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就行。”
“哦,是哥们啊,来来来,喝酒。”
“喝鬼,她酒精过敏。”
“那你喝。”
他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后来,是我将喝得烂醉的曾泽铭背回了学校。
三更半夜,校门口的保安大叔早就关了大铁门回家睡觉,又累又热的我干脆将他扔在地上。
冷风一激,他哇一声吐了。
臭气熏天,熏得我都开始怀疑自己到底怎么会喜欢他那么多年。
“扶我一下。”他伸出手,可怜巴巴望着我。
“别吐我身上。”
“不会。”
我最终还是没忍心让他毫无形象地在地上躺着。
我带他去了附近公园的凉亭。
我整夜不敢合眼,生怕有坏人出现。曾泽铭却是趴在石桌子上睡得打呼。
天亮后,我困得直打哈欠,他却神采奕奕地嚷着肚子饿,要带我去吃早餐。
我不想吃,我想打他。
我真怂,我没舍得。
因为曾泽铭说:“昨晚的寿星是我朋友,他是社团联合会主席,我带你去认个脸,以后你有什么事可以找他帮忙。”
傻子,谁需要他带我去认脸。
“你哭什么,那么感动吗?”他问我。
“滚,我这是困的,困的!”
6
大三,我跟方诗瑶报了考研班,没想到曾泽铭居然也报了这家机构。
每次上公共课时,他就坐在我左边,我们离得很近,各自认真听课。
左边,是心脏的位置。
我暗自窃喜,脸上却不动声色。
谁也不知道我心中的心猿意马。
下课后,陈佳云收作业,她是非常尽责的班委,沉稳,安静,却只有在收作业时才会出现存在感。
方诗瑶把我们这排的作业递给陈佳云,看着她走远后,杵着下巴小声问我:“你是不是喜欢曾泽铭啊?”
“没有。”我一口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