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条肉,当我回到府上的时候因为太过疼痛和恐惧,踢开门之后就昏了过去。”
说到这里李必停顿了一下,严肃地看着众人:“你们或许我得失心疯了或者沉浸在梦魇中,但是这绝对是我亲身经历的事实!”
我和张裕面面相觑,显然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倒是成器公子却是点点头,问道:“你说的这个长毛的‘东西’,它是赤身裸体吗?”
李必皱起眉头:“我不能肯定,因为巷子里很黑,但是我依稀记得它穿着书生一样的长袍……”
“哦?”成器公子喃喃道:“你是说一个浑身长着茂盛毛发、像只疯猴子一样跳上跳下、穿着书生长服的东西袭击了你?”
“是的。”张裕忍不住道:“或许本官是该调查一下李公子去的是哪一家酒楼了,看看他们卖的酒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大人,”一个在门外守候的官差走了进来,打断了二人的挪揄,“吏部侍郎裴大人差人来请苏大夫,他女婿昨夜在安华门附近受伤了。”
“又是在安华门?”成器公子忍不住冷笑,“天子脚下,一夜之间居然有这么多起袭击案,还都是在安华门,怎么那里是被下了什么妖术吗?”
“告诉裴大人,我们马上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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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侍郎女婿的伤被诊断是剑伤,被直直刺进左肩。
他对此缄默不言,张县尉并没有催促他,因为裴侍郎从我们进入房间后就一直呆在房间中,直到疗伤结束。
“守口如瓶啊。”当我们离开裴府的时候,成器公子喃喃道,“我们去义庄,苏大人和我们一起吧,你们这些全科的大夫或许能看到仵作看不到的东西。”
在义庄昏暗的灯火下,我们看到了那名为张季兰的女子的遗体,正如管家对我说的,她被二十多处伤口毁去容貌,大部分伤口沿着肩膀和手臂呈一系列汇合的线条,伤口很深,足以露出部分皮肤和肉被割破的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