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他:“见到鸡这么激动,是不是因为倒贴当鸭|子都没人点啊?业绩不行,来找同行麻烦?”
易珩掏出手机:“嘴这么毒,最适合坐牢了,让监狱大哥好好教育教育你。”
“你尝过监狱大哥的滋味?用哪儿尝的?”
易珩被我气乐了,捡起碎瓶颈,将尖锐的一头用力怼在我嘴上。
我满口鲜血,依然使劲昂着头,恶狠狠瞪着他。
一无所有的人更容易成为亡命徒。
至少今天我还短暂保护了朋友。
易珩腻了,扔掉瓶嘴,四下搜寻新的刑具。
他的脸却猛然被烟灰缸击中,霎时红肿。
“谁活腻了?”易珩的雷霆之怒,在见到黎野的瞬间荡然无存。
黎野穿得休闲,双手插兜走过来。他淡淡扫了一眼,两个保镖就识趣地放开我。
“野哥,原来她是你的人啊,这里面有误会,咱们找个包厢说清……”
话音未落,黎野手里的酒瓶已经砸在他脸上。
然后,第二个,第三个……
直到易珩脸上血肉模糊了,黎野才重新将手揣回口袋。
“你刚才哪只手打的她?”
易珩战战兢兢地回答:“右手。”
“好。”黎野点头,“再有下次,剁了。”
易珩吓得浑身发颤,连连道歉。
黎野自始至终没正眼看我,漫意吩咐助理把我和苗雨抬上车。
苗雨经过易珩身边时,他压低了声音说:“别以为攀上高枝了,她自己都只是个替代品。等黎野不要她了,我看谁还能护住你。”
苗雨没受什么伤,只是体质比较差,需要静养一阵子。
医生处理完我的伤口已经半夜,黎野的助理直接把我带去见他。
我坐在沙发上,黎野拿棉签蘸了药,按在我唇边的伤处,故意加大了力道。
“嘶。”我吃痛躲开。
“现在知道疼了?”黎野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和他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