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景一模一样。
他回家屁股还没坐热,就被齐蓉蓉给喊走了。
齐蓉蓉是部队文工团的文艺兵。
长得漂亮,能歌善舞,还会读诗。
是孟士安的白月光。
虽然上辈子那时候,还不流行白月光这个词。
但只要齐蓉蓉一句话,孟士安就可以赴汤蹈火、上山下海。
上辈子孟士安离开后,孟叔孟婶把我送到了部队,还找了师长当证婚人。
孟士安架不住压力,终于同意和我领证,让我随军了。
可在洞房那晚,又被齐蓉蓉一个电话给弄走了。
接着就说出去执行任务。
再回来时声带和腹股沟就都受伤了。
让我处女了一辈子。
让我随后40年,与自己的丈夫只能通过纸笔和手势交流。
我把眼泪憋进肚子里,全心全意照顾他的日常生活。
伺候公公婆婆。
我太傻了!
我根本没想到如果他真是哑巴,又怎么能在部队从团长一直做到首长?
早就因病退伍了!
他在部队里和人完全可以正常交流,发号施令,只是回家懒得和我说话而已。
反正我很规矩本分,从不打听他部队的人和事。
这才生生被瞒了几十年。
直到60岁生日那天,我打扫他的书房,发现了箱子里有500多张电话卡。
都是那种专门打越洋电话的IC卡。
因为齐蓉蓉后来嫁到了国外,离了两次婚,过得并不好。
孟士安觉得是他辜负了白月光,所以要用40年的温柔去弥补。
齐蓉蓉在国外的房子、车子都是他买的。
他不和我生儿育女,却把齐蓉蓉与前两任丈夫生的三个子女视如己出。
负责那三个孩子的学费、生活费。
甚至连他们结婚,都是孟士安作为女方家长代表去出席婚礼的。
这一切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