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只想要你...温柚...”
这句话我终究还是没能听清,也听不清了。
耳朵就像是被蒙上了一层保鲜膜,什么也听不见。
双手无力的落下,闭上了眼睛,最后再次朝着季言深说了对不起。
这是一场错误的故事。
我只是一个心思肮脏的女人。
后来季言深还是把我和卫瑜合葬在了一起。
只是墓碑上写着季言深之妻,温柚之墓。
他摸着我的墓碑。
目光悠长充满追忆。
“柚柚,不管怎么样我都没有和你离婚,你这辈子都是我的妻子。”
他在墓园站了许久。
直到夜深了,寻园的老伯才惊醒了他。
“看来先生也是个痴情人啊。”
“这位女士生前三天两头的都会往墓园上跑。”
“有时候一呆就是呆在晚上。”
“我记得中秋节日的那天,她就是待到很晚很晚,要不是老头子打断她,让她回家,可还能在这里守上一夜。”
季言深默不作声。
只是想到了那一晚的我。
“老伯能给我说说她的事吗?”
“以前是我不会爱她,也不懂她,用错了爱的方式,以为能用刺激改变她。”
“如果一开始我就像卫瑜那样,陪伴她爱护她,你说我们的故事会不会变个结局?”
季言深的问题,老伯显然也回答不上。
拍了拍他的肩膀,指向了山下的人。
宋安澜较小的身子穿着我最喜欢的红色长裙。
微风吹拂,好似我又活了过来。
“还有人在等你,珍惜眼前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