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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发表时间: 2024-11-28

不过才一千多人,也算不得什么大事,但她的地盘上少有鬼作祟,妖怪倒是有点的。

“不会是萧琅烟吧,最近还是不要放她进来了。”

锦绣女神想到此处,脸上神情如见了脏兮兮茅坑一样嫌恶。她马上在自个儿的小群中提醒姐妹千万别待见萧琅烟,免得带来了晦气。

萧琅烟自然是不知道这点的,往后几日她还想再找锦绣女神,那厮都再不给她开门了。

萧琅烟将这一千多凡人按批次丢进亚斯缔空间内,一边琢磨着得再跑去鬼界了。

她原先呆的世界,是不属于任何神明单独掌管的公共大世界,有个特色,冥河主干道流经的地域,都是公共区域,这也是鬼方还能做在和神明谈判桌上的原因,冥河某种意义上是鬼怪的生命。

萧琅烟想起自己在冥河里还有些厉鬼“朋友”们,副本扩充的事情不如和它们谈谈。

另外也可以从公共世界捞些人。毕竟负责灵魂轮回的地府组织,是由鬼怪和小神,大妖共同组成的,公共地界可就混乱得多。

想起,她便行动起来。不过一会儿,西地区神明工作群,监察神明再度抓狂起来。

他在西地区神明工作群聊中大发雷霆:

监察神明:@亚斯缔神明,你怎么又擅离职守?!!!给我回来!!

蓝海神明:......

珍宝神明:啊嘞?

怎么可能听神明的话?萧琅烟直奔鬼界而去,就在监察神明在工作群内大发雷霆之时,她已经站在了冥河边缘。

这条黑色的河流通向更黑暗的地方,厉鬼们在浩浩汤汤的大河之中浮起,互相撕咬着,整个河面暗潮汹涌,犹如烧开的水,厉鬼挣扎浮动,痛苦诡异的呻吟散发着。

河面有一条很长很长的红木桥,通向彼端的阴暗城市——轮回地府。

很多鬼叫这冥河之上的桥梁为往生桥,在桥的尽头,都守着忘官,这些忘官的职业便是递给灵魂们净忆水来洗去他们记忆,好投入轮回。听闻某个世界的传说将这些忘官们称为孟婆,净忆水也叫做孟婆汤。

当然不可避免的,有些灵魂不肯喝净忆水,忘官便会安排他们到往生桥的旅馆住下,然后这些灵魂被阴差哄骗着喝下净忆水。

今日站在这往生桥的灵魂也很多,大多数神情麻木,慢步挪动着。有灵魂好奇地趴在栏杆上往黑漆漆的冥河中看去,见到河中泡着的残缺肢体与面目狰狞的恶鬼们交错,吓得后退一大步,颤抖地跌倒在地上。

萧琅烟也往这老地方看了一眼,下方一正咬着半张脸的厉鬼看了她,像鹌鹑似的默默将身子沉入了水中。

冥河中泡着的最低等的鬼也是厉鬼级别,弱些的都被吃掉了。

当初,她忍着恶心也吃掉了很多鬼。当时一心要手刃了秦惑让其灰飞烟灭,为自己的父母报仇。每天都在恨着,恨得无法瞑目,心如刀割。

这份恨意,哪怕到了现在都还有一分意难平,萧琅烟又想着自己秦烈那一世对秦惑的伤害,觉得复杂难言。

她可以欺诈,可以狠毒,但在曾经对她抱有善意却被她狠伤的人面前,不可以不认这些罪行。

不知觉走到了尽头,黑衣红帽的忘官见了萧琅烟,嘴角扯了扯,躬身问,

“大人,您怎么从天边下来了?”

想之前,萧琅烟还是此处闻名的烈鬼王,百年前有火烧地府逼交轮回卷宗的事迹,本是个该铲除的孽障,却转眼成了他们的神明老板。

他觉得荒谬至极却又无可奈何,战战兢兢地揣摩着萧琅烟的神色。

“不找你们事。”萧琅烟勾唇轻笑道,转身自顾自地沿着冥河深处而去。

那名忘官才松了一口气。

水往低处流,冥河下游的鬼怪级别越高,逐渐的,整段河流充斥着极为浓郁的瘴气,里面挤满了红衣级别的恐怖鬼魂。

“桀桀桀!!”

刺耳的笑声回荡在河面,伴随着慎人的骨头碎裂的声音。

“这不是烈鬼王吗!成神也舍得来我们这脏地儿啊!”有鬼大笑着,声音极为尖锐。

“嘘嘘,小心她用鬼力对付你,哦不,她现在怕自个儿高贵的神格被污染了吧!桀桀桀!!”

萧琅烟侧眸看着这浓雾瘴气中的魑魅身影,叹了一口气。可惜了,虽然红衣不及鬼王,确实是个容易出顽固之鬼的等级。就像初生牛犊不怕虎,她现在还没那么多精力收服红衣,还是跟以往的一些老友鬼王谈谈吧。

越往前走,红衣的等级越高,这里已无地府官员的驻扎地了。天空是一成不变的灰色,一轮血月挂在天空,宽大的冥河投映着血月,已经看不出有鬼漂浮在其中了。

没有实力的红衣已经在此处被吃掉了,剩下的强大红衣厉鬼们各自划分地盘盘踞一方。

黑暗之中有几双诡异阴沉的眼睛打量着路过的年轻女人。

嘲讽的低语阵阵,

“哟这不是烈鬼王吗,做不成神又躲回来了?”

“背叛鬼界,鬼帝想杀了她吧?”

“嘻嘻嘻,怎么会鬼帝不过当她是个玩意。”

“我可不怕激怒她,她现在可舍不得动手,人家可是高贵的神呐!”

萧琅烟听着,扯了扯嘴角。这些不到她这层次的鬼怪是懒得理的,放往日若是听得不高兴了,一个抬手就往死里摁了。但是它们说的确实是事实,她舍不得为了这点小事脏了这身上的碍事神格。

远边,一个幽暗清雅含着几分温怒的男音传来,

“你还敢回来!”

河面的瘴气向两边散开,众红衣厉鬼瑟瑟地伏在河底。

一褐色的竹筏现出,不紧不慢地飘荡而来,竹筏上坐着一长袍的男人,他留着墨色的长发,金冠束着盘在头顶。氤氲的水雾之中,他如巧匠雕刻的精致面容覆盖上了一层朦胧。脸色是死尸一样的苍白,像玉。唇部却是鲜艳的朱红色,没有添上生气,更像是冰棺中永冻的玫瑰尸体。

“峥月王!”萧琅烟朝竹筏上的男人挥了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