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的震动慢慢平息,灯光也逐渐稳定下来,控制板上的异响消失了,显示屏上的楼层数字重新变得清晰。
电梯恢复了正常运行,我松了一口气,但心里的紧张感却没有丝毫减轻。
出了这样的事,也没人想乘电梯了。
一个男人使劲按开门键,电梯门一开,他们就大步流星地走出去。
我虽然知道这一切与白战衣有关,但也无法向其他人解释。
我一看手表,上班时间快来不及了,赶紧往另一部电梯跑去。
没想到,被放在电梯门口的垃圾箱绊了一下,我整个人直挺挺地摔了出去。
我脑子一片空白,除了两个字“卧槽!”振聋发聩。
就在这时,一个拎着一桶油漆的中年男人企图将油漆泼洒新公司的门厅。
而先出来的两个男人正好处在中年男人泼出油漆的正前方!
在混乱中,我冲出的身子误打误撞地挡下了泼向那两个男人的油漆。
“呀呀呀呀!”我尖叫着,全身被油漆泼洒,呆愣在原地。
保安冲了过来,将中年男人死死按住,中年男人嘴里不干不净地叫嚣着。
我全身被油漆覆盖,尴尬得无地自容,一件外套兜头盖住了我。
原来是被我挡过油漆的其中一个男人,脱了外套帮我挡住尴尬。
“你没事吧?”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关切。
他安排了保安将中年男人拉走,又吩咐人给我买衣服……那些人叫他“沈总。”
我脑子嗡嗡的,有个声音一直叫嚣,我已经迟到了,第一天上班就迟到了。
“沈总?!这……这怎么办?”我结结巴巴地问,心里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