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酒后误入了我家的花园,我们就此开始聊天。这次是我来这边写生才被邀请过来玩的,我在这里没有看到女主人和孩子存在的明显迹象,我便没有多想。实在抱歉,夫人。”小姐也倍感委屈。德·雷纳尔夫人温柔地抱住小姐,就像抱住当初陷入爱的泥沼里的自己。
富凯在门外大声嚷嚷,仆人们赶他走,他嚷嚷地更大声了。德·雷纳尔夫人听出他的声音,便跑出去问:“这是怎么回事?”
“夫人,都说你心善,救救我朋友吧!我朋友高烧不退,我偶然听说你家的医生有着最高明的医术,特来求着一用。”富凯一副风尘仆仆的模样,说着话,几度哽咽。
德·雷纳尔夫人几乎要本能地喊出“于连”的名字,又在望向仆人的瞬间止住,她蹲下来,让自己的腿软不那么明显,她温柔地看着富凯说:“我马上去叫医生,请求他为你朋友治疗,我也为你的朋友祈祷,一定会平安无事的。”然后借口腿蹲麻了,让艾丽莎扶着回了房间。
关上门,德·雷纳尔夫人就说着想要睡了,赶走了艾丽莎,然后瘫软在床上,眼泪止不住地往枕头上流。“为什么总是折磨我心爱的人?我才是最该高烧不退的人啊!我亲爱的于连,我们还能再见面吗?”她的内心又陷入痛苦。她想着去冲个凉水澡让自己冷静下来,却在脱衣服的时候发现裙子上抖落了一个小纸团。她蹲下去,惊喜地发现纸团上的字迹来自于自己的爱人,她吻着纸团,如同吻着爱人。她读了再读,决心与这里的一切切割,将姑妈留给自己的遗产装进箱子里,然后询问孩子“爸爸妈妈要分开了,你们愿意跟着谁?”孩子们不明白这话,只是围绕着她不停地说“要妈妈。”她将孩子揽在怀里,决心带着孩子一同远走他乡。
她只留下一封给丈夫的信,便连夜带着孩子和富凯走了。她已经在乎于连胜过自己的名誉,她还有孩子作伴,去哪里都是家。
于连在忍着几天没喝一口水后,终于见到了德·雷纳尔夫人。他笑着拉住德·雷纳尔夫人说:“没事,我没事。依莲娜,我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