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对合同条款进行调整时，林茉熬夜修改文档，第二天交付后，顾清河看到她略显疲惫，特意叮嘱：“不要为了赶工作牺牲健康。如果需要，随时沟通，不用逞强。”
林茉抬头对上他目光时，心里竟莫名有些发热。这种温和的关切，在她的职场生活中从未感受过。
某天下班后，林茉正准备回家，手机收到一条来自顾清河的消息：
“今天的数据分析很不错，不过有些细节建议再调整一下。刚好我今晚也没事，能约个时间再讨论吗？”
林茉犹豫了一下，但还是回复了“好的”。
他们约在公司附近的一家安静咖啡馆。林茉到时，顾清河已经在等候。他点了一杯意式浓缩咖啡，而她则选择了最普通的拿铁。
讨论工作时，顾清河依旧保持一贯的专业和冷静，时不时地用浅显易懂的方式阐述他的法律观点。林茉认真聆听，还不忘记在笔记本上记录关键点。
“林小姐，你的工作能力其实很出色。”讨论间隙，顾清河突然说道。
林茉愣了一下，抬起头看向他：“真的吗？我一直觉得自己不太出众。”
“出色不代表需要张扬，”他语气平静，却透着一丝鼓励，“你对细节的专注，比起许多浮躁的人更有价值。这是你的优势。”
林茉的脸颊微微发热，不知道该如何回应，只得低头假装翻看笔记。
离开咖啡馆时，天色已晚，街灯将两人的影子拉长。顾清河坚持送她回家，路上，他提到自己曾在国外留学期间选择法律专业的理由：“我一直希望能用自己的专业，帮助他人解决难题。”
“那你的理想实现了吗？”林茉问道。
顾清河看向远处灯火：“算是实现了一部分。但工作归工作，生活中有时会觉得少了点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