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眷的鲜衣怒马少年郎。
季雪辞站了起来,有些不自在地摸了摸鼻梁,不敢看着我:“谢谢姐姐,接我的人要来了,我先……走了。”
我张了张口,理智告诉我应该说声再见,最多再加一句以后小心的叮嘱,但心里却有点莫名落空的涩然。
“能给我签个名吗?”
我很快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坦荡地看着他:“我知道你是双圈大满贯,恭喜你,我是你粉丝。”
话一出口,倒是浑身一松,似乎多年的执念散去,能就此有个了断。
季雪辞颇为讶异地看了我一眼。
我递过去了自己的手机,和一支加粗白板笔:“能麻烦签我手机壳上吗?谢谢。”
他像是没缓过神,愣愣地接了过去,旋即想起来了什么似的,嘴角一挑,露出个坏笑,拔开笔帽在我手机壳上龙飞凤舞。
我看得清楚,他还给我写了个to签。
“你……”我心跳难得失衡:“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季雪辞闻言有些不满,轻轻哼了一声,但又笑得更加灿烂:“姐姐,你不会忘记了吧?我是你的学弟啊,你还给我讲过题呢。”
我接过笔的手一抖,差点把手机也砸在地上,季雪辞眼疾手快,拖住了我的手机,温热的手指扣在我腕间。
“姐姐,”他轻声道:“小心些。”
4.
季雪辞是我的高中学弟,低我一届。
高中毕业七年后,当时的同班同学我如今都未必能认全,却还一直记得他。
甚至偶尔午夜梦回,也会轻声在心里反复默念着他的名字。
我解释给自己听,或许是因为他当年借了我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