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直接将我抱起来,丢到了沙发上。
不是这样磕!别磕了,啊......
秦逸飞的确是跪下了,对着我的身子,“磕”了一下又一下。
我被折腾得厉害。
男人很记仇,逼着我喊”不是豆芽菜”。
喊得不满意就挨罚。
结束时,我嗓子都喊哑了。
恰恰,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秦逸飞轻轻摩挲着我的头发,就好像当初没闹翻时那样。
我身体又酸又爽,心里笑得猖狂。
看在他伺候得还不错的份上,我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拍了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地安慰道:
秦逸飞,你值得更好的,而不是我这种最好的。
傻子才跟你重新开始。
我这小日子过得正舒坦,自由自在、要钱有钱,何必要再跟他?
秦逸飞气得直磨牙,最后脸色铁青地翻了个身。
把被子全卷走了。
真小气。
我懒得理他。
哦,差点忘了正事了。
秦逸飞,你和你哥究竟为什么要来这里?
秦逸飞瞅了我一眼,闷闷地回答:
我哥前不久才打听到平姐的消息,有人说她现在装着假肢,在这里上班。我哥便寻思着捐点款,省得别人欺负她。
欺负她的人,除了你哥,还能有谁?
看我皱眉,他也皱眉:
你和她不是一向不和吗,现在怎么处得这么好?
我翻了个白眼。
女人之间的事,你莫管。
秦逸飞哦了一声,又小心翼翼地看了我一眼:
那我还能去找你吗?
我笑笑:那是你的自由。
秦逸飞眼中闪过一丝喜悦。
我也不想再多待,转身离开。
嘿嘿,找不找我是你的自由,见不见你,那是我的自由。
不过,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