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
6
七月十八号,我上完前一天的晚班,清晨打卡下班时突然听到张姐焦急的声音。
“我儿子摔倒了在医院,谁能帮我顶一下班啊!”
张姐是科室里的老人,可大家都刚上过晚班,极其疲惫的状态下,实在心有余而力不足。
我看到张姐在抹眼泪,犹豫了很久才走上前。
“我来吧,你快回家照顾你儿子。”
十九号是我生日,祁塬早早就计划好陪我去水族馆看夜场。
心内科的工作很繁忙,他准备了很久才空出这一天的时间。
所幸张姐只需要我帮她顶到下午一点。
我抱歉的看了一眼已经等在打卡机旁边的祁塬,他朝我耸了耸肩,嗓音里带着惯有的懒散和宠溺。
“好吧,看来我亲爱的先天不全小姐又善心大发要帮助同事了。”
我心里有点愧疚,犹豫要不要反悔。
见我迟疑,他抬手揉了揉我的头。
“好啦,我就说说而已,同事之间互帮互助很好啊。”
“乖乖,我去办公室等你,下班之后记得来找我,我给你一个超级惊喜!”
那一天好像比平时忙得多,我帮着同事们一起推担架,摆仪器,忙的像个陀螺。
临近下午一点,我推着最后一个经手的病人经过祁塬的办公室。
天气太燥热,我满脸都是汗,抬头却发现祁塬办公室的门关着。
平时这个时候是下班的节点,况且祁塬上班的时候不喜欢关门。
我直觉不太对劲,刚想停下去看看,手里推着的担架上的病人却发出难受的呻吟。
我扭过头,快速推着病人经过祁塬的办公室。
心里那种说不上来的感觉愈演愈烈,我放下病人之后都没来及和主任说话,转身就朝着祁塬的办公室飞跑过去。
时间比刚才经过这里晚了五分钟,老远我就看见祁塬办公室门口围了很多人。
费力拨开人群,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