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洛云千雪的其他类型小说《云雪不嫌春色晚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洛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碧云院内,谢杳端着补汤,站在洛云的房门口。她从早上等到快午间,手中的醒酒汤热了一次又一次,她却比平日还要耐心地静候着。等洛云从南归院回来的时候,她便灿笑着上前,递过手中的汤道:“云哥,你昨儿喝了酒,饮这个汤能醒酒解乏。”惊魂一夜,什么酒意都醒了,还需要喝什么醒酒汤?洛云本能地想拒绝,但是眉头一抬,视线内的谢杳容颜苍白,笑容姝丽,脖颈上,还有清晰的指印。洛云心怀歉意,放软了声音道了谢,而后端起她手中的醒酒汤一饮而尽。汤碗阻挡着视线,洛云没有看见,凝视着他喝下醒酒汤的谢杳,眼神有多么雀跃。放下汤碗,洛云便觉得有些困倦,谢杳柔声道:“云哥,我扶你回去休息吧。”洛云摆摆手示意不用,谢杳也不似素日那般面色难看,她微微一笑,恭敬退下。洛云一夜未...
《云雪不嫌春色晚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碧云院内,谢杳端着补汤,站在洛云的房门口。
她从早上等到快午间,手中的醒酒汤热了一次又一次,她却比平日还要耐心地静候着。
等洛云从南归院回来的时候,她便灿笑着上前,递过手中的汤道:“云哥,你昨儿喝了酒,饮这个汤能醒酒解乏。”
惊魂一夜,什么酒意都醒了,还需要喝什么醒酒汤?
洛云本能地想拒绝,但是眉头一抬,视线内的谢杳容颜苍白,笑容姝丽,脖颈上,还有清晰的指印。
洛云心怀歉意,放软了声音道了谢,而后端起她手中的醒酒汤一饮而尽。
汤碗阻挡着视线,洛云没有看见,凝视着他喝下醒酒汤的谢杳,眼神有多么雀跃。
放下汤碗,洛云便觉得有些困倦,谢杳柔声道:“云哥,我扶你回去休息吧。”
洛云摆摆手示意不用,谢杳也不似素日那般面色难看,她微微一笑,恭敬退下。
洛云一夜未免,头痛欲裂,谢杳不来烦他,他正觉清净,自然是不会追究她与往日不同的原因。
一夜好眠,洛云醒过来,窗外日头正盛,已是一个日夜了。
许是睡得久了,他觉得神清气爽,身体是说不出的轻松快意。
只是心里空落落的,有些奇怪。
“云哥,我进来咯。”
门外传来了谢杳的声音,让洛云没了追究心底那股古怪感受的念头。
谢杳推门而入,娉婷身姿和倾城容颜看得洛云心房一阵激荡,恨不得立刻上前把人揽在怀里才好。
只是刚想动作,心头那股空落落的怪异感又出现了。
他这是怎么了?
略微一迟钝,谢杳已经探身上前,搂住了他的腰际。
洛云明明脑子里是本能地想要推开,可是身体就跟不受控似的,一个探身,将她搂得更紧了些。
“云哥。”
谢杳语气愉悦,还夹杂着莫大的满足感:“那个女人,你到底准备怎么处置她?”
那个女人?
哪个?
他心头疑惑,脑中思绪渐渐繁乱,想得多了,像是有什么东西要往百汇冒似的,整个脑袋痛得,比被锤子砸了还难受。
“王爷,宫姑娘已经醒了。”
门外响起了侍卫的声音,洛云谢杳闻声,身体都是一僵。
谢杳是恨的,她苦苦等待,好不容易盼来的温存,竟是又要毁在了这个女人的手里。
洛云是惊的,那空落落了半天的心终于是被什么填满了,他反应过来,一把推开谢杳,疾步而去。
谢杳看着他急匆匆的背影,盛满了阴毒怨愤的双眸似在一瞬将她整个人都笼罩在了巨大的阴影之中,惊惧,可怖,神似地狱恶鬼。
南归院内,千雪睁眼看着周遭,她浑身是伤,痛得像是一会儿置身火海,又一会儿栖身冰窖。
她烧得有些迷糊,但还是渐渐看清楚了眼前洛云棱角分明的轮廓。
乌眸深邃,却不驯桀骜,好似任何人都不能轻易将他改变。
这是洛云啊,她的洛云,他不能有事,不能呐……“啊啊……”曾经无数话,无从道起,如今她想说,却已不能成言,她哑了。
洛云见状,只当她是伤重不能成言,他看着她苍白瘦弱的小脸,忍着不将手伸过去道:“我知道你想回他身边,你放心,等你伤好了,我送你回去。”
送她回去?
回哪儿去?
他在这儿,她能去哪儿?
千雪起急,挣扎着想起身问个明白,只是身不能动,口不能言,只能眼睁睁看着洛云说完这句话后,像是忍着暴怒似的,甩袖离去。
睡梦之中的千雪,似被一股子怨毒的气息包围着。
爹爹挺直着脊梁站着看他,眉宇间满是哀怨:“雪儿,我本冤枉,只是望你保下宫氏族人,你竟连这点也未曾做到。”
是女儿不孝!
她想大喊,喉头却跟压着一块石头似的,什么也说不出来。
“如今你已是罪臣之女,你配不上三殿下,莫要误了他。”
日光温柔,转瞬却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爹爹带着肃穆冷峻的脸庞看着她,渐渐往身后的林子里退去:“记住了,你配不上他……配不上他……”我们是两情相悦的,没有谁配不上谁,没有!
“你配不上他!”
清晰的女声在耳畔响起。
千雪在梦中一怔,而后心道,她爹是男的,怎么会是女人的声音?
这个声音,好熟悉啊……谢杳!
千雪一惊,从梦中抽离。
床头一张血肉模糊的脸,正怨毒地盯着自己!
“啊!”
千雪惊呼一声,立刻朝床内一翻,与这个女人拉开距离。
“你是谢杳?”
散去心头的惊吓慌乱,她想起先前觉得熟悉的声音,开口问道。
那张血肉模糊的脸上,嘴巴的位置似乎轻轻上扬了起来,盯着千雪的眼神,却是一如既往的怨毒。
“你配不上他。”
熟悉的声音让千雪确定了她的身份。
“你不应该是在天牢吗?”
千雪讶异,边问手边伸到了被褥之中,牵住了被褥一角。
“天牢?
那种地方也没什么可怕的,黑了点儿,深了点儿,人也少,关不住我的。”
谢杳说着坐在了床沿,眼睛一眨不眨盯着千雪,过了一会儿,缓缓扬起唇角,整张面孔看起来像带了刷了红漆的笑脸面具,难看到骇人。
她朝千雪缓缓伸出手道:“你自己过来?
还是我过去?”
千雪知道她轻功了得,武功的深浅尚不知道,她也知道,这人从如同炼狱的深渊天牢而来,绝不是想跟她说两句话这么简单!
唰——握紧的被子抬起抽了过去,谢杳像是有所觉察似的,立刻纵身跃开。
千雪得了机会跃下了床,却发现,谢杳如笑脸面具的脸挂了下来,带着骇人的怒气和怨毒。
“宫千雪,你找死!”
她大喝一声,曲指而来,千雪拿起桌上的茶杯砸了过去。
哗啦一声,谢杳挥手拂开,人瞬间跃到了千雪的跟前。
千雪跟她近距离的动起手来,劈砍踢撞,一招一式间,她发现,谢杳的身手一点儿都不落她这个曾经的三品武官分毫。
千雪有伤在身,数招过后,谢杳一个掌击,打在了她的胸前。
千雪被击退了几步,下一秒,一阵厉风扑面而来,谢杳纵身上前,探手掐住了她的咽喉。
咚咚咚——屋外传来了整齐划一的脚步声,伴随着铠甲的碰撞声。
“谁来都救不了你,宫千雪,你配不上云哥。”
谢杳贴着千雪说道,离得近了,千雪才看出了那双怨毒的眼中,还有癫狂和决绝。
她是抱着碎玉之心而来!
咚——屋门被推开了,洛云出现在了门口,身姿俊朗如松,口气淡的跟这清秋冷月别无二致:“放了她!”
尽管身体酸痛沉重,千雪却不敢怠慢,她早起直接去了静兰院,怕一个不小心迟了,谢杳不知会如何发作她。
天蒙蒙亮,花圃那边还未有花奴到,千雪记挂昨日谢杳下的命令,便拿了竹筐准备去后院担土。
一个转身,却撞上了脚步匆匆的春嬷嬷。
“看着点儿!”
春嬷嬷呵斥一声,就绕过她朝花圃内走去。
这么早,她来花圃做什么?
千雪留了心眼,拎着竹筐走到了院中的树后停下等着。
没过一会儿,春嬷嬷从花圃走了出来,她手里那这个布包,小心张望了一下四周,跟做贼似的朝膳房的方向走去了。
千雪放轻了脚步,悄悄跟上。
烟雾缭绕的膳房,春嬷嬷接过侍婢手中的一个汤锅,端到了窗边,背对着众人,从怀中拿出那只布包打开,将里头一枚褐色的药丸倒入了汤锅内,还用勺子搂了几下。
栖身在树荫下的千雪,将这一幕看得真真切切。
这汤,难道是端给洛云的?
千雪继续跟着,刚入了谢杳的居所,她就踢翻了脚下一只小兰草的花盆。
她对静兰院的布置再熟,却对这不分地点随处摆放的兰草不熟,她看着脚底碎裂的兰草盆和不远处怒气冲冲而来的谢杳,心里想的就是,幸好,春嬷嬷并不知道她是从膳房跟到这儿的。
啪——谢杳这一巴掌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似的,千雪被扇得受不住,直接跪在了那碎裂的花盆上。
膝盖立刻沁出了血,殷红的一片,流在褐色的土壤上,转瞬就瞧不真切了。
“春嬷嬷,盯着她,打扫干净这里。”
谢杳说完,接过春嬷嬷手中装着补汤的托盘,扬长而去。
这汤,真的是给洛云的!
有了这层认知,千雪趁着春嬷嬷入屋去端监工的矮凳时,提气掠步,跟上谢杳。
膝盖上沾着无数花盆碎渣,千雪每走一步,都是一次煎熬。
汗水跟雨滴似的,跟着腿上的鲜血滴落了一路。
到了碧云院的门口,她才看到了谢杳的身姿。
是怕汤凉了所以才走得这么快吗?
她轻功如此不俗,到底是跟谁学的?
千雪带着一肚子疑问,快步上前,准备适时阻止洛云喝汤。
洛云拉开门看到谢杳。
和上次一样,谢杳端着补汤,一派的安静温婉,端庄大方:“云哥,听说你昨日又饮酒了,这是补汤,喝了会舒服很多。”
一夜荒唐,酒意没剩多少,倒是有些口干舌燥。
洛云问也不问,端着汤碗就准备往嘴里送。
哗啦——凭空飞来的石子,瞬间打裂了他手中的汤碗。
洛云谢杳惊得朝四周看去,却看到了一丈之外,千雪苍白冷凝的脸。
谢杳看到碎裂一地的汤碗,除了生气就是惊慌。
洛云目不转睛注视着千雪,自然没有注意到谢杳的失常。
他以为千雪一计不成又想借着行凶杀人逼他送她回洛宗身边,于是暴怒道:“宫千雪,你放肆!”
一声怒喝,碧云院侍卫三百顷刻出动,将千雪团团围住。
南归院和静兰院的招牌在洛云没回来的时候便命人拆了当柴火烧了,千雪一回来,便被洛云安置在碧云院内,哪儿都不许她去。
两人每日都沉溺在一起,像是连体婴儿那般,片刻都不舍分离。
千雪偶尔要出恭洗浴,洛云也跟着。
每至此时,千雪总是臊的面红耳赤。
“我……我要洗澡。”
天将黑,千雪刚换上单衣,洛云便推门而入。
铺满了花瓣的浴桶冒着氤氲的热气,袅袅缕缕,在洛云入内的那一刻,夹带起了无数暧昧。
“一起洗。”
不容拒绝的霸道语气。
千雪叹了口气想劝,还没开口,便被洛云打横抱起,轻置在了浴桶里。
单薄的衣衫遇水黏在了身上,勾勒出了让洛云为之疯狂的妖娆身躯。
千雪还未抹开面上的水,就听哗啦一响,睁眼一看,是洛云,他不知何时褪去了衣衫,跨入了浴桶,跨腿将她搂在怀里,一双眼沉沉地盯着她。
水纹大幅度晃动,带着花瓣的水涌出了好些在地上。
千雪看着他,已恢复往昔般清丽的容颜上,满是羞赧。
“三哥……”她呐呐唤了一声。
洛云爱怜地亲吻了上去,亲到她的耳边,轻声道:“雪儿,给我生个孩子吧。”
生孩子?
他最近这般的反常是在想这事儿?
千雪微愣,而后便笑着重重点头:“好,给你生。”
那个未曾有机会来这世间看看的孩子,一直是洛云心头的伤。
他想要一个孩子,他们俩的孩子。
自从知晓身中玉容蛊毒以来,他总是会害怕。
害怕突然走了,留她一人在这世间经历风霜雨雪。
洛云轻轻一笑,轻柔的吻下。
若是这一次他真的挺不过去了,那么,留下一个孩子替他伴着她,他的遗憾,才不至太多。
两两相望,你眼中有我,我眼中有你,是浓得化不开的情意。
时至深夜,迷迷糊糊间,千雪察觉身侧的人翻身下床,她迷迷糊糊抱着人的胳膊道:“三哥,去哪儿啊?”
从醒来之后,洛云就急速衰弱了下去。
林小山每日为他行半天的针,也不过只能缓解他三分的痛楚而已。
“雪儿呢?”
从醒来之后就再没见到她,洛云满心的担忧,一思一念,脏腑更痛了。
林小山使着劲儿按下手里的金针,看着洛云因为吃疼凝了眉,方才觉得好受了些:“她在熬药,你这些天喝的药都是她熬的,我说,你们两个就是商量好了为了砸我的招牌才这样的吧?
她好了你又来,不是不让你大悲大喜吗?”
断了七情六欲的是神,不是他这个普通人。
想着林小山在火头上,洛云这话到底没敢说出口。
烟气袅袅,伴着他的疼痛一点点往外飘散,洛云叹了口气道:“她知道了?”
不知道熬什么药?
林小山撇嘴道:“你都当众吐血了,可不是我不守诺,实在是她那么个性子,我瞒不住。”
缠问起来没完,哭起来也跟停不下来似的。
洛云自然是知道她这样的,笑着道:“难为你了。”
林小山又大力按了一针,洛云吃痛,凝眉道:“那个,我皇兄的药,可找回来了?”
扎针的手一顿,林小山看了看洛云,有些欲言又止,对方却冷哼一声道:“怕是他找不回来吧?”
不是没有找回来,而是找不回来。
看来,他都知道。
林小山道:“谢杳逃狱我就觉得奇怪,天牢守备森严,她功夫再高,不声不响逃出来就很可疑,你皇兄也很奇怪,允了我出宫,可那禁军却不许我进凌王府,再有就是,你要用的那些药,我地图标的很清楚,找不到的可能并不大。”
林小山说完洛云沉默着,她继续补刀道:“你抢了千雪,你皇兄不希望你活着了。”
不是千雪,他也不会希望他活着的,不过这么多年他恩宠着他,事事不与他计较,说不准他也在纠结自己的所为。
也许,他就只是怕他恢复记忆吧。
开门的声音传来,洛云撇头看去,千雪端着药碗,眼睛红肿着,见他醒了,面上一喜,露出的却是快哭的表情。
“三哥,你哪儿疼?”
千雪将药碗往边上一搁,人就趴到了洛云的旁边:“你中毒为什么不告诉我?”
责怪的语气,清丽的眉眼,透着的却是自责。
她这是觉得她还是没有护好他吧?
心窝一热,又有些针扎般的疼,他笑着抚上她的眉眼道:“只要你不疼,我就哪儿都不疼。”
他最怕的,就是她心疼。
这么个傻姑娘,从小到大,眼里心里就只有他一个,他真的不敢想象,他要是不在了,她会怎么样?
“三哥,喝药吧,喝了药就能快点好起来了。”
千雪忍了半天,哑着嗓子将药端过来。
洛云喝药喝怕了,看到装着汤汤水水的碗就犯怵,但是又不想她担心,便放轻声音道:“你喂我吧。”
林小山手里的针重重扎了下去,洛云疼得啊了一声,林小山却不慌不忙背起药箱道:“扎完了,我过会儿来拔针。”
千雪举起汤匙要喂洛云,却见对方轻笑着撇过头去。
千雪笑了下,大口含了一口药在嘴里,欺身而上,贴上洛云的嘴,往他嘴里反哺着。
一口一口,是情意,也是决意。
天黑了,洛云睡得很沉,林小山进来拔针他也没有醒。
千雪和林小山一同出了门,林小山在前头走着,脚步有些急,也有些气。
“小山。”
千雪扬声唤她。
却见林小山转过身就凶巴巴道:“我就不该翻墙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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