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只是偶尔咳嗽一下。”
一直贴着张治额头的手,才缓缓放下:“那我就放心了!”
刹那间,我像路人般有些恍惚。
这么多年来伊宛白就是如此。
她对张治的一言一行都带着浓烈的爱意,然而对我却是冷漠的敷衍。
他们分手后,伊宛白看似放下了,却不让任何男人靠近。
其实她苦苦等待就是今天,为了留住张治,她已经忘记是谁伤害她,又是谁陪她走出泥泞的沼泽。
此时,我才逐渐明白我将永远走不进伊宛白的内心,原来在她的内心我连个卑微的备胎都算不上,顶多就是一个路人甲。
糯米狂蹭我的腿,可能是饿坏了吧?
我拿出狗粮倒给糯米吃,可眼角始终挂着一滴倔强的泪。
他们还继续撒狗粮,我知趣收拾好行李,关上房门那刻。
突然传来伊宛白的声音:“把钥匙留下!”
忘记归还钥匙的我脸上像打了麻药般。
我尴尬的把钥匙放到门口。
就在房门即将关上那刻伊宛白无情将檽米抛到走廊。
“等一下,张治不喜欢小狗。”
就在那刻,那滴倔强的眼泪划过我的脸颊,我和小檽米一样被伊宛白无情的抛弃。
5
时间仿佛静止般。
我呆若木鸡,哽咽地望向伊宛白,原来真正的痛是哭不出来的。
“修远,你别误会。”
张治的话语让我缓过神来,他客气地拍了拍我的肩膀,压低语气地又说:
“刚才和宛白商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