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手机屏幕。
我飘到他面前,试图从他的脸上找到一丝一毫的着急,可是没有。
即使知道我出事了。
他还能气定神闲地跟顾灵商量订婚宴告吹怎么处理。
真冷血。
8
直到傍晚,我跟着他一路回到了我跟他的小家。
入眼就是触目惊心的红。
被顾灵带走那天,我整个人是被拖出公寓的。
被划伤的脸血流不止,脸颊在地板上摩擦,生疼。
那双细高跟一脚踩在我的背脊上,反复碾压。
我被折断了腰骨,趴在地上,比狗还不如。
沈霁面色一变,往二楼跑。
监控。
可是沈霁。
看到了又怎样。
他总不会为我对自己的小青梅做什么。
这七年,我不是没有动过心,不是没有告白过。
有时是在傍晚,沈霁站在暖光下,一手提着食盒,我下班朝他跑过去,笑盈盈地看他。
“阿霁,这么贤惠呀。”
“我缺一个会做饭的老公,你要不要考虑一下?”
有时是在浪漫的荧光海,我跟他在海边散步,不经意的问他。
“你要不要和我试试?”
手心攥紧了裙摆,抬眼期待地看向他。
有时,是在他发病的时候,伸出手,沈霁咬在我的手臂上,尖利的牙划伤皮肤,我疼得险些哭出声。
“沈霁,你会不会对我有那么一点感觉?”
我问过他无数次,可每一次他都是笑着看我,墨色的眸子里却没有一丝情绪,轻声开口。
“阿宁,你的目的性太强了。”
“我们不合适。”
目的性太强。
我有时候会觉得,他会不会知道了什么。
可他从来没问过。
沈霁看着监控录像,脸一寸寸白下来,眼角似乎要落下泪来。
我忍不住上前两步,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