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徐白萧令烜的其他类型小说《全文小说千金美,千金娇,我取消婚约你哭啥徐白萧令烜》,由网络作家“初点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萧珩斟酌措辞。徐白继续说:“谢谢少帅。”萧珩:“你不怪我多管闲事就好。”上次他去徐家,瞧见三婶与徐白的母亲拌嘴。他知道徐家生活在那么狭窄地方,每个人心里都有怨气。想要化解,除了给钱让他们搬家,就是给他们安排差事,叫他们搬离。徐白不要他的钱,他只能另辟蹊径。“我不会好歹不分。”徐白道。萧珩:“这样我就放心了。没有提前告知你,怕你多心。”徐白说不会。萧珩又道:“你二叔一家,我也会想办法叫他们搬走。我知道你二叔爱做债券,回头叫他大赚一笔,足够他买房置业。”不待她说什么,继续道,“别拒绝我。”徐白:“好。”萧珩松了口气。“现在看来,嫁给我也有好处的,是不是?”他开玩笑。虽然脸上并没有什么笑意,表情依旧寡淡。“如果你不嫌弃我、需要我,我会做一...
《全文小说千金美,千金娇,我取消婚约你哭啥徐白萧令烜》精彩片段
萧珩斟酌措辞。
徐白继续说:“谢谢少帅。”
萧珩:“你不怪我多管闲事就好。”
上次他去徐家,瞧见三婶与徐白的母亲拌嘴。
他知道徐家生活在那么狭窄地方,每个人心里都有怨气。
想要化解,除了给钱让他们搬家,就是给他们安排差事,叫他们搬离。
徐白不要他的钱,他只能另辟蹊径。
“我不会好歹不分。”徐白道。
萧珩:“这样我就放心了。没有提前告知你,怕你多心。”
徐白说不会。
萧珩又道:“你二叔一家,我也会想办法叫他们搬走。我知道你二叔爱做债券,回头叫他大赚一笔,足够他买房置业。”
不待她说什么,继续道,“别拒绝我。”
徐白:“好。”
萧珩松了口气。
“现在看来,嫁给我也有好处的,是不是?”他开玩笑。
虽然脸上并没有什么笑意,表情依旧寡淡。
“如果你不嫌弃我、需要我,我会做一个好妻子。我的条件,仍是你扶持我家里,到我弟弟成年。”徐白道。
萧珩:“我同意。”
桌上没有酒杯,他拿起汤碗,“一言为定?”
徐白没有与他碰杯。
“我有件事要告诉你。我寻到了一个差事,临时的,可能三四个月,照顾你四叔的女儿萧珠。”徐白道。
萧珩眸色一紧。
沉默半晌,他问:“萧珠跟萧令烜一样,刻薄狠毒,她有没有欺负你?”
“我今天才上工,她没有欺负我。”徐白说。
萧珩再次沉默。
“萧令烜野心很大。我祖父去世后分家,他只分到了一省地盘,很不甘心。帅府都是他仇敌。
他这次是回来报仇的。他接纳你,是何用心我揣测不透。我很担心你卷进去。”萧珩说。
徐白:“我不会背叛你。况且你的任何事,我都不知道。”
她也不能成为他掣肘。
萧令烜还能用徐白威胁萧珩不成?萧珩又不会在乎她生死。
“我是怕你受牵连,会有性命之忧。”他道。
徐白:“我自己选择,生死我自负。你放心。”
萧珩定定看着她。
“如果我建议你辞掉这份工,你可同意?”他问。
徐白摇头:“我辛苦争取来的,不同意。”
萧珩看着她,视线不由自主落在她颈项上。
白瓷一样的肤质,那隐约跳动的血管……
他忽然很渴。
“来人。”他喊了声,声音不算高。
女佣急忙进来。
“去拿酒,威士忌。”
很快,女佣拿了一瓶酒,和两个酒杯,轻轻放在萧珩手边。
萧珩倒了一点,似不够,又添。添两次,满满一大杯,他端起来一饮而尽,似饮水。
烈酒上头快,他面颊很快染了一层红潮。
“那么,你当心。”他道,“吃饭吧。”
他自己不怎么动筷子。
徐白只吃自己面前这道菜。
饭毕,萧珩要送徐白,徐白拒绝了。
徐白再次在萧珩脸上瞧见了那种情绪——想要一手把她远远甩开,就像在邮轮上那样。
他的憎恶,来自何处?
没过两天,徐白的二叔出了事。
二叔没有在债券上赚到钱。一开始是赚的,但他很贪婪,拼了命想要再大捞一把,反而赔了,把二婶所有的私产都输光。
债主堵门,二叔吓得跑出去避难,二婶带着孩子们躲回外地的娘家。
徐白瞧见了萧珩的参谋长宋擎,他出面处理了债主,叫他们不许再来。
短短时间,弄堂里的小楼,只剩下徐白母女仨与祖母,以及做工的老妈子。
母亲有点吓到了。
“是少帅。”徐白如实告诉母亲,“我没有听他的话,他不高兴了。他原本想要帮二叔发财,像对三叔那样提拔他。现在少帅不爽了,就发疯要借别人的手弄死二叔。”
这世道,有人有地有钱还不行,得有枪!
国内可生产不了好用的枪和大炮,都要用海路运回来。洪门掐住军政府的咽喉,两任大帅都捧着陶家。
萧令烜一个小辈,名声本就不太好,他老子临死时特意支走他、架空他,就是知道他不堪大用。
他老子、他大哥都不敢在陶家这样摆威风,他竟然甩脸子,陶龙头生气之余,也动了杀念。
陶家想要架空军政府,瓦解萧氏的势力,和萧令烜走得很近,还打算把孙女嫁给萧令烜。
可没想到,这小子不知轻重,竟敢对着陶龙头甩脸子了。
“萧师座,你是不是很空闲?”一旁陶翎兮的大哥陶君明开了口。
早上,就是陶君明登门,去解释这件事的,结果萧令烜没见他。
陶君明是长孙,走到哪里都是众星捧月,年轻人又心高气傲,他何时受过这种气?
他说着话,语气就不善了。
“打我的脸,我哪怕再忙,也要来讨个说法。”萧令烜手里香烟,快要抽到头。
他脸上仅有的耐性,也即将告罄。
“……贤侄,都是小孩子胡闹。”一位堂主打圆场,“这事,都怪翎兮这丫头,拈酸吃醋的。”
萧令烜轻轻冷笑一声:“出了事,就推到女人头上。往后洪门就靠女人当家了吗?”
他软硬不吃。
他单枪匹马,往陶家厅堂一坐,又是这么一副态度,洪门的人心里都不太爽。
摆什么谱?
哪怕大帅萧令烨来了,也不敢这样拿乔。
“萧令烜,你撒什么野?你的副官打死了我们家一个司机,我们认下了,你还有什么不满?”陶君明说。
陶翎兮在旁边点头。
还是大哥最疼她,说话最直接。
萧令烜站起身,慢步朝陶君明走过去。
他个子高,双腿修长结实,几步到了陶君明面前。
陶君明外表文弱,被这样盛气凌人的气焰一逼,心头微微发慌;可这是陶家,他没必要怕萧令烜,又强迫自己镇定。
萧令烜嘴里的香烟,几乎要燃尽了,他把烟蒂按在陶君明脸上。
他的手很快,陶君明都没反应过来,面颊就被烫破了一块,火辣辣疼。
他大声呼痛,同时骂萧令烜:“你他妈畜生,老子要宰了你!”
众人都变脸。
门口随从扛了枪,子弹上膛,对准了厅堂。
萧令烜的副官石铖站在门边,也是子弹扫射范围,可他面不改色。
陶龙头的手攥了起来,手背松弛肌肤,遮住了青筋,看上去那么软而无力、苍老虚弱。
“阿烜,你不要太过分了。”陶龙头沉声开了口。
“他一个小孙子,问到我面前,我当然要教训他。老爷子,孩子要打才成器。”萧令烜淡淡说。
陶君明被人搀扶着,疼得面颊一抽一抽:“姓萧的,今天你走得出陶家,我就叫你一声爷爷!”
“别。”萧令烜制止了他,“我没你这种不孝儿孙。”
气氛紧张,枪口的硝烟味很浓郁。
陶君明今年才二十三岁,洪门大少爷,在华东几省横着走,何曾受过这样的羞辱?
还是在他家。
他越是疼,越是浮躁、愤怒;而萧令烜始终吊儿郎当,陶君明恨不能踩死他。
他与萧令烜斗了几句嘴,怒极之下掏出枪,想要顶上萧令烜的额头,叫他跪下磕头认错。
“君明!”
陶龙头预感不太好,眼皮倏然直跳。
他想要喝住孙子。
便在此时,萧令烜一个回手,拉着陶君明的手用力一折,就听到咔擦声,他腕骨断了。
陶君明还来不及呼痛,萧令烜夺了他的枪,调转枪口。
又道,“今日收点利息,要你三条人命,你没意见吧?”
角落处的枪声响起。
有人无声倒下,更浓重的血腥味顿时弥漫了整个包厢。
冯苒吓得浑身颤抖。
冯团座目眦欲裂,想要骂,无奈满嘴血沫、牙关肿胀,根本开不了口,只能恨恨瞪着萧令烜。
“再看,把你眼珠子挖出来。”萧令烜淡淡道。
冯团座下意识闭眼。
萧令烜站直了,整了整衬衫,把最上面的纽扣老老实实扣上,又把袖子放下来。
他当真比旁人高大很多,身形似松,精瘦又挺拔,嚣张几乎从他每个毛孔里散发出来。
他一边扣袖扣,一边走向楼梯,而徐白正好站在楼梯口。
徐白假装若无其事,往旁边挪了几步。
萧令烜停在她面前,又打量她几眼。
太单薄了。
她身上有很淡的花香,像是桂花,还挺好闻。
他没说什么,下楼去了。
副官问他:“师座,您要回别馆?”
“给我找个女人。”他双腿交叠,换了个坐姿,把衬衫衣摆从裤腰拉出来,“穿绿色旗袍的,要浪一点。桂花味熏香不错。”
副官道是。
黎明时分,萧令烜才沉沉睡去;一个女人从楼上下来,头发凌乱、脚步虚浮。
副官把这女人送了回去。
翌日,徐白打电话给老友冯苒。
冯苒哭得嗓子哑了,在电话里痛骂萧令烜。
“……我大哥脸肿得眼睛睁不开,牙齿落了三颗。萧令烜他怎么不去死?”
徐白:“小点声骂。”
又问,“是锦州军火库的事,对吗?萧珩让你大哥去办的。”
“就是那件事。”
徐白叹口气。
“岁岁,你别担心我大哥。你的事如何?”冯苒哑着嗓子关心她。
徐白:“我约萧珩见面。还是退婚吧,我不想跟军政府硬扛,对我没好处。”
冯苒叹口气,对现实妥协:“往后说不定能找个更好的。”
徐白苦笑一下。
她关怀了冯苒几句,挂了电话;重新接起来,拨给萧珩。
是副官接的。
“少帅在的,您稍等。”副官说。
片刻后,电话被拿起,却不是萧珩声音,仍是副官。
“少帅叫您准备,他派人去接您。”副官道。
“好。”
徐白挂了电话,从公共电话亭走回家。
她家如今住在弄堂里的一栋小楼里。
小楼的大门陈旧,门口一株桂花树,这个时节开满花,把进出的人染得满身花香。
推开大门,迎面是天井,青石上长着斑驳青苔;天井走进去,就是徐家厅堂。
厅堂之后,是三面环绕的二层楼。
一楼住一个帮佣的老妈子;做了厨房、净房和库房;二楼大大小小十几个房间,住祖母、徐白一家、二叔三叔全家。
太拥挤了,大人多、孩子也多,很多事都需要徐白母亲亲力亲为。
徐白的父亲一直是个纨绔子,祖父去世葬礼期间,把账本交给了他。
他把宅邸、田地、徐白母亲陪嫁的铺子全部典当出去,卷走了所有家财,与一名唱青衣的女戏子私奔了。
如今徐家住的,是舅公借给祖母的老楼。
没人不骂长房。
从宽阔的大园子,搬到这样穷酸落魄的小楼,每个人脸上笼罩一层绝望。
徐白的母亲抬不起头。
幸好祖父在世时,定下徐白与军政府少帅的婚约,这让二房、三房稍有收敛,只是嘴上骂骂。
她要是被退婚,估计二房三房撕了徐白母女的心都有——打不着徐白的父亲,只能打他们妇孺出出气。
“死丧妇,把我这件旗袍染成这样!”
徐白进门时,听到三婶又在骂她母亲。
徐白的汽车越开越远,待她停下来时,已经到了码头。
石铖发出信号弹。
会有人来救援。
发完了信号,石铖才请示萧令烜:“师座,现在怎么办?”
萧令烜瞧见了码头的一艘渔船,对石铖道:“先上船。”
石铖开枪,把渔船的铁锁打断后,萧令烜已经踩上了甲板。
他伸手要拉徐白。
徐白:“稍等。”
萧令烜蹙眉。
她转身跑回汽车后座,把行医箱拖了出来:“万幸没被甩掉。”
徐白被玻璃割伤了好几处,好在伤口都不深,简单处理就行。
渔船挺大的,石铖费力将它撑离码头。
萧令烜划燃火柴,寻到了小油灯。
徐白把身上刺痛的地方摸了一遍:手背三个划伤,只一个伤口比较深;锁骨处扎入了拇指甲盖大的小玻璃。
她很幸运。要是这个玻璃再大一点,她的颈血脉就要被割伤了。
一抬头,徐白瞧见萧令烜左边手臂汩汩流淌鲜血,他用手按住,指缝间很快沁湿。
“我看看。”她道。
萧令烜松了手。
徐白从行医箱掏出白纱布,给他重新按压止血:“四爷,您这个伤口得及时处理。”
萧令烜在光线幽暗的船舱里,静静看她:“徐白。”
徐白抬眸。
他语气不对。
“你平时瞧着懦弱,关键时刻真能拼命。”萧令烜道。
徐白觉得他有点恼火。
他的胳膊,就是因为徐白撞车,才被碎玻璃刺中的。
“抱歉四爷。”徐白精准判断了他的情绪,很识时务低头认错,并且收回视线。
萧令烜胳膊不怎么疼,他从小痛感迟钝。
可他还是很生气。
因为丢脸。
他枪林弹雨里滚,都没受过这样倒霉又窝囊的意外伤,简直叫萧四爷颜面扫地。
这女人克他。
“你不撞那辆车,我们也能干掉它。这点小事,弄得三个人全负伤,是无谓损失。
让你开车,就好好开车。不该你做得事一件别碰,听明白了吗?”萧令烜说。
徐白还按住他的伤口,很恭敬点头:“是。”
萧令烜还想再骂几句。
想到萧珠念书的事还用得着她,而她认错态度又很好,他强迫自己压下怒火。
况且,她开车撞那一下,力道把握不错,当即把旁边汽车撞飞,有点能耐。
萧令烜很烦她,却也没因为偏见就彻底抹杀了她的成绩。
血止住了,徐白放开他胳膊,先处理自己手背那条比较深的伤口。
她利落清洗,包扎。
萧令烜抽烟提神,看着她忙活完了,问她:“不是说我的伤口也需要及时处理?”
徐白:“是的。等会儿回去,您先去医院……”
“来吧。”他伸过胳膊。
徐白一怔:“我?”
“你一个月薪水五十大洋,这点小事叫我跑医院?”他问。
徐白:“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当然会处理外伤。可没有麻药,会很疼。”
“这种西药,也是最近十来年传进来的。以前受伤了,难道等死?”
徐白:“……”
师姐行医箱里有缝合的针线、一瓶盐水、一点常备外伤药,再无其他。
徐白拿出来时,默默念叨了句什么。
萧令烜没听清。
他侧耳,才听到她说:“别紧张。”
“啰嗦。”他又吸了口烟。
徐白:“我不是劝您,我劝自己。”
劝自己别紧张,缝合很容易的,哪怕没有麻药。
萧令烜:“……”
徐白的手很快,又很稳。
她缝合七针,动作麻利极了。只是求快,针脚不太整齐。
她去看萧令烜脸色。
船舱的小灯挪到了她这边,萧令烜的脸也被照亮。
他额角不见一丝冷汗,眉头也没蹙一下。
徐白观察他:是能装,还是不疼?
他是没想到,徐白一个未婚姑娘,会夜不归宿。
石锋又说,“徐小姐昨晚去找少帅了。下了工就去了。”
萧令烜冷笑一声。
原来是和萧珩鬼混去了。
石铖又怀疑,徐白是萧珩安插过来的细作。
萧令烜则道:“我用人不疑。若她藏了坏心,就宰了她全家。”
他的确办得到。
看到徐白,他心里并不怎么猜疑她。
徐白很谨慎;徐家落魄,她也很卑微。她干不了细作的活。
萧令烜上楼补觉,半下午才起来。
等他吃了饭,收拾一番准备出门时,徐白即将下工。
萧令烜去看了萧珠。
“阿爸,你今天这套衣裳真帅气。”萧珠由衷赞叹。
徐白闻言看向萧令烜。他穿了套浅蓝色衬衫、深蓝色西装,衣裳扣得整整齐齐,勾勒得他身形优雅;外面穿了件黑色风氅。
如松柏笔挺,又添一抹矜贵。
衣衫裁剪合度,精壮被包裹起来,只余下流畅线条,当真好看极了。
徐白顺着萧珠视线看他,又看了眼他的脸。
五官优越到了如此地步,是上苍精心雕琢佳作。
萧令烜掀了掀眼皮:“你们俩只管看。”
徐白:“……”
“看够了吗?”他语气轻佻,“徐小姐,没看够今晚留下来。”
徐白不做声。
萧珠:“你挤兑她干嘛?你穿这副人模狗样,不就是给人看的?偏要看。”
“傻东西,男人的衣裳有什么可看?”萧令烜嗤笑,“是不是徐小姐?你是吃过好的,你懂。”
徐白没想到自己跟着萧珠看几眼他,惹得他如此不快。
“抱歉四爷。”她低声说。
“为什么道歉?难道你吃素?”他问。
徐白虽然没跟萧珩亲热过,话却是听得懂。
她一阵尴尬,面颊发麻。
“吃素是什么意思?”萧珠还问。
徐白:“……”
萧令烜抬起腕表,看了眼时间。估计是赶不及了,他没回答萧珠的话,终于放过了徐白,抬脚走了。
徐白轻轻舒了口气。
到了时间,她要下工了,给萧珠布置了作业。
徐白走到门口,等副官石锋开车过来,却瞧见了另一辆黑漆汽车停靠门口。
暗处岗哨子弹上膛,长枪对准了来客。
车门推开,萧珩从驾驶座走下来。
他单枪匹马来的。
天气冷,他也穿了件羊绒风氅。衣衫料子看着很厚实,暖融融的,连带着他面无表情的脸也多了点温柔。
徐白撑伞,上前几步:“少帅,您来找四爷?”
“不是,我来接你。”萧珩道,“昨天很不好意思,叫你等半夜,还收到了礼。请你吃晚饭。”
“什么礼?”
“罐头和药膏。”
徐白:“……少帅说笑了。”
“你没空吃饭的话,我送你回家。婶母做菜很好吃,我去蹭一顿饭,你不介意吧?”他道。
徐白只得道:“少帅想吃什么?”
寒雨还没停,淅淅沥沥下了一整天,雨雾如薄纱萦绕,把徐白的裙摆和靴子都打湿了。
萧珩脱下外套,不由分说披在她肩头:“去吃羊肉锅子吧。有点冷,吃点暖和的。”
徐白道好。
石锋开车过来了,徐白跟他讲明,就上了萧珩的汽车。
暗处的长枪,并没有收回。
徐白坐在副驾驶座,瞧见不远处哨楼的枪管,低声对萧珩道:“少帅下次还是别来这里了,四爷不太欢迎。”
“下次如果接送你,我就在长平街等着,行吗?”萧珩问。
长平街走过来约莫十分钟。
语气淡然,不含喜怒。
徐白不明白他来意。
她非常担心自己差事不保。大人物要做的事,徐白没能力够得上,她只想活下去。
“少帅如果有事,叫我过去就行了。”徐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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