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上战推文 > 其他类型 > 娘亲,王爷爹爹又来催婚啦聂瀚学白凝安全文

娘亲,王爷爹爹又来催婚啦聂瀚学白凝安全文

浅浅希火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他姿态越发高傲猖狂,仿佛施舍一般,拿定了白凝安离不开他,等她和白家彻底离心后,定要好好折磨羞辱她!谁料白凝安高深莫测的一笑:“你是不是以为,我方才在犹豫要不要和你走?”聂瀚学没说话,疑惑的盯着她,众人都望着她,眼中有诧异,亦有不解。就连顾渊旭也如此。这个女人,着实让他捉摸不透。明明丑的让人多看一眼都觉得反胃,但骨子里散发出的那股不羁与傲气却让人移不开眼。“白家各位长辈都在这里,今日就替凝安做个见证,从此以后,聂南霜,改姓白,是我白家的孩子,和聂瀚学再无半点关系。此次婚事作罢,日后男婚女嫁,各不相干!”白凝安顺势将脑袋低垂的白南霜拉了出来,暴露在众人眼底。若非此刻不合时宜,恐怕一片哗然。痴恋聂瀚学数年的白三小姐居然主动退婚了!?这简直...

主角:聂瀚学白凝安   更新:2024-11-25 22:28: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聂瀚学白凝安的其他类型小说《娘亲,王爷爹爹又来催婚啦聂瀚学白凝安全文》,由网络作家“浅浅希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姿态越发高傲猖狂,仿佛施舍一般,拿定了白凝安离不开他,等她和白家彻底离心后,定要好好折磨羞辱她!谁料白凝安高深莫测的一笑:“你是不是以为,我方才在犹豫要不要和你走?”聂瀚学没说话,疑惑的盯着她,众人都望着她,眼中有诧异,亦有不解。就连顾渊旭也如此。这个女人,着实让他捉摸不透。明明丑的让人多看一眼都觉得反胃,但骨子里散发出的那股不羁与傲气却让人移不开眼。“白家各位长辈都在这里,今日就替凝安做个见证,从此以后,聂南霜,改姓白,是我白家的孩子,和聂瀚学再无半点关系。此次婚事作罢,日后男婚女嫁,各不相干!”白凝安顺势将脑袋低垂的白南霜拉了出来,暴露在众人眼底。若非此刻不合时宜,恐怕一片哗然。痴恋聂瀚学数年的白三小姐居然主动退婚了!?这简直...

《娘亲,王爷爹爹又来催婚啦聂瀚学白凝安全文》精彩片段


他姿态越发高傲猖狂,仿佛施舍一般,拿定了白凝安离不开他,等她和白家彻底离心后,定要好好折磨羞辱她!

谁料白凝安高深莫测的一笑:“你是不是以为,我方才在犹豫要不要和你走?”

聂瀚学没说话,疑惑的盯着她,众人都望着她,眼中有诧异,亦有不解。

就连顾渊旭也如此。

这个女人,着实让他捉摸不透。

明明丑的让人多看一眼都觉得反胃,但骨子里散发出的那股不羁与傲气却让人移不开眼。

“白家各位长辈都在这里,今日就替凝安做个见证,从此以后,聂南霜,改姓白,是我白家的孩子,和聂瀚学再无半点关系。此次婚事作罢,日后男婚女嫁,各不相干!”

白凝安顺势将脑袋低垂的白南霜拉了出来,暴露在众人眼底。

若非此刻不合时宜,恐怕一片哗然。

痴恋聂瀚学数年的白三小姐居然主动退婚了!?

这简直比太阳打西边出来还要让人稀奇,要是说出去,又是震惊全京都的一件大事。

如果只是单纯的拒婚,谁都会以为是她心虚了,但连孩子都宣布和他再无关系,这是真的想断干净啊。

白家二叔忍不住问道:“凝安,这会不会……不太妥啊?”

孩子都有了,现在退婚,名声定是要受损的。

而白凝安异常决绝:“不会,从前是凝安不懂事,让各位担心了。”

众人面面相觑,有生之年,他们居然能看到白凝安低头,她当真转性了?

而顾渊旭凉薄的目光却落到了白南霜脸上,有一瞬的复杂。

这张小脸和他像极了,简直就是缩小版的他!

甚至让他鬼使神差的回想起了五年前的那一夜。

虽然仅凭容貌还说明不了什么,但顾渊旭的好奇心,终究是被勾了起来。

那边聂瀚学坐不住了,“你什么意思?白凝安,你可是生了孩子的,除了我,谁愿意娶你这个丑女?”

白凝安眸子一厉:“还以为我是当初那个只围着你转的白痴呢?没了我白凝安,你又算个什么东西?”

聂瀚学怒火被挑起,毫不顾忌的道:“还当现在的白家是京都第一名门?好好睁眼看看,现在有多少权贵屑于低头看你们白家一眼?我堂堂兵部尚书肯纡尊降贵来你们白府一趟,就已经是你们的荣幸了!”

白家众人听到这话就差暴起,白家这两年确实势头渐弱,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不至于没落到哪里去。

眼前折辱白家的人,靠白家才走到了这个位置,狼心狗肺忘恩负义的人他们见的多,但这么无耻下作的,还是头一回。

白凝安怒极反笑:“几年前要不是我见你过得比狗都可怜,善心大发的将你带了回来,如今我白家的看门狗都未必轮得到你!”

当年的白家是何等的风光恣意,她叔叔和几个哥哥手握兵权战功赫赫,姑姑一进宫便圣宠不断,祖父是三朝元老,不敢说权倾朝野,但也是一动,整个京都要为之一颤的人物。

但可笑的是,不管是被她救了性命的孟伊雪,还是靠着白家才爬到这个位置的聂瀚学,如今对白家都未存半分感激,将一切当做理所当然,甚至恩将仇报。

痛处被白凝安戳中,聂瀚学脸色发青,阴毒的盯着她,身侧的拳头紧了又紧,恨不得能冲上去抽她一巴掌。

但他不敢。

别看白凝安和白老爷子闹翻了,可要是一旦被他知道有人动了白凝安,他的手还不一定保得过今晚。

忍下这一时,早晚有一天他要将白家踩在脚底,让这些人死都不得善终!

孟伊雪见状赶忙站出来给他解围,“凝安,你怎么能这么说呢?阿瀚能有今天,都是靠他自己的努力,你怎么能将功劳都揽到自己头上?”

白凝安听到这句话差点没被恶吐了,眼神如同看着白痴,“孟伊雪,收起你那副恶心又做作的样子,几年前若我愿意,你现在都还是个打杂的丫鬟,轮得到你来教我怎么说话?”

突然被人揭了老底,孟伊雪几乎快站不住,脸色惨白,愈发愤恨的瞪着白凝安。

孟伊雪出身低贱,在遇见白凝安之前,便是到大户人家做打杂丫鬟的资格都没有。

白凝安的耐心所剩不多,利落的一挥手道:“来人,把他们请出去,我祖父屋子也不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都能进的。”

如今要紧的,是祖父的伤势,否则她绝没那么容易放过这两个人。

尽管两人百般不愿,但在侍卫的武力胁迫下,骂骂咧咧的被带走。

“冒昧一问渊王殿下,小女祖父的情况如何了?”

顾渊旭盯着她,“你先告诉本王,这孩子的来历。”

这双如寒潭般的眼睛深邃绝美,太容易让人沦陷。

白凝安心头一震,不由警惕。

她记得上一世死前,聂瀚学说过的妖神心,这渊王不是寻常人,若被他知道盯上了南霜那就糟了。

“诚如你所见,就是方才那个男人的。”

这回答众人没有一点意外,而顾渊旭却道:“你撒谎。”

无比果断的语气,让众人皆是一怔,所有人都望着白凝安,不知她会给出什么样的答案。

而她只微垂着眸子,道:“我没必要骗你。”

顾渊旭显然不信,富有侵略性的目光直勾勾盯着白凝安冷笑:“这孩子,长得跟他可一点都不像。”


白婉本来等着白绝鸣给她做主,没想到等来的却是他的大发雷霆。

她从来没有见过爷爷发过那么大的火,害怕极了,不自觉的就从椅子上起来,跪了下去。

“爷爷,息怒。”

没有一会儿,林元就过来了,他给白绝鸣行过礼,就乖乖的站在一旁等待吩咐。

白绝鸣一把将桌上的茶杯扔在了他的身上,指着一旁的帐薄高声质问,“这是怎么回事?”

林元是管账的,账出了问题,自然要找他。

他拿起帐薄,顿时冷汗直流,连忙跪倒在地。

“老爷,我办事不利,竟然让下人钻了空子,实属我的错,老爷你就罚我吧。”

白凝安听闻眉头微微蹙起,这老狐狸倒是三言两语,将自己白遵摘个干净,她冷哼一声,“可是小厮说是你指使的。”

“三小姐,这话可不能乱说,我在白家那么多年了,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这次的事情,是我没有管理好,但是说是我指使的,那纯属冤枉啊。”

这林元反应如此之快,演戏也是一把好手,上辈子白遵所做之事与他绝脱不了干系!

白婉本来是来讨公道的,没有想到遇到这样的事情,她爹爹真的……

她不敢相信,这下她该怎么办?

白绝鸣意味深长地看着几人,“把那个小厮带上来对峙吧。”

那小厮一上来,便瑟瑟发抖的跪在地上。

“全部都是我干的,是我趁着林总管不注意,钻了府里的空子,挪用了府里的钱。”

白凝安看着悉数招认的替死鬼,心里已经有了数,她已经没有兴趣再跟眼前这些人纠缠了。

白绝鸣何尝不是看得出这眼前的门道。

“算了。”他也摆了摆手,没有确凿的证据,他不愿与四房的人闹的太僵。

白凝安回到房中,她很清楚,就算是这次不能彻底铲除白遵跟林元,但也绝对会给他们一记重创。

这几日,有人在房中意乱心烦。

孟伊雪将白凝安这段时间的雷厉风行全都看在眼里,从前那个可以被他戏弄于鼓掌之中的女人,为何变成了现在这副样子?

难道之前白凝安之前都是在扮猪吃虎?

想起白凝安所享受的那些荣华富贵、万千宠爱,嫉妒之火就在孟伊雪的心里熊熊燃烧起来。

盘算了一上午,孟伊雪还是决定要去找白凝安谈谈,出门前,她的唇角勾出了一抹讥讽,喃喃自语道:“白凝安,你以为你真的能斗得过我吗?笑话!你所拥有的,我都要夺过来!”

走到白凝安的卧房门口,孟伊雪立刻转换了一副柔柔弱弱的神情。

“凝安,你在里面吗?”她轻轻叩门,软语轻声地问道。

白凝安听出了是孟伊雪的声音,心下一阵鄙夷。

她这是又要作什么妖?

“有什么事吗?”白凝安午睡后刚醒,睡眼惺忪,因为孟伊雪的到来,却来了精神。

青竹伺候着白凝安起床,问道:“小姐,要让孟小姐进来吗?”

“嗯,去开门吧。”白凝安坐在梳妆镜前整理着发饰。

门一打开,孟伊雪还没进门,就笑语一声,“凝安,是不是刚起床,我打扰到你了吗?”

白凝安面色冷冽,抬眸看了一眼孟伊雪那张三分怯懦七分柔软的脸,心里冷笑。

前世,她就是被孟伊雪这张看起来人畜无害面孔给骗了。

“没有。”白凝安将视线从孟伊雪的脸上挪开,冷声回答。

“我记得从年幼的时候你就有午睡的习惯,每每我们都是在一起睡的,我还经常帮你梳发呢,你还记得吗?我真怀念那段无忧无虑的日子。”孟伊雪双眼隐隐泛了红,让人见了心生怜爱。

白凝安见了,却无动于衷,“过去种种皆如风过,纵然从前再好的关系,要是敢招惹我……”

她猛地起身,脸突然凑近了孟伊雪,眸光又冷了几分,让人看了胆战心寒,“我会让她痛不欲生。”

孟伊雪被白凝安冰冷可怖的眼神吓得后退了几步。

白凝安却捂嘴轻笑了起来,笑容温婉可亲,“跟你开玩笑的,有什么事,你就直说吧。”

孟伊雪被白凝安的前后转变惊得不知道该说什么,刚才还如地狱罗刹一般可怖,怎么现在却露出了菩萨似的慈祥笑容?

白凝安就是要让孟伊雪恐惧!

眼看着重温回忆不管用,孟伊雪又满脸地走近了几步,笑语嫣然地说道。

“凝安,其实聂翰学还是喜欢你的,他虽然是个好男子,可我绝对没有觊觎之心,更不可能有与你争强之心。”


而白凝安深深的看了她一眼,转身离开。

“任远!”顾渊旭喊,任远一个闪身便出现在顾渊旭的面前,快到没人能看清任远的行迹。

“去跟着王妃!多准备些干粮和衣物,大抵今晚我们就要出发了!”

顾渊旭看着院里的假山,也不知想起了什么,长叹一声。

任远领命而去,就见白凝安带着青竹匆匆就往街上赶。白凝安行为举止很是沉稳,有条不紊地准备了好些吃食和衣物。

是夜,渊王府的后院门口停了一辆马车,青竹偷偷摸摸地背着巨大的行囊往后门走去。

“青竹青竹,药包带了吗?咱们带的干粮少不少?”白凝安抱着南霜走得有些缓慢,正值入夜。

“带了带了,听小姐的,能带的都带了!”

青竹身后是一个超大的行囊,一刻钟前她更是往返了三回才把东西放完,足见白凝安所备东西之多。

“啊!”走在前面地青竹突然一声大叫!

“小声点!”白凝安被她吓了一跳,等她绕到前面这才看见站在马车前的顾渊旭。

“都收拾好了?”顾渊旭开口说道。白凝安看了看他没有表情地脸,也分不清顾渊旭到底是生气了还是没有生气。

白凝安点点头,顾渊旭接过她怀里的南霜吩咐任远:“那便走吧!”

一个个火把亮起,白凝安才发现后院门口早就围了一队人马。白凝安摸了摸鼻子,在青竹地搀扶下上了马车。

后来,听青竹说起,白凝安才晓得顾渊旭知道拦她不住,这才向皇上自请出使东南。

出行地路上一点也不舒服,马车太颠,一坐就是一天。白凝安活了两世也没受过这种罪。每到休息的时候她都觉得自己像是要散了架的酸软。

这日林间休息。

“喝点水吧!”白凝安揉着自己的腰,有些嫉妒骑马的顾渊旭,至少不像她这般困在马车里一困就是一天。

顾渊旭瞥了白凝安一眼:“骑马需要时时刻刻保持警惕和平衡,稍不留神你就有可能从马上摔下去。”

白凝安在心里撇了撇嘴,暗自道:“好歹马车里可以躺下睡会儿。”

他们正说着,突然顾渊旭的耳朵动了动,白凝安还来不及说话,就被顾渊旭一把抱进怀里,什么都看不见了。

白凝安耳边传来异响,像是长箭破空的声音,又像是刀剑相接的声音,紧接着就是任远他们跑动的脚步声。

白凝安尚未来得及反应,便被顾渊旭抱上了马车。

“走!”

白凝安脸色白了一分,她紧忙去看白南霜!不同于上一世地痛苦折磨,这次的暗杀来得猝不及防,也来得毫无防备。

看着长箭在自己身边擦过,白凝安紧紧抱住了昏迷不醒地南霜,一旁地青竹已经被吓地脸色苍白。

顾渊旭就守在马车的前面,那些长箭或是射偏,或是被顾渊旭拦腰折断,总之没有一只能越过顾渊旭!

也不知过了多久,在这样无比漫长地时光里,白凝安都觉得时间像是要停滞了。

“已经没事了!”顾渊旭低沉地声音在耳边响起。

“这都是些什么人?”白凝安心有余悸地抱着南霜,一颗心跳得极快!

顾渊旭在车头坐下,整理着自己的刀剑:“不知道!”

这时,清扫好战场地任远过来汇报:“禀王爷,人已尽数付诛,毫无线索!”

意料之外的情况,意料之中地结果。白凝安有些担忧,顾渊旭却让人摸不准想法。

“这是奔着我来的?”这话虽是疑问,但答案却早已肯定地出现在白凝安心头。毕竟刀剑像长了眼睛一般的往她身上刺,即便想欺骗自己都不行!

“无碍!总会露出马脚的!”顾渊旭冷笑,闭目休息,再不提刺杀一事。

再过两日,他们一行终于到了霈县。

地裂是天灾,更是能要人命的祸事。

多少人忙忙碌碌就为了一口饭吃,而今,一场地裂,房屋尽毁、粮田无收、人畜伤亡!人若是活都活不下去了,也便再没什么可怕的了!

“老天不长眼啊!”

“我可怜的儿啊!”

刚进霈县地界,白凝安一行人就见行人骨瘦如柴衣衫褴褛,倒塌的房屋和损坏的耕田处处可见。这里的人,用面色愁苦已不能形容他们的神态。身在人间,却似处在地狱!

白凝安一路行来,逃难的难民不尽其数,他们逆向而行,身边围地尽是饿地两眼发光的人。

“好心人,给点吃的吧!”

“求求你,给点吃的吧!”

纵然白凝安短短一日就见惯了她从未见过地人间凄惨,但声声哭嚎入耳,她仍是忍不住地心生悲戚!

“青竹,”白凝安喊道:“咱们带来的干粮和衣物,给他们分些吧!”

青竹领命刚想动作,却叫顾渊旭拦住了去路:“不行!你不能散财!”

“为何不能?”白凝安看着围在马车周围不肯离去的百姓忍不住地生怒:“顾渊旭你看看你周围的人,他们都快要饿死了,你怎么还无动于衷?你就是个冷血地怪物!”

任远皱眉刚想上前却被顾渊旭拦住:“一定要给他们东西?”

白凝安冷冷地看他,“是!”

“那好!”顾渊旭让步,任远还想再说什么,却被顾渊旭瞥了回去:“我不阻止你,只一点,你只能发你带的东西,如有什么后果,也是你一力承担!”

白凝安生生被气笑了:“顾渊旭,枉你被百姓敬仰,原来却是个狼心狗肺之人!青竹我们走!”

霈县的灾民已经许久没有吃过饱饭了,听闻路上有贵人施粥,官道上围起来的灾民越来越多。眼见白凝安所带干粮就要见底,白凝安再三解释,却不见难民散去!

纵使白凝安他们来之前便尽己所能地多带了物资,可那些比之真正所需之数,不过杯水车薪。

看着苦苦哀求的众人,白凝安费心力气却还是显得无能为力。

“你们明明还有粮食,为什么不给我们?我们都要饿死了,你们却还穿着绫罗绸缎,真想救我们就卖了你们的珠宝首饰去买粮啊,装什么慈善!”

“对,装什么慈善!兄弟们,扒了他们的衣服,抢了他们的马车,我们就有吃的了!”

“对,扒了他们!”

白凝安和青竹瞬间被人群淹没!


顾渊旭看了白凝安良久,白凝安倒也不避讳,直戳戳地看回去,笑眯眯地样子像一只谋划什么地狐狸。

一旁地苏落宁看了又看,刚想开口说话,就被顾渊旭打了回去。

“福叔,以后账目就交给王妃来管!。”

福叔应下,便退去准备了。

苏落宁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嘴唇轻抿。

一顿早膳便就这样用下。

“青竹,这是祖父给我的陪嫁,你近几日多往外走动些,看一看哪里有比较好的房屋地契。相中了,就把这些珠宝首饰当出去,采办成地产商铺。”

白凝安一回到屋里就喊了青竹过来。

“小姐,你这是?”

“你就别管了,我同王爷这桩交易还不知能维系到几时,咱们总归要给自己找条后路。”

青竹拿着名册,眼里闪着水光,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家小姐命途为什么这么多舛。

秋实居。

“你确定?”

“奴婢听得真真地,王妃让她的婢女拿了名册去卖!”

苏落宁轻轻一笑,娇艳地脸上闪过一瞬狠意。

她是礼部尚书苏元生的嫡女,生来娇贵,从没受过什么委屈。只有一点,她爱上了一个冷酷无情的人,甘愿为妾也要与他相伴。

苏落宁一直以为不会有人让顾渊旭动心,只要顾渊旭没有动心,她自信凭借着自己的美貌,可以让顾渊旭只倾心她一人。

可惜,自昨日成亲,到今早用膳,顾渊旭地目光都让白凝安一人占了去!白凝安一个不守妇道还未婚生子的人凭什么?!

苏落宁闭了闭眼,招来婢女耳语。

当天晚膳,白凝安不想去厅堂,只想守着南霜。但无奈顾渊旭同苏落宁亲自来了。

“青竹不在,我着实不放心,你们去用吧。”白凝安抱着南霜,实在懒得应付。

“姐姐,即便再担心,也应吃饭才行。如今霜儿病了,姐姐更该是要照顾好自己。”

苏落宁软着嗓子,柳眉微蹙,担忧地走向白凝安。正这时,青竹回来了。

“青竹这是出府刚回?你也真是,姐姐跟前正需要人照料,你怎好出去这么久?”苏落宁站在白凝安责问:“事情可办妥了?”

刚回府的青竹还有些气喘,还没搞清楚状况便被问了一个头蒙。

“办事?”顾渊旭皱眉。

苏落宁装作诧异:“怎地王爷不知?”说罢她还看了看白凝安,真是把不小心说漏嘴的表情做了个十成十!

白凝安哪儿还不知苏落宁的心思,心下一阵好笑,看着苏落宁做戏。

只见苏落宁犹豫了一会儿,终是嚅喏着开口:“午时我和兰叶逛园子,听下人们说,姐姐吩咐青竹拿了东西去典卖,又叫青竹在外置办了宅子。我还以为……”

“你要走?”顾渊旭打断苏落宁地话,皱着眉头质问:“你可别忘了这里是渊王府,没有本王的同意,你休想出府!”

“我什么时候说我要走的?”白凝安丝毫不惧,笑嘻嘻地看向顾渊旭:“典卖的原就是我的东西,难不成我还不能打理一番?王爷未免管得太多了吧!”

顾渊旭闻言脸色一黑,眸子愈发的冰冷。

“不是的不是的,姐姐都怪我!胡乱听信了下人的言语,都是我的错,姐姐可千万别怨恨王爷!”说着,苏落宁满脸愧疚焦急地就要落泪。

白凝安冷冷一笑:“可别,你这姐姐一叫,我差点就被王爷禁足。这声姐姐,代价太大!”

苏落宁脸色一僵,见顾渊旭看过了,瞬间委屈地梨花带雨。

“我这庙小,装不下两尊大佛,青竹,送客!”

顾渊旭听这话瞬间心梗,直接甩袖离去!苏落宁泪眼朦胧极其委屈地看了看白凝安,也哭着跑走了。

白凝安冷笑了两声:“好一个戏子!”

“王爷请等一下!王爷”

苏落宁着在顾渊旭面前站立,看着眼前丝毫不近人情的夫君,苏落宁当即就湿了眼眶。

“王爷,你信我,我当真没有半点害姐姐的意思!”苏落宁慌慌张张地想要拉住顾渊旭的衣袖:“当时我同兰叶在庭中赏景,恰巧听到府中下人议论。青竹又是刚巧回府,洛宁当真没有半点别的意思!”

美人垂泪之姿确实是惹人怜爱,无奈苏落宁再多风情都败给了一个瞎子。

顾渊旭皱了皱眉头,他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糊弄的。

“与我何干?”顾渊旭皱眉看着哭泣不止的苏落宁,语气里满是不耐:“既然是白凝安误会了你,你去同她解释,和我说有何用?”

顾渊旭见多了流血的事件,战场上,旦夕生死,只要能活着,流再多血都无所谓!他见惯了有人因为死里逃生而放声大哭,那些人,每一个都坦坦荡荡嘶声力竭。而像苏落宁这般扭捏造作的,他真是看了就烦。

“若是你没事,就放开我!”

苏落宁不敢置信地看着顾渊旭走远,这已是顾渊旭第四次下她的面子!第一是拜天地,他弃了自己只和白凝安拜堂;第二次是他抛弃自己去那个有了孩子的女人屋里过夜;第三次是今日早膳他无视自己只同白凝安说笑。这次是第四次!

苏落宁根本不晓得这顾渊旭跟白凝安之间的猫腻,只能睁着通红的眼,长长地指甲掐红了手心。

是夜,苏落宁守着空荡荡地秋实居,只觉得自己恨极!

王府的日子就这样过下来,不管苏落宁怎么接近顾渊旭,顾渊旭都不假辞色。

又一日。

“母亲!”苏落宁带着兰叶回到苏府,见了亲人还未问好就先大哭了起来。

苏澜依是苏元生的妾室,长得貌美又有手段。她孕有一子一女,真真是疼到了心眼里。眼见苏落宁哭得如此委屈,哪里受得住。一把抱住苏落宁‘宝贝、心肝’的叫,心疼地不行!

“母亲!那,那白凝安欺人太甚!”苏落宁一边抽泣一边哭诉:“也不知她使了什么狐媚之术,迷得王爷晕头转向,竟连王府的账目都交由她管!”

苏澜依一惊赶紧拦了苏落宁细细说来。

“这个白凝安确实手段厉害!”苏澜依捏着帕子给苏落宁擦眼泪,方才听闻苏落宁的话,她也是悲从心来,自己也哭了一场。“王爷这边看来你一时半会儿使不上劲了,可还有宫里那位呢,皇后娘娘可是一步好棋!”


“啊!”青竹发出短促地惊叹,在白凝安的注视下着急询问:“渊林?真的?那可如何是好?”

是啊,白凝安也想知道该如何是好。实在不行,也只能……“硬闯!”

嘭!

门外传来轻微地响声,白凝安一惊,青竹瞬间便跑到门口查看。

屋外一片寂静,白绝鸣的人都被白凝安支走,看不见半点人影。

“许是听错了!”青竹回身道。

白凝安还是有些担忧,但也找不到任何的办法,只能无奈道:“但愿吧。”

另一边,被白凝安整治过的聂瀚学一直心怀有恨,又不甘心!他怎么都不相信往昔对他死心塌地地白凝安如今竟视他如无物。更何况还有白家!明明是将要到手的东西,如今却全都成了一场空梦!这叫他如何甘心?

“你说的可是真的?”

“那还有假?可是白凝安亲口说的!什么渊林,什么唯一的办法!”

面色狰狞地聂瀚学紧紧抓着那婢女的手,嘴边勾起的阴寒的笑,让人看了就不寒而栗。

“白凝安,”聂瀚学从嗓子里挤出一丝声音:“你可别怪我!”

白府。

“祖父如何?”顾渊旭结束了庆功宴便直接来了白府这边。

白凝安摇了摇头,见顾渊旭一身酒气连朝服都没换便赶来探望,心下说不出的感动。

顾渊旭顿了顿,轻轻抚上了白凝安的手背安慰道:“无需担忧,会好的!”

白凝安的身体僵了僵,知道顾渊旭大抵是有些醉了,才会说出这样安慰人的话。

如今夜深,白府和渊王府虽同在皇城,但一东一西,距离尚远。白凝安看了看微醉的顾渊旭,命青竹去收拾了院子,终是不忍心顾渊旭再跑回去。

又过两日,白绝鸣的身体越来越虚弱,白凝安用尽了办法仍救不回他日渐消瘦的身子。白凝安无奈,终还是换了行装,走了那条仅剩的路。

渊林之所以叫做渊林便是因为它是一座山林,林中多珍木、草药,风景宜人景色美丽,是座皇家园林。非皇室之人,不可乱入!

但又因林子较大,不是无机可寻。比方说……白凝安看了看眼前的山壁,整理好自己的衣物,开始攀爬。

渊林外围有人驻守,每隔半个时辰便巡逻一次。想要进入渊林,最简单的方法便是翻过这座山壁。

所幸白凝安幼时学医,跟着祖父漫山遍野寻找草药,这才让她发现了这处捷径。

山壁陡峭,是天然地险地。纵使白凝安常赴山中采药也很难顺利通过。白凝安小心翼翼爬了约莫一个半时辰,这才爬到山顶。她稍微缓了缓,便起身快步往渊林走去。

珍草难找,白凝安几乎翻遍了渊林,这才找到一株。白凝安小心护着草药往回去。可天有不测风云,竟叫她碰上了仇人!

“哎!这不是渊王妃吗?怎地会在这里?”突然偶遇的聂瀚学正陪着一群皇子公主们游园,怎么也想不到竟会在这里遇上白凝安。

“大胆!这里是渊林,非皇室之人不可入。你是哪里来得贱民,胆敢私闯皇家园林?”

白凝安见到聂瀚学只记得恨他了,竟忽略了他旁边的人。

白凝安再抬头一看,这下可巧了!来得人竟都是她之前有意无意得罪过的人!一个比一个难缠!

但到底是她乱闯在先,若是论罪,当诛!

白凝安不是坐以待毙的性子,她既然来了自然是考虑过这种情况,刚要开口,便被那些人绑了个彻底!

“你们这是做何?什么渊林,我不过是在南山上采药而已!”白凝安大声呵斥,身后背着的药篓里还装着新鲜的草药。

但聂瀚学却是不理,嘴角噙着冷笑来到白凝安身前:“什么南山,白凝安,私闯渊林可是死罪!这次,”聂瀚学弯下了身子在白凝安耳边轻道:“你死定了!”

白凝安瞳孔一缩,哪里还不明白这些人是有备而来!

“放肆!我乃渊王妃,你们如此待我就不怕渊王怪罪?”

众人闻言一愣,确实有些犹豫退缩。渊王势大却做事全凭自己性子。据听说渊王妃虽貌丑,但却十分得渊王宠爱。前不久还携她一起出行东南。

聂瀚学看众人犹豫,正想再煽风点火。如此好的良机能让他除去白凝安,今日错过,下次可不知要到何时了!

“大胆!是你私闯渊林有罪在先,即便是渊王还能大过陛下去!”

说话那人白凝安面熟却不认得,也不知白凝安到底是因何事得罪了那人,竟叫那人这样急于杀了她。

聂瀚学也是一愣,他特意联络了这么一群人来,就是因为他们都与白凝安有仇。只是说话的这人……聂瀚学也记不清她与白凝安之间有过什么深仇大恨!

不过也无所谓,有人愿意动手那最好不过!

“这样不好吧,她可是渊王妃!”这一群人不全是傻子,除了聂瀚学和那人,其他人都还在观望。

那人见众人犹豫,心知夜长梦多,直接叫人持剑就杀。毕竟有个词叫“先斩后奏”!

白凝安看着长剑落下,眉心紧皱,手却在袖子里捏紧了匕首,大不了下一秒鱼死网破。

兵器相击的声音有些清脆,白凝安近日听惯了这种声音,倒也记得清楚。她赶忙抬头望去,只见顾渊旭执了一张重弓,拉弓射箭的手还没放下。

白凝安的眼睛一亮,心中涌起一种“就知如此”的念头,她又一次的被顾渊旭救了!

“渊王!”众人齐齐问好。顾渊旭谁都没应,只解了白凝安的绳索,望向聂瀚学和那个要治白凝安与死地的人。

“是…是渊王妃乱闯渊林,论罪当诛!”那人吓得直哆嗦,话都快说不清。

渊王也没说话,只扫了扫身后跟的渊林护卫队,就吓得众人不敢再多说一句!

“渊王既然被封王爷自然是皇室一族,渊王妃自然算不得是外人!”

“听见了?”

渊林中,顾渊旭身边只跟了一个任远。而他的对面,聂瀚学和那么一众皇室宗亲,在往外还围了一圈渊林的护卫队。

可便就是如此单薄的人力,顾渊旭只淡淡说了一句话,吓得在场所有人没有一个敢大声喘气。

顾渊旭看了看躲在众人身后的聂瀚学,不屑地冷哼一句:“废物!”

相关小说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为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