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肖友廉英娘的其他类型小说《大谈哲学被当做怪物的他肖友廉英娘大结局》,由网络作家“允矣君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有时候我会在想,如果没有遇到肖友廉,我的人生,是不是会依然那样平庸无趣但平平安安。1.村里来了个疯子这日天气很好,爷爷又出门采药去了,只留我一人在医馆里待着。我不会看病,但特别能辨别药材,一闻一看一摸,便能知道你拿的是好东西还是低劣货,但爷爷从不让我去采药,我也不懂为什么,也懒得问原因。“阿姐。”隔壁李大娘家的崽子小杏仁又来了,我知道她一定是又馋我做的桂花糖,趁她还没进来,我打算弯下腰躲在柜子后面吓唬吓唬她。估摸着人到了柜前,我腾地起身,做了个鬼脸,小杏仁果然吓了一跳,委委屈屈就要哭出来。我连忙不打自招,掏出一块桂花糖来,生怕她哭起来把李大娘给带来,李大娘嗓门太大,我吼不过她。果然,小杏仁得了糖,不哭也不闹,明明眼角还坠着泪花,却又...
《大谈哲学被当做怪物的他肖友廉英娘大结局》精彩片段
有时候我会在想,如果没有遇到肖友廉,我的人生,是不是会依然那样平庸无趣但平平安安。
1.村里来了个疯子
这日天气很好,爷爷又出门采药去了,只留我一人在医馆里待着。
我不会看病,但特别能辨别药材,一闻一看一摸,便能知道你拿的是好东西还是低劣货,但爷爷从不让我去采药,我也不懂为什么,也懒得问原因。
“阿姐。”
隔壁李大娘家的崽子小杏仁又来了,我知道她一定是又馋我做的桂花糖,趁她还没进来,我打算弯下腰躲在柜子后面吓唬吓唬她。
估摸着人到了柜前,我腾地起身,做了个鬼脸,小杏仁果然吓了一跳,委委屈屈就要哭出来。
我连忙不打自招,掏出一块桂花糖来,生怕她哭起来把李大娘给带来,李大娘嗓门太大,我吼不过她。
果然,小杏仁得了糖,不哭也不闹,明明眼角还坠着泪花,却又咧开嘴笑。
打发走小杏仁,我百无聊赖地坐在屋里,摆弄自己的头发,嗯,该洗了,有些分叉。
正当我以为这又是普普通通的一天时,外面突然闹哄起来,声音越来越大,明显就是朝医馆来的。
杏花村就那么几个人,大家抬头不见低头见,就算有了点争执口角,也很快就能了事,照样各过各的,哪里会有这般热闹的时候。
这勾起了我的好奇心,我赶紧从椅子上跳下来,小跑到门口,就看见刘三叔和季大爷两人扭着个穿青衫的少年过来,周围还围了一大圈人。
我粗略看过去,总觉大半村里人都来这里了。
“英娘,乔大夫呢?”刘三叔扯着嗓子喊话。
我有些疑惑,还是答道:“阿爷采药去了,三叔,这人是怎么了?”
“这是个疯子,大概脑子有问题,念叨什么改革什么人本,听不懂啊,可怜兮兮的,带过来给乔大夫看看,能不能治。”又是季大爷回应道。
脑子有问题?
我半信半疑,看向那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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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真叫我看到了他的笑,浅浅淡淡的,没有声响,却像刚刚过去的秋风,疏疏朗朗。
“我叫肖友廉。”
好……隆重的名字。
我也不会形容,只觉得这名字还怪好听的,不像村子里其他人,也不像我自己。
“你知道我叫什么吧。”我低下头,突然有些羞愧,于是放任自己沉浸在做衣服这件事里。
“他们叫你英娘,想来,乔是你的姓氏,英是你的名字吧。”肖友廉道。
乔英,多平庸的名字啊。
我心里想着,哪里比得上肖友廉,这三个一听就上层次的字。
“英乃英气,姑娘好名字。”他却不吝赞扬。
我感觉有些恼,但不知从何而来,慌乱间只给了他一个眼刀。
然后他就又闭上嘴,不再说话,我悄悄看过去,见他看着紧闭的窗户,眉眼间染上了几分忧伤,看不真切。
不过就这副好皮囊,我突然觉得,若是真成了相公,也挺好。
*
4.教我认字其实没有必要
冬天是杏花村最无聊的时候,南方不怎么下雪,但是冷风还是像刀子一样,大家都储存了食物,轻易不会出门。
爷爷身体大不如前,冬天更是出不得门,我就强行把他关在屋里,每天又带着他在屋里活动着,不要一直坐着躺着,得锻炼。
真是的,一个大夫,一天天不注意自己的身体这成何体统啊。
以前的冬天我都是这样过来的,爷爷休息的时候我就差无聊得满地打滚,今年多了个人,但好像也就是多了个人无聊。
“肖友廉。”我叫他,他偶尔应,大部分时候只用一双看着就聪明的眼盯着我。
他倒是不无聊,不知道什么时候想了打发时间的办法,成天坐在灶火处,拿着柴火枝写写画画,我凑过去看过几回,一个个鬼爬似的,完全看不懂是什么。
憋了有几天,又见他自得其乐,我终于没忍住又凑了过去:“你这画的什么
扭曲到变形的少年,挠了挠头:“先把人带进来吧,他不会打人的吧?”
那少年却突然抬起头来,恶狠狠地看着我,而后突然又变了脸色,低垂下眼,像是在道歉。
看着反正不像个傻子。
“放心,把人用绳子捆上,自然不能如何。”跟外人群里脑子最灵光的阿楚嘿嘿笑着。
他们把人带进屋里,又让我取了粗粗的麻绳,也不管是不是真会把人勒着,就这么将少年绑在了承重的柱子上,又打了个死结,只能用刀划拉开。
“放心吧,我正好无聊,守着他也行。等阿爷回来再看就是。”我一直盯着少年,但除了恶狠狠地那一眼,他似乎不想看我。
村人每日都忙于生计,得了话都各走各的,来时一窝蜂,去时道散开了去。
*
2.我不是疯子
等人都走光了,风有些大,我就把门半掩上,转头看着他。
“喂,你真是疯子啊?”看他嘞得慌,我决定大发慈悲,帮他松松绑。
少年还是不理会我,任由我摆弄着,奇怪的安静,一点也不挣扎。
“真是个怪人。”
我不是个特别执着的人,没得到回应就算了,理他不如打瞌睡呢。
晚间爷爷终于回来,我刚做好晚饭,帮他分好药材,我们坐在桌上开始吃起来。
爷爷年纪大了,天黑视力不好,故而进来竟然没有看见被绑着的人。
我埋怨道:“阿爷,下次早些回来,路上摔着了可怎么办。”
爷爷只是笑着:“英娘懂事了,知道关心阿爷了。”
虽然又被夸了,但这招早就对我没用,我撇撇嘴:“以往也不这样啊,就为了那颗成色一般的人参?”
“什么叫成色一般,毕竟也是人参,大补啊,说不准还能救人一命。”爷爷不赞同,摸了摸鼻子。
我也不好再说什么,只道:“阿爷,不如下次我跟着你一起去,反正我们乡里乡亲熟悉着,又不会有人来偷东西,不需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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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多想,拉着肖友廉和大家一同喝酒去。
都是去年酿好埋在土里的杏花酒,好喝又不腻,我特别爱喝,足足喝了一罐,也不会醉。
但肖友廉似乎醉了,他不过喝了三两杯,脸就有些泛红,篝火正盛的时候,他突然捧起我的脸,在我额头轻轻落下一吻。
这下,我的脸也如喝醉了酒一般,变得通红。
好在火光映照下,大家的脸都红扑扑的,看不出异样。
改日又是一个大晴天,本来还在学字,爷爷突然来叫我,说小麻雀找我有事。
留下肖友廉一人捯饬,我走了出去,就见小麻雀红着脸,手背在后面,除他之外,我还瞧见阿楚等人躲在老树后面,偷偷摸摸往这边看。
直觉不妙,但又不能立刻走开,那样太不礼貌。
“怎么了,小麻雀,找我什么事?”我问。
小麻雀一般不会是扭扭捏捏的人,除非有什么大事,他微微低着头,突然从后面捧出一束还带着水珠的杏花来:“英娘,我喜欢你,我可以娶你吗?”
喜欢这个词,是肖友廉不久前教给我的,当时听得心怦怦直跳,如今乍然听到,我却有些慌张,连连摆手:“可是,可是……”
我不喜欢你。
行为比语言更加直接,那一瞬间,我看见小麻雀灰了脸色,杏花束落在了地上,他却强撑着没有转身就走,指着屋子:“是因为他吗?明明之前你追着捧着的人是我!”
说完,他才离开。
我怔愣着,看着地上突然就残败了的花束,说不出话来。
不知过了多久,许是等了太久没等到人回来,肖友廉走了出来,默默为我披上外衫。
“春寒料峭,当小心为上,回去喝些姜茶。”他的声音温和有力,安抚了我迷茫的心。
*
6.可你带来了什么
那日的事虽然带给我极大的震撼,但也没有影响到我的正常生活。我依旧每天学字,越学越快,越学越流畅,他每天都
在称赞我。
久而久之,我自己也能写些小诗,虽然格律还对不上,但他说感情很充沛,就像我这个人一样,表面上呆呆的,其实内心很柔软。
我找不到二者的联系,他也只是笑笑,很温柔地将我额前散落的发理到一边。
也不知从何时开始,我们已经变得如此亲昵。
鬼使神差地,我凑了上去,轻轻贴上他的唇。
“英娘,这种事,该由我来主动。”
“我们成婚吧。”
婚期就定在十日之后,反正邀请的也就村里这些人,我们俩都没有母亲在,就由李大娘董二娘她们帮着置办,董二娘还说婚服就送我们好了。
大家都是高兴的吧,毕竟难得有这样的喜事,除了一个人。
我明显察觉到小麻雀的不高兴,又联想到那日他的话,莫名有些揪心,但是第二天以后,我就没再见过他,不知道他是去了哪里,还是没有出门,也没有去他家问。
终于到了婚礼的日子,难得又能穿上新衣服,村里染布的技术有限,只有略微的一点红,不过到底能看出成亲的喜庆,我和肖友廉都很开心。
正当拜堂时,我突然听见外面的一阵喧哗,和当初见到他的时候还不一样,明显更整齐有素。
大家都停了下来,我和肖友廉也挺直了腰,转过身去。
一队穿着同样衣服的人迈着同样的步子进来,将刀直直指向肖友廉。
我不明所以,下意识挡在他身前,但他轻轻巧巧就将我推到一边。
“肖友廉,你散播妖言,惹了圣怒,陛下下令格杀勿论。”为首的人道。
“等等!”什么格杀勿论,我自然学了这个词,急忙伸出手,那刀尖就离我一掌之远,按理来讲我应该害怕得两腿颤颤,但我却生出了莫名的勇气,整个人站得笔直。
“英娘。”肖友廉一声叹息,拉住我的手,逼迫我看着他的眼睛——那双眼睛里满是柔情蜜意与不舍。
“该来的总会来,能有这浮生一梦,此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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