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戚宜阳阮倾媆的其他类型小说《戚宜阳阮倾媆的小说深情已逝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白菜西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阮倾媆的注意力被分散,她抱过戚思君在怀,温声哄着,待冬梅离去才又想起戚宜阳的事情。担忧心切,阮倾媆干脆抱着戚思君就下榻,但被药所侵蚀的身躯虚软无力,脚尖甫一触地,便重重的摔倒。为了不让戚思君被摔倒,阮倾媆死死的将他护在怀里。冬梅听见巨响连忙赶来,见此慌忙将阮倾媆扶回床榻,思忖良久,她还是开口道:“公主殿下,您这是何苦呀?”“奴婢听说萧楚楚顶替了您的功劳,相爷这会压根就不知道您为他付出了多少,又哪会关心您是死是活呢!”阮倾媆眸光闪烁,她并未纠结于这些:“冬梅,我只想知道宜阳他怎么样了。”冬梅气急,但又知道不管她怎么说,公主殿下都不会听,只能闷闷的回答:“相爷身子已经有起色了。”阮倾媆这才放下心,她现在不奢求那么多,只要戚宜阳能够好好的...
《戚宜阳阮倾媆的小说深情已逝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阮倾媆的注意力被分散,她抱过戚思君在怀,温声哄着,待冬梅离去才又想起戚宜阳的事情。
担忧心切,阮倾媆干脆抱着戚思君就下榻,但被药所侵蚀的身躯虚软无力,脚尖甫一触地,便重重的摔倒。
为了不让戚思君被摔倒,阮倾媆死死的将他护在怀里。
冬梅听见巨响连忙赶来,见此慌忙将阮倾媆扶回床榻,思忖良久,她还是开口道:“公主殿下,您这是何苦呀?”
“奴婢听说萧楚楚顶替了您的功劳,相爷这会压根就不知道您为他付出了多少,又哪会关心您是死是活呢!”
阮倾媆眸光闪烁,她并未纠结于这些:“冬梅,我只想知道宜阳他怎么样了。”
冬梅气急,但又知道不管她怎么说,公主殿下都不会听,只能闷闷的回答:“相爷身子已经有起色了。”
阮倾媆这才放下心,她现在不奢求那么多,只要戚宜阳能够好好的,就够了,至于萧楚楚……
阮倾媆的身子在林御医给出的方法调养下也有了起色,不过极为畏寒,只要一下雨,她手脚就会冰凉难热。
“公主殿下,慕容皇子让奴婢将这书信转给您。”冬梅的嗓音打破这安静的庭院。
躺在院中贵妃榻上晒着太阳小憩的阮倾媆睁开眼,她伸手接过冬梅递来的信件,旋即展开,信上只有寥寥五字:
今夜子时见。
阮倾媆不解皱眉,看完信件后便烧了去。
子时将至,戚宜阳从萧楚楚口中得知阮倾媆染病时,心里涌上一阵说不出的慌乱担忧。
不等萧楚楚提出去看阮倾媆的话,戚宜阳径直起身往她庭院赶去,一时间竟然将萧楚楚丢在身后。
萧楚楚冷眼望着戚宜阳的背影远去,眼底翻滚的怒意转瞬即逝,取而代之的是得意。
“夫人,您不跟上去吗?万一相爷的心被那位夺去了……”
“不可能的。”萧楚楚扬声打断了婢女的话,她抬起精致的下巴,自信满满的继续说道:“只要过了今晚,阮倾媆就会失去一切。”
包括,她的命!
婢女凝视着萧楚楚娇俏的脸庞,莫名的觉得背脊发凉,心里更是开始为阮倾媆默哀起来。
戚宜阳来到阮倾媆庭院时,屋内依旧是灯火通明的,甚至还有两道交叠的身影倒映在门窗上。
暧昧的喊声在这寂静的夜色极为突兀,戚宜阳脸色顿时阴沉下来,阮倾媆嗓音他又怎会听不出来?
姗姗来迟的萧楚楚走到戚宜阳身旁,她故作错愕的指着屋内,满脸不可置信的问道:“宜阳,这、这是公主殿下的声音吗?”
戚宜阳冷笑出声,眼眸阴沉像是凝了层冰霜在内,“除了她,这院里还会有谁?”
他也想不到,那口口声声说爱他的人,竟然耐不住寂寞红杏出墙了。
“天呐,公主殿下也……”萧楚楚说到一半,忙捂住嘴。
然而下一秒,房门就被人推开,阮倾媆衣裙整齐的走了出来,瞧见他们二人时一愣。
“宜阳?”
“你们又是什么东西!堂堂相府容你们这般放肆!”老夫人在丫鬟搀扶下而来。
“老夫人,这都是相爷的意思。”嬷嬷们顿时收敛,恭谨哈腰。
“住口!休得胡言乱语!”老夫人走到阮倾媆身旁,爱怜的将她衣服拉拢抚平,“我告诉你们,她,阮倾媆不仅是我大周的公主,还是这相府的女主人。”
“往后谁要是再敢以下犯上,我定不轻饶。”老夫人把那些个下人训斥了一顿。
她亲自把阮倾媆带回新房,“你是个好孩子。只是宜阳那个眼盲心拙的不识得你的好。你放心,等他回来,我一定好好教训他,不叫你受半分委屈。”
阮倾媆摇头。
即使戚宜阳对她不好,她也不舍得说他半分不好。
“傻孩子。”老夫人难过叹气。
一天一夜,戚宜阳都没有回到相府。
老夫人气急,带着阮倾媆去仰晨楼。
萧楚楚是仰晨楼的艺妓,因为有老夫人阻着,戚宜阳才没有将她接入府中。
她们来到了萧楚楚的闺房。
她优雅的拨弄琴弦,袅袅琴音从她指尖流泻而出。
眉眼柔和,是岁月静好的恬静温婉。
这样的女人谁会不喜欢呢?
阮倾媆微微垂眼,老夫人握住了她的手,轻拍了拍以示安抚。
阮倾媆抬头浅笑。
一曲悠扬,萧楚楚才款款起身,恭谨行礼,“见过老夫人。”
只是另一个该被她行礼的人却被她有心遗忘。
老夫人不屑嗤笑,“有些人连自己什么身份都拎不清,就敢肖想不是自己的东西。当真可笑。”
她拉着阮倾媆的手,两人在茶桌旁坐下,无视萧楚楚。
“楚楚不明白老夫人的意思。”萧楚楚温顺低眉。
“不明白?那我问你,宜阳已有妻室,你为何还缠着他不放?”老夫人怒而拍桌。
萧楚楚委屈皱脸,“楚楚和宜阳情投意合……”
“住口!”老夫人冷声打断。
“老夫人,宜阳与我说过,他娶公主只是迫于无奈,他对公主无半分情意。您也是过来人,当真愿意让宜阳恨您吗?”
萧楚楚看似柔柔媚媚,说出的话却字字带血。
阮倾媆拉了拉老夫人的袖子,想叫她离开。
她说得对,再留下去她不过是自取其辱。
他到底不喜欢她。
看着阮倾媆红了眼眶,老夫人心里也不是滋味,不想逼她太紧,无奈长叹。
阮倾媆搀着老夫人转身,就要离开之际,她的心为之一震。
萧楚楚得意扬扬地挽发,玉白的手臂露出的手镯正是她所有。
那时,她将那副手镯留给了戚宜阳。他送给了萧楚楚?
即便他再怎么不喜欢,凭什么将它送出去?
阮倾媆怒了,松开老夫人的手,要去抢回自己的手镯。
一看她来势汹汹,萧楚楚惊声尖叫。
阮倾媆扣住她的手腕,要不摘她的手镯。
萧楚楚有一瞬慌神。
她踹开阮倾媆,猛地把手腕砸向桌子。
手镯当即四分五裂,阮倾媆不顾形象,跪地捡拾。
突然,萧楚楚的余光看到了什么。
她俯身从阮倾媆手中抢夺手镯碎片,往自己的手腕扎去。
“已经没有大碍了,我这次因祸得福,医圣将我的哑疾也治好了。”阮倾媆抑下心头的欣喜,小心翼翼的分享着她的喜悦。
戚宜阳也不知为何,望着阮倾媆这样,离去的念头也就消了下来,但他也依旧是这样沉默不语的看着她。
阮倾媆生怕自己会做错什么事,惹的戚宜阳不开心,她转身唤来冬梅,打算将戚思君交给冬梅。
却没想到戚宜阳会出声阻止,并且伸手将戚思君抱入怀中。
手上这小小一团,仿佛用力就能将他捏碎的孩子让戚宜阳一颗心逐渐的软了下来,再想到这是与他有血缘关系的时候,心尖亦是温软一片。
如老夫人所说的一样,戚思君的存在,此时让戚宜阳与阮倾媆的关系缓和下来。
她有些受宠若惊,也更加珍惜和戚宜阳相处的时间,当晚甚至亲自下厨,做来一桌戚宜阳爱吃的菜肴。
那也是戚宜阳第一次发现,这个看上去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公主,竟然会下厨,甚至都是他爱吃的菜,味道也不比府邸的厨子差。
“思君他,很闹腾么?”戚宜阳沉默了半晌,手执竹筷,视线放在阮倾媆怀中的孩子身上。
阮倾媆连连摇头,笑容温柔又满足,“思君生下来就很乖,晚上也不会哭夜,宜阳,他在对你笑。”
戚宜阳望去,那粉雕玉琢的小家伙,正睁着一双黑溜溜的眼睛,咧着嘴乐呵呵的对他笑着,样子别提有多讨喜了。
孩子的笑容是极富有感染力的,戚宜阳也不由自主的跟着笑了起来。
阮倾媆满心欢喜的看着,心里的喜意几乎溢出。
接下来的几天,戚宜阳都会来阮倾媆这,他什么都没做,就是单纯的在她庭院坐着,或是留下来吃顿晚膳。
萧楚楚从婢女口中得知这件事时,温婉的脸庞扭曲的有些狰狞。
“真是打不死的小强啊。”她垂首望着自己染着大红色的丹蔻的葱白手指。
本来她是想给阮倾媆留一条活路的,毕竟对方也是公主,想要设计害死的话太过引人注目了,可如今……留不得了!
“宜阳,其实老夫……。”阮倾媆准备将心中一直想说的话说出来。
萧楚楚仿佛料到了一样,在这个时候刚好出现,笑吟吟的:“宜阳,你在公主这里呀?太好了,你总算原谅公主了。”
这话中的深意明显就是在指老夫人一事。
戚宜阳眸光闪烁,脸色也是缓而冷淡了下来。
阮倾媆一看急了,转身将戚思君放在冬梅手中,“宜阳,老夫人不是我杀的。”
“呀,公主,你能说话了?这真是太棒了。”萧楚楚根本就不给阮倾媆往事重提的机会,扯开话题故作开心的说道。
母亲的死亦是戚宜阳心中不想提起的伤痛。
而且,那天他看的清清楚楚,如果不是阮倾媆,那会是谁?楚楚吗?
看样子是他太心软了,被阮倾媆这段时间的温顺蒙蔽双眼,竟然忘了她是他的杀母仇人!
太医院内气氛压抑,御医们个个战战兢兢的跪在床榻旁。
阮倾媆脸色煞白躺在榻上,胸脯起伏的频率极为细微,进气少出气多。
“你们方才说什么?”皇上面无表情,凌厉的鹰目扫过御医们,周身气压低到让御医们都打了个冷颤。
朝臣们可以不知道皇上有多宠公主,但身在皇宫之中的御医们是十分清楚的。
阮倾媆幼时只要一染风寒,皇上就担忧不已,直接派出两名老御医陪在她身边直到病好。
现在……
“回陛下,那剑上喂了毒,此毒是、是江湖失传已久的封禁,无药可解,而公主伤在胸口,这……”为首的御医咬咬牙,硬着头皮说完,就低着头不敢再抬起来。
皇上眼眸陡然一沉,周身的气场更加凌冽,他甩袖转首,冷声问道:“丞相戚宜阳何在!”
“回陛下,相爷已经回相府了。”
皇上听到时,眼中愤怒更加明显,更别提一直缄默不语站在一旁的慕容冲了。
“这毒我略有耳闻,并非无药可解。”慕容冲平复好心情,拱手不卑不亢的站出来。
皇上冷眼望着慕容冲,能够在此时保持冷静,已是极为不容易的。
“需医圣出手,而据我所知医圣许久未涉足江湖,想要找到他请他出手相助并不容易。”
“那你在说什么屁话!”皇上终归是忍不住,眉峰一拧,厉声怒骂。
慕容冲依旧丝毫不惧,他抬首坦然又坚定的对上皇上愤怒双眼,“我知晓医圣踪迹,只要公主这次无碍,我想……”
——
没有人知晓当时慕容冲提出了什么要求,等阮倾媆再度苏醒时,已是过去了整整三日。
她四肢无力,脑袋亦是昏昏沉沉的,她指尖微动,却触到了什么东西。
“倾媆,你醒了?”一直守在床榻旁的慕容冲第一时间察觉到阮倾媆的动静,忙抬头,布满疲倦的眉眼绽放出欣喜之色。
阮倾媆点点头,喉嗓干涸不已,她指了指自己的嗓子。
慕容冲了然,倒来一杯热水递给阮倾媆。
喝完茶水,阮倾媆抬手比划:“冲哥哥,宜阳呢?”
虽然早有心理准备,知道阮倾媆醒来第一时间就会问戚宜阳的,但慕容冲心里依旧有些不是滋味。
“他这会在相府,倾媆,他没有来看过你,我也和陛下说过,此事与他无关。”慕容冲了解阮倾媆的性格,在她没有问其他问题之前就再度开口。
阮倾媆眼里的光芒一点点的消散下去,慕容冲看着心疼,思索半晌又满面笑意的开口:“倾媆,你试着说说话。”
阮倾媆不解的望着慕容冲,后者笑着解释。
这次算是她因祸得福。
医圣出手不仅是解了她身中的毒药,更是将她哑症一并治好了。
阮倾媆被这消息震惊的半晌没有回过神来,反应过来后,她撑起身。
“真、真的,咳。”
许久未开口的声音有些沙哑。
慕容冲笑着:“医圣说,还得调养一段时间。”
“宜阳,你总算是醒了,呜呜……”戚宜阳甫一睁眼,赶来的萧楚楚就扑到他身上,嘤嘤哭了起来。
戚宜阳宽掌拍在萧楚楚的背脊轻抚安慰着,他心下温软一片,嗓音沙哑的问道:“楚楚,我病的很严重吗?”
萧楚楚抽抽噎噎的直起身点点头,而后倒来温水递给戚宜阳,看他边喝边开口,厚着脸皮将阮倾媆的功劳都揽在自己的身上。
“宜阳,你不知道,你是染了瘟疫,这半个月来,我睡都睡不好,就怕你有什么意外,咳、咳咳!”
说罢,萧楚楚还装模作样的咳了几声,她故意将手中锦帕亮出来,上面鲜红的血渍极为惹眼。
戚宜阳看见锦帕上的血渍时,一颗心就提到嗓子眼,他伸手捉住萧楚楚的手腕,追问她为何会咳血。
萧楚楚佯装推脱不愿说,最后还是她的婢女佯装看不下去,上前说了出来。
“相爷,您有所不知,您这瘟疫将原先存在的旧疾一并引来出来,是夫人她为您试药,这才伤了身子骨呀!”
戚宜阳震撼的看着萧楚楚,旋即将她轻柔的拥入怀中,“楚楚,这是你第二次救我了,我该如何报答你才好?”
“宜阳,夫妻之间谈什么报答?只要你好好的,我就心满意足了。”萧楚楚昂首,纤细的手指抵在他唇上,一派深情的模样。
戚宜阳颔首闭眼,抱着萧楚楚,脑海中却兀的浮上阮倾媆的身影来。
他也才想起,瘟疫那次阮倾媆也一直陪在他的身边,连他都染了瘟疫,那她……
“宜阳,你在想什么呀?”萧楚楚察觉到戚宜阳的心不在焉,故作担忧的抬头道:“是不是担心陛下那边?放心,我已经帮你向陛下告了病假。”
戚宜阳笑了笑,眉宇间的担忧却依旧并未消退,在萧楚楚的追问下,他才犹豫着说道:“公主那次也随我一同去了瘟疫灾区,这次我病倒,公主是否也?”
从戚宜阳口中听见关于阮倾媆的话时,萧楚楚还有些愣怔。
“公主殿下她没事,宜阳,眼下最重要的是你要养好身子呀。”平复好心头翻涌的怒火,萧楚楚柔声说道。
戚宜阳点头,大病初愈的他在萧楚楚的伺候下喝过药后便又睡下。
离开庭院时,萧楚楚眼中闪过一丝毒辣的神色。
没想到戚宜阳竟然担心起阮倾媆来!这是她万万没有想到的事情。
看样子还是她心慈手软了,不过这一次,她定然不会如此轻易的放过阮倾媆。
如若能够一举将阮倾媆铲除了,那也算是拔了这一枚眼中钉。
全然不知被算计的阮倾媆依旧心心念念着戚宜阳。
“冬梅,宜阳他好些了吗?”阮倾媆喝下林御医留下的药丸而化出的药后,拉着冬梅就追问。
冬梅接过空碗,一手抱着戚思君,她避开阮倾媆的问题不答,而是将戚思君送到阮倾媆的面前。
“公主殿下,小少爷最近哭闹的次数多,兴许是想您了,不如您抱抱他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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