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什么进步。”
程序怀觉得这样说似乎是在质疑我的能力，又赶紧找补：“不是说你教的不好，是他基础真的太差了。”
我垂下眉：“是吗？我看了你的卷子，也没觉得你有什么进步啊。不是说三班老师教的不好，是你基础真的太差了。”
等他走后，季雪辞磨磨蹭蹭赶在上课铃声响起前，回到了座位上。
他以特工接头的姿势靠近我：“你和那个人很熟？”
我摇了摇头。
“那他是来问题的？”
我点了点头。
季雪辞有些难以置信：“那你对他笑什么？”
我想了想程序怀的话：“觉得他可笑。”
我承认我对季雪辞的维护有些没有底线，但这是我为数不多能为他做的事情。
15.
季雪辞又给我盛了一碗粥，打听我最近喜欢做什么。
“喜欢赚钱。”我没开玩笑：“最近写代码有一种精益求精的超绝打工人状态。”
他期期艾艾，小声念叨：“我以为姐姐你会去游戏公司当码农。”
我在他面前向来毫无保留：“高中的时候确实是这么想的，但现在投了几家公司感觉不太适配。”
他安慰我：“没事啊姐姐，就像姐姐你画在历史书的那些小人一样，它们真的很可爱，兴趣没必要非得拿来赚钱的。”
听他提到历史书，我笑容僵在一半，立刻遮掩过去：“我不在意的，你知道，我向来不在乎他人长短。”
一顿饭吃完，他喊来服务员，倒是真没和我抢，让我结了账。
走出小馆，靴子上的绑带松开，我还没注意到，就看见季雪辞蹲下身子，系了一个漂亮而又凌厉的蝴蝶结。
他抬头望着我，眼里我的倒影十分清晰：“今天吃了姐姐的饭，过几天我请回来。”
和记忆里的一些画面瞬间重合。
高三作业量偶尔大到我也得在晚自习奋笔疾书，他就把脸凑过来，也是这样满心满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