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哥们有香港嘴啊。
没有身体也成了罪过。
这意味着我会成为任何人任何物。
不,是成为那只邪恶丧彪眼中的任何人任何物。
原来一切的罪魁祸首是丧彪。
仗着没有身体,这次我总算能够接近那只在角落里看我笑话的丧彪了。
出于那么多次心理阴影,这次我鬼鬼祟祟靠近它。
不知道它在瞅啥,笑的那么开心。
我也想短暂的假笑一下。
可等我靠近,真相了。
丧彪居然还识字。
它在看一本封面壳子名为《我被火化后》的书。
我在盯着它正在看的那页戏瞅,顿时火冒三丈。
那一页的前一页被丧彪的爪子挡住了部分字眼,但并不影响我看懂那一页的故事。
那是我这次的狗生经历啊。
难怪我离它这么近都不起丁点反应,原来已经提前看起了我的笑话了。
那页的下面还被压着厚厚的一叠纸。
人生路漫漫,条条大路通绝路。
……
根据那本书的厚度我粗略估算了一下,这次怎么也该接近尾声了。
我已经被虐得体无完肤了,不,精神憔悴了。
被欺辱被压迫,我急需一个出气口发泄。
等等,我有身体了啊,这次我是终于短暂的是人了。
我要拿回属于我的一切。
我赵诚又回来了。
只是那丧彪怎么不在,怎么回事?
不管了,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我真的很想扇巴掌。
于是,我扇出了这么久以来的第一巴掌。
那酸爽老得劲儿了。
只是等等,等等……
我这一巴掌怎么扇到了一个医护人员身上,不应该是坑害我的那缺德玩意儿吗?
怎么变了。
我默默转回头环顾四周,结果与睡我临床的丧彪面面相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