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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看了程清付的方向一眼。
转身离开。
电话再次打来，头顶上纷乱地灯光晃得我眼睛疼。
或许是眼里的水渍让我的视线有那么一瞬间的模糊，我按下接听键。
男人的声音从话筒里传来。
“鹤雪，我看见你了。”
“回头。”
5．
我不知道我是以怎样的表情转过身。
只是那一刹那，程清付的脸出现在面前，带着酒后的潮红。
他拉起我的手有些撒娇地看向我。
“你来了怎么不打招呼？”
我几乎快要忘却刚才那一幕给我造成的冲击力。
我不知道他是怎么坦然自若地责怪我的迟到，分明几分钟之前他还躺在另一个女人腿上，享受着她的喂酒服务，一副幸福模样。
我没控制住地皱了下眉。
程清付看了眼我身后的江易，脸色立马沉下来：”你这是什么表情，我就让你陪陪我你都不愿意？你急着去干嘛呀，找男人啊！”
他刻薄地话语不偏不倚地扎入我的耳朵，又好像顺着身体剜进我的心房。
可他不在乎，这五年来我已经听过无数次他对我的冷暴力以及言语上的侮辱。
我几乎要被他驯化，成为一条死皮赖脸的蠢狗。
而我现在突然反应过来，其实没有必要。
程清付不满意我的走神，二话不说拉我入坐。
方才的笑闹声瞬间停止，众人的目光皆是落在突然到来的我身上。
他很少向我介绍他的交友圈，似乎这是一件很难启齿的事情。
而我的朋友却都知道我有一位爱情长跑五年的对象。
现在对象本人正当着我的面搂上另一位女孩的肩。
程清付似乎觉得没什么不对，他自若地坐到另一边拉过沈月瑶的手朝众人介绍：”这是鹤雪，我朋友。”
朋友？
陪伴程清付五年，也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