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展现眼前。
单身汉咽了咽口水,将阿敏扑倒在床上。
他的头深埋在阿敏的胸前,咽喉里发出“呼呼”的声音,像是一只很久没有吃食物的野狗。
阿敏禁闭双眼。
“噗嗤!”
一股浓烈的铁锈味儿冲入鼻孔。
阿敏用准备在枕头下的匕首,刺进了单身汉的脖颈。
这一刻,没有人再知道文西进过自己的家里。
……
阿敏收拾好一切,床上干净如初。
她将单身汉装在事先准备好的大麻袋里,再次用尽全身力气拖进了地下室内。
当进入地下室的那一刻,她瞬间尖叫了起来。
原本,安放在角落里的麻袋不见了!
“文西,文西!”
她的嘴里慌忙小声呢喃,疯狂在地下室内翻来覆去。
他不见了!真的不见了!
可地下室的房门是锁着的,钥匙只在自己手中,谁会进来!
如果没有人能够进来!
她确信那进来的不会是人,这一刻惊恐再次涌进心头。
房顶上的四个字,儿子亲口说的和他玩耍,还有昨天小巷里的半张脸!
“陈近,是你吗?”
她对空气问话,希望变成鬼的他可以出来。
回忆在她脑海浮现,往日的陈近对她百般呵护,自己就像被他捧在手中的公主。
别人都说,自己嫁给陈近是幸福的。
自己当时也是这么想,哪怕再和文西鬼混时,心里也有一丝愧疚。
阿敏从口袋中掏出黄符,“陈近,是你吗?如果是你,请你出来,我有话对你说!”
周围空荡,只有她的声音在回荡。
“你那么关心孩子,难道不想见见我吗?”
阿敏望着空空如也的地下室,心中一阵酸楚。
她一脚将麻袋踢的滚下楼梯,麻袋里的鲜血顿时流了出来。
既然丈夫会帮她处理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