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欢知道事情已经失败,悄悄把手中的匕首扔了,往旁边躲去。
衙差们眼疾手快,上前扭住他:“读书人做什么不好,偏偏要做这等狠毒杀人之事。”
把枷锁分别往他和安慧头上套去,拖了就走。
公堂之上,安慧没有想到的是,段文君也来了,她身边还站了个精神矍铄的老者。
说起这老者,城里无人不识他,是杏林馆医术高明的大夫,医馆就由他所开。
再想想他的姓,同样姓段,安慧顿时有些明白了。
原告张铭羽陈述案情,事情的原委是这样的。
那日,他为了安抚妻子,把段文君从家中赶走。段文君走下台阶后,又返回来抱了他一下。
安慧以为是这女子不要脸,抱着铭羽亲了一下。实则铭羽自己明白,段文君用蚊子般的声音告诉他,千万别再摸账本了,否则你会死的。
铭羽心中骇然,不知她是何意思,但又不好追问。
过了一日后外出,有个小厮找到他,说自己是杏林馆的人,段家小姐请他去一趟。
就这么着,他被带到城南的一所宅子里。
在那里,见到了段文君。
一番交谈之下,文君把自己知道的事情说了出来。
她并不是乞丐出身,而是段家的小女儿。之所以要隐瞒身份,是因为那晚被救到张家,铭羽出去寻大夫时,她在屋里听到有一男一女的声音。
那女的显然以为文君昏迷,不省人事。出声催促男的赶紧走,说没想到铭羽会提前回家。
至于男的是谁,文君不知晓,只听得他“嗯嗯”了几句,然后是穿衣裳的窸窣声。
文君苏醒后,看到铭羽的脸,她是很吃惊的。
铭羽已经不记得她了,可她是记得铭羽的。在她五岁时,曾差点被惊马踢中,是少年的铭羽救了她。
段文君从小跟着父亲,是懂些医的。她见铭羽面色隐隐有些发青,人也显得有些疲惫,断定他是中了毒。
两次的恩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