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兰亭翻着手中的书,眼睛努力地吸上去,可思绪却像风中的气球怎么也沉不下来。也许是想透透气,叹息一声起身推开了窗。窗外起了小风,树叶沙沙地响着,夜色和微风那样催人入眠,他却更加烦躁了。
为啥这么烦躁呢?和许多青春期的男孩子一样。班上新来的语文老师,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每次扫向他时,都觉得心像被什么抓住了一样,咚咚乱撞;而放学回到家后,那双手又松开了他的心,顿时就失衡了,空落落的,抓着时紧张的要命,松开时又对什么都失去了兴趣。
这是怎么了?想着这些事,眼前文字变得飘忽,跳跃,旋转,最后一片漆黑的眩晕,紧接着他就跪在了一间大堂下。堂上之人戴官帽,穿朝服,手持一支毛笔,怒目圆睁,大声说道:“大胆小贼,目无尊长,起非分之念,拉出去,打入地狱受刑”。赵兰亭刚想说些什么,被人一掌打晕,拖走了。
一阵眩晕后,他站在热闹的街市上,手里拎着鸟笼,在几个下人的随从下正在悠闲的逛着。
“射鸟少爷,近来街上来了一对做草鞋的姐妹俩,人长得那叫美啊,小的带您去看看。”一个下人对他说道。
“嗯,你小子这事儿办得不错,真如你说这样,少爷有赏。”此时他就是射鸟,摆出一副纨绔子弟的架势对下人说着。
不多时,便见街上一处草鞋摊前,站着两位姑娘招呼着来买鞋的客人,这姐妹俩称得上姿色俏丽,媚态天成。
“不错不错,好一对美人啊。”
“少爷,怎么样?是不是美若天仙啊。”
“嗯,有赏,有赏。我要怎么接近她们呢?”
“少爷,我打听了,她们家境贫苦,您这样......”。
射鸟带着下人,还拎着一些柴米蔬菜等,走到草鞋姐妹俩面前,说:“两位姑娘,在下有礼了,这草鞋做的真是好看,初次见两位姐姐,不知是哪里人士啊?”射鸟行礼问道。
“公子有礼了,我姐妹俩是家道中落,流落至此,做草鞋换些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