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青怀!”
“纪月琳!”
我毫不相让,眼底燃起两簇愤怒的火焰恨不得将眼前的一切烧成灰烬。
她愣了几秒,才垂下眸子苦笑:“原来你真的……不要我了。”
下一秒,母亲推门而入,打破这一室的尴尬。
我什么都没说,只静静望着她。
那一瞬,却又好像什么都说了。
她讷讷一阵,才不知所措地开口:“我也不想骗你,是她一直给我打电话,后来又胃出血住院,我见她看她可怜才……”
我冷冷笑了下,嗓音淡漠:“爸爸走后,我哭着喊你不要丢下我一个是人时,你怎么没有可怜我呢?”
她闻言,身影一僵,嘴巴开开合合好半晌,还是颓然闭口。
“这是最后一次。”
丢下这句话,我转身便走,再不管身后歇斯底里的怒喊。
在海市住了一夜,次日,我便返回了海洋基站。
从那后,纪月琳这个人真的彻底从我的世界消失。
三年后因为狮子头鱼的研究论文获奖,回到母校演讲时,老师还感慨地提了一句:“那个丫头可惜了……”
我听得一头雾水。
老师见我什么都不知道,便将事情的原委全告诉了我。
纪月琳见我没有回头复婚的意思,对我彻底心死。
她认为一切都是陶海川的错,伺机想要复仇。出院后,以帮他借精生宝宝的名义和他住在了一起。
没过多久,她趁着陶海川喝醉了酒,一桶汽油把陶海川全淋了个遍。
最后,一把大火,两人双双被烧死在家,面目全非,成了两具枯骨。
可怜岳父白发人送黑发人。
要不是这场事故闹得满城风雨,老师一个专心做学问的人,很难注意到。
听到这,我望了望天,心底复杂难言。
我只是想远离她的世界,却从没想过要让她从此消失。
可这一切,并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