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着白肚皮的鱼，眼泪终于不争气地流下来。
他拍了拍我，“你要多少钱，都给你。”
我抹了抹眼泪，哽咽着，“你知道我养这些鱼花了多少精力吗？它们…它们就像我孩子一样，你这相当于杀了我的孩子…”
何彧挑眉看着我，“你养孩子是为了吃它？”
我一时无言以对。
“你要真喜欢养孩子，不如养个真的吧？”
“哈？”我愣住了。
何彧别过脸，好似有些害羞，眼睛时不时瞥着我，清了清嗓子，“我们要个孩子，你不就可以养孩子了。”
我瞪大眼睛看着他，一脸不可思议。
“你要我替你养孩子？”
何彧脸色一顿，几步靠近我，捧着我的脸，狠狠说道，“我说，我们要个孩子。”随后又补了一句，“你养。”
我张着嘴，不可置信地看着他，愣是不知道怎么回答。
何彧有些尴尬，“等我有时间，我养也行。”
我总算回过神，讷讷道，“我才不生孩子。”
“为什么？”
“不为什么，就是不要。”
我拨开他的手，转身跑开了。
五
很多天以后，陆骞来找我。
他眼底一片乌青，整个人很虚弱的模样。
他说，何彧最近在发疯，整个人阴沉沉的，抓着他们死命操练。
他还说，何彧睡不着，也不让他们睡觉，他已经很多天没睡过一个安稳觉了。
我不明白他跟我说这个做什么。
他垂眸看着我，一脸无语。
他说，这件事是打我拒绝给何彧生孩子开始的。
我愣怔住，问他怎么知道这件事的。
他说，他当时路过。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呵呵几声。
然而，看着陆骞一脸惨相，我觉得还是有必要跟何彧说清楚的。
陆骞说，何彧现在在云舒院，让我现在过去，不然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