我冷冷一笑:“之前明明是你三番五次催促我离婚,现在我同意了,你却又怪在我头上,你不觉得自相矛盾吗?”
沈希颜愤怒到极点,却又找不出理由反驳我,只能紧咬贝齿,死死瞪着我。
杜亦诚在一边干着急,也不敢插嘴。
房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