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谈不上讨皇上喜欢了。
每逢酒宴,她地位尊贵,按礼数不得不传来随侍圣驾两侧。
真到了宴上,皇上瞧也不瞧她一眼。
其他娘娘闲来无事,把这小丫头当猴耍。
三言两语哄得她喝完一杯又一杯,晕头转向分不清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再推她去皇上面前献丑,险些触怒龙颜。
“娘娘怎么那么容易听别人的话?”
阿史那铎怒其不争。
“她不该喝那么多酒的。”
再过几日又是纪安宁来癸水的日子。
她每逢这日子,必定先头疼个两三日,继而肚子发凉,因失血无力倒在床上起不来。
喝了那多酒,肯定头疼得更加厉害。
果然,大半夜守在门口的阿史那铎看到内殿摇曳的灯火。
阿史那铎等着召见。
宫女来来回回走了几次,纪安宁没有像往日那样找他。
她在记恨他白天说的话吗?
这宫里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娘娘难道想不明白?
怎么她纪大小姐跟个糊涂人一样?
阿史那铎候了半天,等不来召见,起了急。
他将早已备好的瓷瓶交给门口的宫女。
“娘娘若头疼得厉害,记得提醒她服药。”
宫女拿着瓷瓶进去,阿史那铎稍微放下了心。
事与愿违,进出的宫女没有变少,神色反而更加慌乱了。
不一会儿有小公公行色匆匆由内殿出来,直奔宫外。
“出了什么事?”
阿史那铎问送公公出来的宫女。
那位姐姐咬着嘴唇不说话。
“娘娘服了我给的药了吗?”
阿史那铎心“突突”跳得厉害。
宫女仍旧不答。
不一会儿,公公领来了太医。
几人神色慌张地进了殿,大殿方向稍微安静了些。
阿史那铎立在宫门口,忐忑不安地留意宫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