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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支开了林楠,用钱买通了一些路过的大学生,只要他们去买秦笙的花,我就给他们一千块钱。
秦笙的花很快就卖完了,我折返回去的时候,我看见他吃着大把大把的药,心里很不是滋味。
但我还是出言嘲讽他,我骂他贱,骂他不识好歹。
我知道,只要他求我,我会立刻答应他的一切要求。
但他没有。
他接了一个电话,匆匆忙忙的走了。
我看着他的背影,总觉得我们还能破镜重圆。
回到家的时候,我看见我表姐的儿子头上缠着的纱布,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样。
吴消一下就扑进了我的怀里,举着平板让我评评理。
我看着监控画面,忽然发现里面的小男孩很眼熟。
这不是秦向吗?
我眯了眯眸子:“不是你先骂人,所以那个小朋友才打你的吗?”
“再者,他就打了你一次,你后面一拳接着一拳往死里打,你让我评什么理?”
吴消撅着小嘴,不服气道:“他哥哥明明就是进过监狱嘛,这也不让我说”
我追问:“他哥哥进监狱?你怎么知道的?”
“外婆告诉我的。”
此时我才知晓,为什么我找了他这么久,却一直没有任何消息。
第二天我带着吴消去学校,见到秦笙的那一刻,我强装镇定,公事公办的胡诌了一堆赔偿。
我说求人就要有求人的态度,只要他求我,我真的愿意为他放弃一切。
但他似乎真的被我唬住,卑微到极点的给我下跪。
我生气,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我怒吼着问他三年前的事情,他却只字不提,只是一次又一次的求我多给他一个月时间。
我忽然看不懂他了。
到了晚上,我去他经常卖花的地方站了很久,他都没来。
但是第二天,应酬完之后,鬼使神差的,我让司机绕路,我还是想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