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
孩子。
是啊,没过多久,我就查出了怀孕。
害喜反应强烈,我吐得昏天暗地,孙均言却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女人都这样,忍忍就过去了。”
强忍着不适,我坚持工作,可肚子一天天大起来,行动越来越不便。
孙均言开始劝我:“把工作辞了吧,安心在家养胎。”
我犹豫:“可是……”
“别可是了,”他打断我,“女人最重要的就是家庭,你一个女人在外抛头露面像什么样子?在家带孩子,伺候老人,这才是你该做的。”
我咬了咬唇,最终还是妥协了。
我辞掉了工作,全心全意照顾家庭,照顾他,照顾渐渐长大的孩子。
孙均言的事业却蒸蒸日上。
先是调去了省城,后来又被上海的大医院挖走。
我一个人在家,像个陀螺一样连轴转,照顾老人和孩子,每天累得筋疲力尽。
我提出让他调回来,他说我自私。
我又提出带着孩子去上海找他,他说不放心父母,去了上海他没时间照顾我们。
就这样两地分居,直到孩子考上了上海的大学。
孩子去了上海找他,我留了下来继续照顾老人,直到去世。
他退休之后,终于从上海回来,后面却跟着个尾巴。
和他一起从上海回来的,陆雅珍,年轻时就和他在一个医院担任护士长的女人。
陆雅珍就在我家隔壁买了房子,每天还是和孙均言出双入对,我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不简单,可这么多年我都忍下来了,凭什么了老了老了,我还得成全他们?
就连我女儿,也话里话外地点我。
“你都耽误我爸一辈子了,到现在还抓着不放,我都替我爸累得慌。”
“你说你这样活一辈子有什么意思?妈,要不成全我爸和陆阿姨吧。”
对呀,我就这么过了一辈子,就这么憋屈地过了一辈子,就这么操劳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