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越乱，脑袋也疼得厉害，疼得我忍不住痛哼起来。
直到哼出声时，我才发现我的嘴里塞了一大块毛巾，将整张嘴堵得严严实实。
张洋抬头看了过来，他似乎刚才又喝了酒。
他并没有起身，而是将手中的烟头扔到地上：“听没听说过一句老话？叫作：好奇害死猫。”
“所以……你为什么要调查这件事？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调查的？”
我嘴里被堵住，无法出声，不可能回答他。
张洋站起来，看得出来他的情绪开始激动。
“我明明都已经告诉你了，滕小青死了，滕小青死了，她不是失踪，是真的死在外面了！她永远也回不来，也不可能再回来！你为什么不相信我？”
他的双手抱住了头，脖子上青筋凸显，脸色在这一刻变得越来越难看。
“所有人都相信她离开了，而且死在了外面，包括警察！当初就是面对警察，我也是这么说的，而且和他们的调查结果也吻合。谁知你竟然会突然问起她？难道你认识滕小青？”
他抬起头，满眼都是血丝。
现在只有他一直在说话，并没有将我嘴里的毛巾扯出来。
这让我知道，他只是在发泄，并不准备让我回答任何问题。
他也不屑从我口中得到什么，因为在他看来，我已经是个死人。
“现在你满意了？”
张洋神情几近癫狂地看着我，嘴里喷出酒气。
“对，我认识滕小青，以前我和她就住在隔壁，因为她是我女朋友。这个臭女人，整天骂我没出息，竟然因为这个原因就要离开我！我是谁？他妈的，很多女孩子都来倒追我的，她却要离开我！”
“呵呵，既然她想离开，那我就让她离开，而且是永远离开再也回不来的那种！”
“你知不知道我谋划了多久？这当中我算计了多少步？她留下的所有痕迹指向哪里，警察怎么问，我该怎么答，她‘失踪’后我的反应是什么，因为睹物思情而只能选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