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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下午，我特意提前半小时完成了工作。虽然这意味着要压缩一些数据复核的时间，但我觉得这个取舍是值得的。毕竟，这也是一次难得的研究机会，可以近距离观察她在非工作场合的表现。
六点整，我准时来到公司大堂。苏眠已经在那里等着了，她换下了工作时的衬衫，穿着一条淡蓝色的连衣裙。
“你果然准时。”她笑着说。
我下意识地想说“当然，守时是最基本的素养”，但看到她的笑容，这句话就咽了回去。该死，为什么会有人的笑容能让人暂时失去逻辑思维能力？
在去展览的路上，她一直在说着关于艺术展的事。我听得很认真，虽然大部分内容都超出了我的知识范围。但我发现自己开始习惯她说话时的语气和节奏，甚至能从中获得一种莫名的安心感。
这种感觉太不科学了。我决定回去后要好好分析一下。
展览的主题是“无法量化的美”。当我看到这个名字时，忍不住笑了。她立刻注意到了：“怎么了？”
“没什么，”我说，“只是觉得，这个主题似乎在针对我。”
她歪着头想了想，然后也笑了：“好像是诶。不过，林分析师，你有没有想过，正是那些无法量化的东西，才最值得我们去探索呢？”
我看着她在五彩斑斓的灯光下的侧脸，突然觉得，也许真的有些东西是无法用数字来概括的。比如现在，我的心跳频率、呼吸节奏都明显异常，但这些数据都无法真实反映我内心的感受。
回家后，我打开电脑，在“潜在恋爱对象评估系统”的最后新加了一列：
无法量化的指标：存在
状态：持续观察中
影响程度：有待评估
备注：这可能是最重要的一个维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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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的结论是什么？”
周一的午休时间，陈默一边喝着手冲咖啡，一边饶有兴趣地看着我。
我打开笔记本，调出周末整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