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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飞霜君慕言不许人间见白首小说

猫梦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小兄弟凭双手走天下,我们也不是靠父母的人。我们双方就按魂士的规矩,定项链的归属好了,我们三兄弟人多,是单打还是群战,让你选。还望前辈做主,允诺。”老者道:“都是你们年轻人的事,只要这位小兄弟同意,我自然没有意见,但在我这里,可不准闹出人命。”雄霸忍不住,气急败坏地叫道:“小子怕死,就给我滚。”金麟儿见灵珊不在看自己,反倒是妞妞挡在了自己身前,道:“我不准你们欺负小哥哥。小哥哥,有妞妞保护你,别怕。哎,你抱人家干嘛?快放我下来啊。”金麟儿哈哈一笑,不容妞妞分说,将她抱给了老者,老者只是礼貌地一笑,妞妞很是不解,生气不理金麟儿。金麟儿转身看了看三犬,又看了看周围的环境,为难地叹道:“说实话,我不怕打破这里的东西,关键是我赔不起啊。不如...

主角:叶飞霜君慕言   更新:2024-12-12 18: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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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叶飞霜君慕言的其他类型小说《叶飞霜君慕言不许人间见白首小说》,由网络作家“猫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兄弟凭双手走天下,我们也不是靠父母的人。我们双方就按魂士的规矩,定项链的归属好了,我们三兄弟人多,是单打还是群战,让你选。还望前辈做主,允诺。”老者道:“都是你们年轻人的事,只要这位小兄弟同意,我自然没有意见,但在我这里,可不准闹出人命。”雄霸忍不住,气急败坏地叫道:“小子怕死,就给我滚。”金麟儿见灵珊不在看自己,反倒是妞妞挡在了自己身前,道:“我不准你们欺负小哥哥。小哥哥,有妞妞保护你,别怕。哎,你抱人家干嘛?快放我下来啊。”金麟儿哈哈一笑,不容妞妞分说,将她抱给了老者,老者只是礼貌地一笑,妞妞很是不解,生气不理金麟儿。金麟儿转身看了看三犬,又看了看周围的环境,为难地叹道:“说实话,我不怕打破这里的东西,关键是我赔不起啊。不如...

《叶飞霜君慕言不许人间见白首小说》精彩片段


“小兄弟凭双手走天下,我们也不是靠父母的人。我们双方就按魂士的规矩,定项链的归属好了,我们三兄弟人多,是单打还是群战,让你选。还望前辈做主,允诺。”
老者道:“都是你们年轻人的事,只要这位小兄弟同意,我自然没有意见,但在我这里,可不准闹出人命。”
雄霸忍不住,气急败坏地叫道:“小子怕死,就给我滚。”
金麟儿见灵珊不在看自己,反倒是妞妞挡在了自己身前,道:“我不准你们欺负小哥哥。小哥哥,有妞妞保护你,别怕。哎,你抱人家干嘛?快放我下来啊。”金麟儿哈哈一笑,不容妞妞分说,将她抱给了老者,老者只是礼貌地一笑,妞妞很是不解,生气不理金麟儿。
金麟儿转身看了看三犬,又看了看周围的环境,为难地叹道:“说实话,我不怕打破这里的东西,关键是我赔不起啊。不如我们到后面的别院去,那里宽敞,相对便宜一些。”众人没有意见,在老者的带领下,来到了古宝斋的竹林后院。
可见古宝斋的当家人酷爱竹,三三两两的绿竹林,建在人潮人海的城市中,到颇有几分城市田园,回归自然的感觉。
金麟儿也不废话,开门见山道:“大家初次见面,没必要伤和气,我们文斗可好?”金麟儿又搬出文武斗来了,但这次与上次又不同,不能使用那么猥琐的招式。
知道众人不解,金麟儿解释道:“所谓文斗就是你我双方不带任何护具,各打对方胸口一下,被打者只能防御,不得进攻。相互交替,一直打到一方认输为止。有前辈坐镇,自然没人会耍赖。”见雄霸与天豹到是没有异议,唯独多疑的火狐还是有些不放心,并没有表态,金麟儿又道:“文斗是我提出来的,自然让你们先打,每人一下,三下过后,我在打你们三人,可好?”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火狐不在有异议,主要是他深信雄霸的实力,远超同龄人甚多。
“那好,先由天豹,之后是我,最后我是雄霸大哥。”火狐安排了出场的顺序。
“等等,我还有一些异议。”谁也没想到金麟儿此时还有异议,他可是典型的无利不起早的人,没有赌注的决斗,他是对不会参加的。只见金麟儿一脸委屈的苦笑道:“是你们要抢我的项链在先,提出决斗在后,你们赢了,我的项链归你们,你们输了拍拍屁股走人,这堂堂紫龙国也未免太欺负人了吧,”
天豹早就不耐烦了,对他来说打架就打架,什么文斗,一人一下多麻烦,怒道,“那你想怎么样?”
“好,不如我们借此来个彩头,也让我外来人,看看你们紫龙国狼家的实力?”金麟儿生怕多疑的火狐不上当,特意点出了他们家族,容不得他不答应。
火狐若有所思地扇着扇子,问道:“你想赌什么?”
金麟儿垫了垫手中的用项链换回的紫晶战牌,笑道:“我还真没带那么多垃圾东西,就赌这战牌吧。”
不但是狼家三兄弟,就连围观的灵珊主仆也倒吸了一口凉气,没想到金麟儿对紫晶战牌如此的不在乎,更是对金麟儿的身份产生了猜疑。
“二哥,我们跟他赌,日后我们在弄到一块,我们三兄弟一人一个。”天豹早就惦记着金麟儿手中的顶级战牌了,若不被古宝斋的老者限制了死士的行动,此时金麟儿已经成为一具死尸了。如今没想到金麟儿居然敢用它做赌注,早就乐得心花怒放。
雄霸对自己有信心,见火狐有些犹豫不决,便劝道:“二弟,难道我们还怕他不成。”
“这”火狐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但他相信金麟儿绝不简单,没有必胜的把握岂会提出必输的赌注,而且还是豪赌。可是眼下又容不得他不答应,只有静观其变,小心应付了。
见火狐点头了,天豹三下五除二,好似要强J一样,极度兴奋地拔去了上衣,随手丢在了地上,胸前的护心毛,让金麟儿不由得响起了三国中的张飞。
魂界民风彪悍,全民尚武,灵珊主仆对半裸的男人,自是不避讳。
金麟儿突然仰天长笑,笑得天豹不知所措,天豹指着金麟儿道:“你笑什么?还不摆开架势,等我去打。”
奶奶个爪,傻得还挺可爱。金麟儿摇头道:“你还大不了,你们还没下赌注呢。”
狼家三兄弟这才想起,既然是赌约,自己也要下赌注,可是他们手中能与紫晶战牌相当的物品只有同样的一块紫晶战牌,这还是祖爷爷送给他们三兄弟防身的。因三兄弟体内的能量属性同源,只需三兄弟合力充能,无需圣药便可释放出紫晶战牌内的大凶之兽。
两兄弟齐齐将目光看向火狐,火狐虽千百个不愿意,但还是自储物戒指内拿出了那面珍贵的紫晶战牌。
“金牙猛犸象王。”火狐介绍后交给了古宝斋的老者。
“金甲霸王龙”金麟儿再次将战牌交给老者。
“赌注验证无误,双方赌约有效。双方不带护具,攻击部位胸口,进攻方一击,防守放不得反击,违例者失败。”老者检查过双方战牌,并宣布赌斗开始。
金麟儿刚露出粉嫩的绝世肌肤,早就迫不及待的天豹像野兽一样,嚎叫一声,高高跃起,自上而下,一拳结结实实地打在金麟儿胸口之上,打的金麟儿直接飞了出去五六米远,在地上还滚了三圈,才吃力的站了起来。
期间叮当吓得“啊!”地喊了一声,妞妞吓得闭上了眼,灵珊等人没想到金麟儿竟然如此不堪一击。好在金麟儿站了起来,样子虽狼狈,却没有受伤。天豹没想到自己的全力一击没能把他打吐血,多少有些失望,但再一想到金麟儿刚刚的表现,心中便知道这赌局他们是赢定了。
“哼,原来是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用。”叮当鄙视金麟儿之余,还不忘在灵珊耳旁小声道:“小姐,他那皮肤和你有一比哦!哈哈。”灵珊作势要打,吓得叮当不敢在胡说。
火狐见金麟儿重新站好,聚全身能量与右拳,同样自上而下,俯冲就是一拳,金麟儿小胸脯一挺,感到火狐拳头的力道比天豹还要大上三分,可惜还是伤不了他,这力量还不如他八岁时候的大一点,但还是狼狈地退了三步,但这次却没有摔倒。
除了老者众人纷纷不解,就连火狐都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攻击力怎么突然间还不如天豹了,但好在打退了对方,可见对方的防御能力一般,只要拥有力天赋的雄霸出手,定能让他元气大声,根本无力反攻他们。
“大哥,别大意。”火狐一项谨慎,雄霸自他身边路过,他还不忘叮嘱。
雄霸早就打翻了醋坛子,来到金麟儿近前,怒道:“以后在见,我会打瞎你的狗眼。”
金麟儿打哈哈道:“那下次还是不见的好。”
雄霸要比金麟儿要出一大块,力天赋的魂士,骨骼奇大,虽然同是紫龙国的旁系,但雄霸的血脉要比火狐和天豹纯正一些,雄霸天赋又好,又刻苦,实力是火狐的二倍有余。他没采取腾空加力的方式,而是一个急冲,右臂势大力沉,直捣黄龙,一声闷响,重重地打在金麟儿的胸口上,可惜更加让人不可思议的事,出现了。
先前被实力最弱的天豹打飞,被火狐打退的金麟儿,如今受了最强的雄霸一击居然跟没事人一样,不但随手推开了发完力的雄霸,而且还随意的摸了摸胸口,看着众人耸了耸肩,明知故问地道:“是不是该我打了?”
“小姐,我不会眼花了吧,那绣花枕头,居然没事!”叮当是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可是灵珊望见金麟儿那自信而从容的笑容,便猜到了,金麟儿一直在戏弄他们,同时也对金麟儿实力需要重新估计。
“小哥哥,万岁。”金麟儿没事,最开心莫过于妞妞。抱着妞妞的老者虽没说话,但他却注意到金麟儿胸口那五块重肉叠加防御的秘密,心中大为震惊。
“二哥,这,这是怎回事?”天豹急的原地直转圈,打破了头,就是想不明白。
火狐望向,淡淡地道:“我们都被他骗了,希望他只是防御力强才好。”可是火狐已经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只是他没有明说罢了。
天豹狠狠地向自己胸口打了两拳,发狠道:“二位哥哥不用上,我一人抗他三拳便是。来吧。”
金麟儿也不同他客气,在他眼中除了那个同样是力天赋的雄霸,他们两个太弱了,金麟儿用五成力一拳大吐血了天豹,同样五成力合一指又点吐血了火狐,但二人却没有昏迷,金麟儿要让他们亲眼看见他们所崇拜的雄霸是怎么被打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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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斗士的战斗技巧因体内觉醒的战魂不同是不可以复制的,即便金麟儿有地煞门七十二地仙调教,也没有什么秘籍可以交给他,唯一让他不断地适应各类战斗窍门。
自从金麟儿五岁起,除了穿重力服依旧撞大树锻炼皮肉外,每天还要得到众老们的特殊指导,每每都要揍金麟儿好几轮,在不伤他身的前提下,每每要服用十次灵药,同龄常人只能连续服用两次灵药,身体便受不了了。非人的肉体,必将受非人的待遇。众老打得金麟儿十轮筋疲力尽后,才将像一滩死泥一样的金麟儿抱回房间。
转眼五年又过去了,十岁的金麟儿,依旧弱小,但整个地煞谷内再也没有人美其名曰指导他格斗技巧了,一想到他那层出不穷的奇药,众老便不寒而栗。按众老的结论,即便肉体天赋及能量战魂没有觉醒,他已经是地仙之下第一人。
圣者云:“强者,以星兽为魂。”
无所不能的金麟儿一想到自己体内是没有战魂的怪胎,便好似霜打的茄子发蔫了。
魂人体内的战魂分三大系列,四体五期九个过程(觉醒期,幼年期,成长期,成熟体,完全体,终极体,星源期,星兽期,融合体)相对应魂斗士人、地、圣、天四大能量阶段。
三大系列分别是兽系,草木系以及矿物系。其中兽系又称武魂系,是现魂界公认的最强系,其中出现的天阶高手最多;草木系又称文魂系,以诡异的攻击方式著称,但文魂系很难进化;最后的矿石系,是最特殊的一系,也是魂人最少,最难进化的一系。几乎没有出现过天阶强者,但矿物类战魂的价值最是最高的。凡是兵器铠甲中,只要稍加一些,即便凡铁,也能炼制出灵器。而直接用矿石类战魂制作成的器物,在硬度方面仅次于神器,被称之为魂器。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金麟儿想想那些被强行夺取体内战魂的魂人们,多少有些伤感。对那些传承数千年,数万年的门派,世家,培养矿物系战魂者,以人养魂的做法,极为不耻。
养人取魂,和养猪吃肉有什么区别。可转念一想,哪个世界不是这样,只是这里更加残酷罢了。强者能保一方平安已属不易,优胜劣汰,物之法则。
可惜,药老头的书籍中关于星兽的介绍几乎没有,唯有一个让人奋进的名字而已。
阅读着战魂的信息,感受着大陆的混乱,金麟儿忽然眼前一亮,或许这个种族颇丰,异常混乱的世界,正适合建立属于他的后宫别院,独自逍遥城。至于那些争夺天下,一统江湖的任务,还是留给别的穿越者好了,反正这个世界总有人光顾。
地煞谷四面环山,方圆甚小,乃是玄幻大陆上唯一的一处九阴九煞之位,日能被浓厚的煞气阻劫在法阵之外。整个地煞谷内只有绿玉瀑布旁的两山夹缝处的一线天,每天有那么一刻钟可以得到太阳那有光没有能,华而不实的眷顾。
按照惯例,每当烈日西下,便会不自觉的醒来。
打着哈欠,伸个懒腰,口中含糊道:“日光无限好,只是近黄昏。真是好诗,好诗。看我,霹雳旋风飞翔式——追日。”原本睡卧两山之间的金麟儿双手一按一线天两侧的石壁,身子借力旋转而上。但人毕竟是人,不可能无限制摆脱自然规律上冲,每当他力竭之时,旋转的双脚便开启了储存的力量,两脚相互蹬浮,原本间歇式的上旋,在技巧与力量的完美配合之下,连成一线,好似他整个人真正摆脱重力的束缚,冲天而上一样。
三千八百米的距离,在他三次借力,十五次的加速下终上峰顶。此时的金麟儿面色红润,但气不长出,腿不颤抖,相对于上一次登顶记录,他已经少用了一次加速。顾不上心喜的他,举目远望,晚霞映红了天。
夕阳无限,唯有彩云相伴。秋高气爽,山峦起伏,视野的无限延伸让其心旷神怡。夕阳西落,南起的月光已经洒向大地。
目送红日归家,正准备以自由落体之势,返回地煞谷的炼制奇药*贱散的金麟儿。突然觉得周围一暗,突现的怪风带起一片飞沙走石,绕着面积不是很大的麒麟崖边缘开始旋转。不知名的龙卷风瞬间形成,包裹在金麟儿的周围,他眼中的世界瞬间由暗转黑,五百年以下的小树根本经不起怪风的拉扯,顷刻间便加入了漩涡之中;一千五百年以下的树木,根须深入岩石,正在经受着生死的考验,就连那些两千年以上的大树,枝叶都在不停的摇摆,唯有三千年以上的古树依旧挺立。
事出突然,天生双瞳的金麟儿不敢贸然冲出漩涡的封锁,异人的内目,扫视四周,辨明方向,第一时间冲进早期同爷爷们捉迷藏时人工开凿的树洞,希望可以避过这场无妄之灾。
那是一个建在五千年铁铜古树上的半天然半人工的小洞,如今已发育的金麟儿运能锁骨刚好缩进树洞。虽说暂时算是安全,但树洞毕竟是树洞,椭圆形的洞口前还是会时不时地迎来飞石,断木的光顾。
好在这一切金麟儿早已料到,双脚在洞内用力踩实,稳住身形,空出的双手不停地拨打飞来的异物。面对旋风内物体旋转式的攻击,他抵挡的极为吃力,出拳直击,太费力,效果不好,甚至不能将平时轻易粉碎的岩石击毁,只能让其勉强偏离轨道,但很快格挡出去的岩石又被旋风的能量控制,又一次加入异物大军再度袭来。
“冷静,冷静。小说上讲,高手都是临危不乱的。对,冷静思辨才是王道。”第一次面对自然之力,金麟儿不断地击打袭击物,不断地平复内心的恐惧,使自己融入天地,进入物我两忘之境。他记得小说中的高手,关键时刻都能自我突破,想来自己也不会差到哪里去。可是那该死的,虚无缥缈的境界,到底是什么,又该怎样进入,小说中却没有提及到。
越想冷静,他越冷静不下来,灵台随清,却杂而不静。
不多时,原本那如水般嫩滑光洁的肌肤,已达到滴水不沾,寸光不留的超极品境界。此时由于格挡异物,双手发青泛红,大量的瘀血是他撞击异物的结果。可是,他已顾不得那么多,双手一旦停下,那后面受到飞行物攻击的将是他的身体,甚至是他唯一弱点——头部。
“奶奶个爪,什么物我两忘之境。”根本无法理解那传说中的境界,索性放弃,他相信山下那群老头一定知道山上的事,说不定很快就会救自己,他要做的就是坚持,坚持之余尽最大限度地减小伤害。至于会不会死去,他却从来没有想过。
十年的苦修,众老十年的栽培,天赋异禀的超天才,却在自然面前显得那么弱小无力。
“奶奶个冰淇淋的,我就以最小的代价换取最大的成果,尽量拖延时间。”看清其中利弊后,兴奋中的金麟儿还不忘感叹,格斗技巧无处不在。
面对暗藏旋转能量的飞石,金麟儿启动双瞳,仔细地观察着它飞行的轨迹。临近,看准时机后,他右手上浮,五指如棉,轻抚在飞石之上,用不同的手指去感受它本体的力,内在的能。就在它对自己造成伤害之前,五指合掌,掌下用力,旋转飞石居然被轻易震开,击落在地。
他很自然地双手化圆交替,不断在眼前晃动,顺势,借力,引离来袭的异物。
时间一长,他起初那笨拙的动作,渐渐有种浑然天成的感觉,方圆间,拨打异物随心所欲,倒让他玩的不亦乐乎。
“奶奶个冰淇淋,我发明出太极了!”猛然间生出太极的概念。兴奋之余,他更加努力地向着这个方向不断摸索,完善。
常识是成功的催化剂。在一次次的尝试下,金麟儿双手的护体皮肤早已破裂,芳香的鲜血甚至染红了不少飞行物。可是为了求得力量与技巧的完美展现,完善太极功法,此时的他早已忘记了疼痛,忘记了一切,一心侵在与飞行物,力与能的对抗中。
拨打飞行物间,双手不断化圆的动作,借力,卸力,引力,一气呵成,动作渐渐如行云流水般顺畅,自然。
以最小代价,换取最大的利润,便是金麟儿理解的太极之道。可惜上一世,他不学无术,只闻太极之名,为探太极之理。恐怕他这一生,也只能做到借力使力,以及化力的阶段。当然这些知识还是源于武侠电视剧。
许久,一声来自心底的呐喊,终将其唤回了现实。
“奶奶个冰淇淋,山寨版太极功成。”
完全掌握物体旋转能的金麟儿,不再逆力反能而上,而是采取以巧破力,四两拨千斤的引导之法,将飞行物通过其双手的轨迹运转,能量疏导,引向另一方向,被他引导后的飞行物,甚至有飞行加速,能量更加充沛的优点。他逆转,加力释放出的飞行物可以粉碎两三个目标,才被撞毁。
此时,他甚至不希望爷爷们赶来就救援了,他到是很想将这怪异旋风内的岩石,断木使用新的方法打得粉碎,通过自己的力量战胜怪风。
就在金麟儿沉浸在太极之道的探索与运用之中。怪风之外,乌云之上。正站着三位仙风道骨的老者,三老者两侧,两只怪鸟一个扇动翅膀,一个口吐乌云。可见他们便是这场怪风的幕后黑手。
“不——”

叶飞霜发了疯似的挣扎,想要摆脱控制,却被死死的按在地上。

她奋力往外爬,指甲挠地,在地上划出一道道的血痕。

“住手,快让他们住手!君慕言,求你别这么对我。”

君慕言站在一旁,冷眼看着她的衣服全被剥落。

男人的热气碾着她的脊骨,激的她撕心裂肺的叫了出来。

“是我,都是我做的,我该死,你杀了我吧,君慕言!你杀了我吧!”

君慕言冷笑,只回了两个字——“迟了”。

闻言,他身后的男人毫不犹豫的进入。

“唔——君慕言你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嘴巴被粗糙的棉布塞入,将她全部谩骂堵在嘴里。

奄奄一息的楚秦睁开被血糊住眼睛,看见这一幕,不顾一切的扑了过来。

“君慕言!你这个畜生!你不配为人!”

砰——

君慕言一脚便将他踹的倒地不起,拉起他的头,转向叶飞霜的方向。

“她自己都认罪了。这一切都是青青经历过的,朕就是要让她知道青青当时的绝望和无助。”

身体疼的开始痉挛,心也仿佛被浸入了油锅。

好疼啊!

爱一个人为什么会这么疼。

她至今记得成婚那日,红盖头掀起的那一刻,她心底的欢喜是多么强烈。

即便他心里存着其他女人,她也愿意在心里装着他。

可是现在,她后悔了,她知道错了。

心里装着的人,正拿着刀将她凌迟。

一想到楚秦那么温暖的一个人,却在这里看着她受刑,就仿佛在伤口上撒了盐。

叶飞霜呜咽的摇着头,在心里祈求楚秦不要看。

楚秦愤怒的低吼着,谩骂着,最后只能闭上眼睛,想给她保留一丝尊严。

“不看了?朕劝你还是好好看看,看看这个女人有多肮脏,这样的女人有什么好的,值得你这样上赶着要?”

“你比她脏多了!”

楚秦狠狠朝他呸了一口。

君慕言及时躲开,抬脚在他的头上狠狠撵了几脚。

“你就那么喜欢她?需不需要朕给你留个位子,让她也伺候伺候你?”

楚秦气血翻涌,呕出一大口血来,彻底的晕了过去。

屋子里施虐的声音还在继续,叶飞霜已经陷入了深深的绝望里。

凌辱她的男人换了一个又一个,她当真应了君慕言那句话。

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恨意从心底疯狂的滋生,裹挟了她的整个身躯。

空洞的眼眶里突然也涌出了鲜血,将覆眼的白绫染的通红。

君慕言不由的眉心微蹙。

叶飞霜明明没了眼睛,却让君慕言觉得她在盯着自己。

带着滔天的恨意盯着自己。

心口又传来莫名其妙的疼痛,让他有些茫然。

当时的他从未想过,这场景会成为他余生的梦魇,让他无数次在夜里惊醒。

这场惨无人道的折磨,一直持续到了天亮。

叶飞霜被丢出来的时候,当时街道上已经有了不少行人。

她瑟缩在墙角,紧紧的抱着自己一丝不挂的身子。

“哎呦,这谁家闺女啊,怎么被折腾成这样了。”

有个好心大娘想上前慰问,给她披了件棉袄子。

“啧……大娘,你看她那身上那痕迹……肯定不是正经人家的姑娘。”

老者有些为难地问道:“这位小姐,这紫晶战牌的价值可是过于珍贵,还望小姐不是意气用事。”其实老者早已猜出这对主仆的身份,但牵扯出紫晶战牌,这老者便不好占晚辈的便宜,他若收下这紫晶战牌,不日也会有人来讨。
“前辈放心,灵珊出门在外,乔装而来,还望前辈不要怪罪。这紫晶战牌虽价值连城,但在世间绝不是唯一之物,小女子愿意以此作为交换,并立下字据,家人自然不会来讨。”恢复女儿身的灵珊落落大方,小小年纪便如此善解人意,好生讨人喜欢。
听灵珊之言,那小丫鬟(书童)便也不在说话,她知道小姐是势在必得,与其为小姐担心,她此时更加担心自己。心中一直在合计,这次是完了,夫人要知道是我将鱼人之泪的消息告诉小姐的,害她换掉祖爷爷赏赐的战牌,这回家还不被夫人打死才怪,那可是小姐护身的宝贝啊。
物以稀为贵,在东方鱼人一直是传说中真爱的神话,忠贞不渝的象征。老者点了点头,表示理解,心中却苦笑道:“不用你家来人,我是铁定要送回去的,你家那老东西,知道我骗了他孙女的东西,还不和我拼命才怪。”又望向金麟儿,他有种感觉,眼前这少年绝不像表面这么简单,这倒是一个探他底的好机会。
金麟儿知道,老者这是在让他表态。可是对方身家之雄厚,连紫晶战牌都不在乎,可想而知,这小妞的来头该有多大。不用想,金麟儿知道她身上一定有暴增能量的圣药,不然以她的实力,不会将紫晶战牌带在身上。
想到筹码,金麟儿的小金库,绝不户逊色与对方,他触物戒指内还有四枚储物戒指,两瓶灵丹,虽比上一颗圣药珍贵,但在民间,那也是顶级的疗伤灵药了。而他最宝贵的莫过于皮皮口中的四个万年精灵,只需一个,便可便会抵消紫晶战牌的本身价值,至于其中封印的地域骨龙兽,也能相抵一个,他还剩两个。但他知道自己不能在加筹码了。
金麟儿小眼睛不断地打转,也不知道为什么,此时他越看这小妞越秀气,越瞧越顺眼,甚至有些开始幻想她恢复女儿身的,彩云飘飘为他而舞的样子。
灵珊见金麟儿这样花痴地盯着自己看,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是好,好在她的贴身丫鬟在,偷偷地一拉她的衣衫,一心寻思如何避开夫人的惩罚,失神中见小姐拉自己,便猜到有事。又见金麟儿那一脸色狼样,她泼辣的性格,终于找到了表现的机会。
只见她英雄地将小姐护在身后,一手掐腰,一手指着出神的金麟儿嚷道:“喂,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啊!我告诉你,别以为我家小姐好欺负,她可是人阶女王级高手。”金麟儿只知有人阶最强人王级,这女王级到头一次听说,不由得“啊”了一声。那小丫鬟还以为金麟儿被震到了,蔑视地“哼”了一声。
金麟儿见那小姐最多十四,五岁,同阿芙相仿,但来自她体内的能量反应强度,要比花子虚那绣花枕头强多了。
“我告诉你,我家小姐人好,有涵养。姐姐我脾气可不好,你现在快些给我消失,不然……哼哼”她自信满满地向金麟儿挥了挥软绵绵的小拳头,意思不言而喻。
“叮当儿。”灵珊感觉丫鬟叮当说得有些过了,女孩子不该说这些低俗的言语,在后面偷偷地拉了拉她。
“小姐,对这种人是不能客气的,你看我的就是。”叮当回头故意将声音压得很小,自以为别人听不见,谁料只能瞒过妞妞,老者偷笑不语,金麟儿更是毫无顾忌地“哈哈”大笑。
叮当指着金麟儿问道:“你笑什么笑?”
金麟儿戏弄道:“我想知道是你对我不可以,还是要你指派你们小姐对我不客气啊?”
“当然是”叮当语塞了,她自己不会斗技,让小姐上,那不成了小姐保护自己,一时间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见自己贴身的丫鬟被戏弄,灵珊修养在好也不能不做声了。她迎上金麟儿投来的目光,不卑不亢地道:“这是古宝斋,我们凭实力竞拍,如果你不在加价,这项链便是我的了。”
叮当虽是丫鬟出身,但也是见过世面的,知道那紫晶战牌的价值,她相信她家小姐必胜无疑,她岂会放过这打击金麟儿的大好机会:“怎样,没钱了吧,没钱还不快滚。”
“叮当儿”灵珊又拉了拉那小丫鬟,“滚”字她可说不出口。
奶奶个爪,一个小小丫鬟如此嚣张,看我怎么收拾你。金麟儿真得有些被她气到了,他戏弄小丫鬟道:“如果你叫我一声姑爷,我便将这项链送与你们小姐如何?”叮当不傻,她知道这一声姑爷,岂不表示他与自己家小家成婚了,那送与小姐之物,岂不成了定情信物,打死她也不敢答应这事。
“你,你无耻。”灵珊气得凤眼圆睁,如果眼神能杀人,金麟儿此时已经死上一万次了。她知道自己这方说不过金麟儿,便将储物戒指内的紫晶战牌亮了出来,递给了老者,她认为自己一亮出战牌,对方便会自动认输。
可是她错了,金麟儿毫不示弱,一反手,同样样式的紫晶战牌也出现在他的手中。那咋呼的叮当,当时就看傻眼了,打死她也没想到貌不惊人的半大小孩,居然也会拥有紫晶战牌。
老者抢先一步,同样接过金麟儿手中的顶级战牌,同样的战牌却不同的装饰,紫晶战牌的稀少,在整个魂界绝不超过百块,有些古老世家,手中不只一块,无疑不分在一些直系家族,作为镇家之宝,世代先传。像灵珊的紫晶战牌,有阅历的人一看,便会注意到上面有皇族的标志,上面隐隐可有一条仰首挺胸,力战四方的战龙纹落。而金麟儿手中,得自阿芙身上的紫晶战牌却没有任何家族标志,很可能是远古时期的遗物,或者是没落世家流传下来的。
没看出金麟儿的身份,老者运能向战牌内一探,整个紫晶战牌好似变成了一块透明的器皿,里面憨憨入睡的陆地之王金甲霸王龙,清晰可见。
金麟儿这才放心,好在这神奇的紫晶战牌与里面的战兽拥有契约,不然他还真没办法收回那大凶之兽。相对于众人那刮目相看的目光,金麟儿也有自己苦衷,先不说这战牌对他的意义。即便他真舍得,他也不知道这开启战牌的方式,紫晶战牌不同与高级战牌,只需输入相应的能量便可,别忘了黄金的高级封印战兽,是抹杀了战兽的意识,只留其嗜血,凶悍的天性。但紫晶战牌不同,它产生于远古后期,可以封印顶级的大凶之兽,但需要相应的契约,契约能保证战兽不被剥去灵识,甚至保留其进化的能力,有传言,一旦紫晶战牌内的顶级大凶之兽突破兽体限制,进化到更高级,便可自动离开战牌,不在受其限制,可见紫晶战牌与那些低档次战牌绝不对可相提并论。
而开启之方法,也不尽相同。此时的金麟儿只拥有兽牌,却并不知开启之法,很显然他只是用它来压事的,并不打算真用它交换。相反,他心中突然有种将对方紫晶战牌占为己有的邪恶想法。毕竟,拥有一个属于自己紫晶战牌,便相当于拥有一位圣级高手贴身保护。
可是得到对方手中的顶级战牌并不难,明抢暗盗方法有的是,但难就难在如何得到战牌的开启之法,这又谈何容易,聪明如金麟儿也有些犯难了。
与金麟儿的歪脑筋不同,老者此时到很是期待双方后面的精彩,对于灵珊的身价,他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此时只是在想灵珊那个老不死的爷爷的宝物,到底被她带出来多少。
老者故作为难状,看看好像斗鸡一样较劲的两人,缓缓开口道:“二位这是难为老夫啊,既然双方都愿意用紫晶战牌交换,现在按面的物品,是这位小兄弟略胜一筹。不知姑娘是否有异议?”老者虽看似为难,但表现的很是专业。
看着灵珊已经紧张到开始扇扇子了,金麟儿知道她在作最后的思想斗争,一旦她铁了心要定这项链,再加注码,可就太亏了。东西到了那老头手里,再让他吐出来,那就真麻烦了。
好在这时,一个突来的声音,震惊了全场。
“我有异议。”

幽香依依,心跳砰砰,鼻血滚滚,暴龙嗷嗷。
金麟儿第一次如此亲密的接触女孩,虽然手段不算光明,但他也希望这幸福不在一时,而是一世。
一手搂紧阿芙,一手捂鼻止血,仰头望天。小眼睛不断四处撒么出路,小脑袋飞快旋转思索,他不明白金甲暴龙试水又不下,反而噔噔向后少去,好似放弃。但那对慑人的龙目,却始终锁定着他们的位置。
后退,助跑,跳跃,是跳跃。奶奶个爪,要是被金甲暴龙扑到,岂有活路。金麟儿大惊之余,唤醒了享受最后一份时光中的阿芙。
“阿芙别担心,我们和那个大家伙玩个游戏。”金麟儿言语中满是玩味,嘻嘻。哪还有大难临头,生死攸关的恐惧与害怕。
阿芙知道金麟儿口中的大家伙是指岸上的金甲暴龙,可是说得小游戏是什么她便不懂了。双眼红红地看着一脸坏笑的金麟儿,细声问道:“什么啊?”她刚刚哭过,深陷幸福陷阱中女人,谁不期盼天长地久。
“傻丫头,要相信夫君。”看着她哭红的眼圈,金麟儿第一次体会到心痛的感觉,他强迫自己笑了笑,呵护地为阿芙擦拭着眼角的泪水。再度重复道:“记住,你的夫君是无所不能的。”
“就会吹牛。”阿芙破涕而笑,笑容清纯中居然带有丝丝的妩媚。简直把金麟儿看呆了。
“夫君,阿芙现在是不是很难看?”阿芙见金麟儿几乎痴呆地盯着自己看,还以为自己哭花了脸。
被阿芙一摇,金麟儿这才回过神来。猛然向金甲暴龙望去,见它已经退到密林附近,估计下一刻便会发起冲刺。时间紧迫,金麟儿不再废话,拉起阿芙便向对岸游去。
此时金甲暴龙已经开始冲刺了,庞大的身躯,每迈一步,都好似炸弹一样响亮,四腿开动,整个山谷好似地震般震动,湖面更是波澜起伏,水浪肆意拍打着礁石。
“阿芙加油!”
“夫君加油!”
金麟儿与阿芙心手相连,真像一对落难的小夫妻一样,不离不弃,相互勉励,争分夺秒,向对岸游去。
见目标远离,计划落空,金甲暴龙站在岸边不断地咆哮,以发泄心中的愤怒。但它也不傻,这边不行,它又绕着千顷的湖面向对岸跑去。
“哈哈,大家伙跑不了几圈的。”
“呵呵,夫君,我们游回去,累死它。”
“奶奶个爪,累死它。”
二人跑内圈,移动范围小又灵活,相对于重量级的金甲暴龙果然没多久,便不再跑动。回到岸边,去啃食分水蛟龙兽的残尸,补充体力。
奶奶个爪,它不会是在寻找分水蛟龙兽的兽核吧?金麟儿早就知道成年的水系异兽,除了它的皮甲可制成浮水的宝甲,骨骼血液,能治药外,它体内的兽核其中一项功能就是避水。
女神啊!千万别让它找到兽核。金麟儿全神贯注地盯着岸上忙碌的金甲暴龙。
“夫君,你看好多五彩小鱼啊?”阿芙随手一抓,便捞起一尾巴掌大的五彩小鱼。
鱼,时刻思索逃生办法的金麟儿,好似想到了什么,低头向阿芙怀中望去,果然又见到了那类五彩的怪鱼。
对了,就是鱼,这看似无源头的潭水,绝对不是死水,有鱼就有希望。终于想到了。金麟儿尽情地大叫道:“奶奶个冰淇淋,女神我爱死你了。”
阿芙起初被金麟儿突然的大叫吓了一跳,可是在听到“女神,我爱死你了”这样露骨的表白,粉嫩的小脸不由得一红,羞涩地嗔道:“讨厌了,这么大声。羞死人了。”这个世界只有战神一位神灵,女神是对美丽女子最崇高,最亲切的称呼。
也许是适应了阿芙的体香,不知什么时候金麟儿已不再流鼻血。
“哈哈,我就说,阿芙,夫君我爱死你了。”金麟儿没有拆穿那美丽的误会,又尽情地大喊了数声。久久回荡着在山谷间。
阿芙早已羞涩地不敢去看大胆地金麟儿,将头深深地埋在夫君幸福的怀中。
奶奶个爪,要是没有那头大家伙该多好,保命要紧。金麟儿将潜水求生的想法简单的向阿芙简述,阿芙自然没有意见,她回答的很简单,全凭金麟儿做主。
可是当两人潜水时,这才发现阿芙身穿浮水的宝甲,使其无法潜水。阿芙好像也意识到了,在金麟儿目光的鼓励下,他梦想中的神女终于卸甲了。
那一瞬间,五色鱼群相伴,玲珑剔透,丰胸玉体映着水光若隐若现。旁观的金麟儿大脑当场当机了,一片空白。
“夫君,阿芙好看吗?”阿芙一脸妩媚地问道。
“好看。”金麟儿咽了一口吐沫。连他自己都不知道阿芙的储物戒指什么时候又回到了她的玉指之上。
换上鲜红的小皮甲,阿芙不再羞涩地问道:“好看吗?”
“没有刚刚好看。”金麟儿坏坏地说道。
“讨厌。不理你了。”阿芙一拉金麟儿的手,两人一同潜入了潭底。
“嗷”金甲暴龙见突然失去了目标,暴虐的性格让其不断地甩动龙尾,击打水面,不住地咆哮发泄。
水中的二人,为寻出路越潜越深,潭水随之越来越暗,金麟儿虽有双瞳在,但他身带数宝,自然不需要浪费能量,两颗鸭蛋大小的夜明珠,好像连他自己都忘了,这是讹诈那位爷爷得来的。
二人人手一颗,水下虽不能言语,但彼此那郎情妾意,如丝如绵的眼神间,无不传递着彼此的爱意。二人不断地向前游去,心手相连不再孤单,含情脉脉似水流年。
起初两人毫无目标,到处碰头。就在两人陷入绝望之际,金麟儿小眼睛一转,发现了前方的五彩小鱼,他便拉着阿芙,追鱼而去。原本无忧无虑,肆意嬉戏的五彩小鱼,或许是感受到了猎捕者的威胁,或许是故意为他们引路,二人一路尾随鱼群下潜,上游,七转八转但一直没有再度遭遇岩石封路。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明显感觉到水温的变化,算算距离应该游出山谷了,此时二人闭气已到极限,相互示意便向上游去。
半晌,在幽香弥漫,花香四溢,犹如世外桃源的幽兰圣地,碧水千潭的水面之上,浮出一黑一红两颗人头。
“啊呼,奶奶个爪,憋死我了。”金麟儿长吸一口气。
阿芙脸色煞白,但却没像金麟儿那么没风度,张口喊累,呼吸间,偶然发现了周围开满了紫兰花儿,兰香袭来,顿时化去一路的劳累。少女爱花,世人皆知。阿芙几乎尖叫道:“夫君,这里开面了紫兰花,好美啊!是精灵,是花间的精灵。”
阿芙指着空中飞舞的,一只只蝴蝶大小,荧光点点,头顶紫兰花儿,身披五彩衣,脚踏紫兰叶。舞动着透明羽翼,活生生就是一个长着翅膀的人参娃娃,眨着一对透明的大眼睛,飞舞在阿芙身前,若有所思地盯着她们好奇地打量着,好似发现了未知生物。
奶奶个冰淇淋,真得是花之精灵。书上说不是自然精灵已经消失二个时代了么。我的女神啊!不会又穿越了吧。金麟儿顿感一阵头晕,好似患上了穿越妄想症。
植物体与动物体不同,它们几乎不可移动,是天地万物塑造的另类物种。据传它们起初并无意识,但战神是公平的,他同样赐予植物进化的能力,只是它们的进化路线方式不同。相对于人类与动物的相互吞噬,撕杀相互掠夺能量补己不同,自然生物求静,静静地吸收星能,月能以及日能。随着时间的流逝,慢慢破体生灵,孕育出特殊的能量体,称之为精灵。
不同的植物,相对应不同的能量,但大多植物只限吸收相应属性的星能,称之为小精灵属于灵品,凡是直接吸收月能或者日能的被称之为大精灵或者花仙子入仙品,甚至远古时代还有可吸两系的圣,以及三系的神。
与动物系不同,植物系乃纯能量属性,是人与兽不可多得的能量补品,甚至是他们冲破阶位的重要手段,这也是植物能量系几近灭绝的原因。
金麟儿昔日在大雪山断崖处发现的冰煞紫炎花虽属灵品,但未形成精灵,却已被冰蚕守护吞噬,可见植物系成自然精灵体比人兽还要难上千万倍。
奶奶个爪,入宝山岂能空手而回。不管了,先抓了再说。打定主意,金麟儿伸手便去抓,他虽然没有战魂,不能直接吸收,但他会制药。以这能量体的花之精灵为主药,定能炼制出稀世的圣药,甚至有很大几率炼制出极品圣药。到那时,他甚至有希望仅凭肉体能量迈进地阶强者之列。
不到中午,金麟儿便带着得偿所愿的妹,回到蓝色多瑙河。按金麟儿的建议,将两块封印的黄金战牌公开拍卖,所得款项用于买妹仇人一狼帮凶的命。
亲眼见金麟儿帮他报仇,被仇恨阴云笼罩下的妹,渐渐驱散蔽日的乌云,迎来希望之光。
“去里面好好洗洗,之后好好睡一觉,哥哥还有点事要处理。”金麟儿爱怜地摸着妹小花猫一样的脸,劝说道。
“恩”妹答应一声,便向浴室走去。
这时,一直跟在后面的莉莉,偷偷地递上一张任务卡,在金麟儿耳边悄声回禀道:“一狼有三房妻妾,二个儿子,一个女儿,按您的吩咐已经买下了除一狼本人外,他所有人亲人的命,共计二十三万金。”
金麟儿收起自由者协会的任务卡,便冷声道:“此事,你知,我知。”莉莉点头明白,自金麟儿偷偷让她暗地里买下一狼亲人的命,便知道金麟儿是对妹真的好,她多少有些被感动了。
金麟儿本以为自己做的天衣无缝,没想到房门后还有一双灵巧的耳朵,将两人的话一字一句听在耳中,记在心底。靠在木门上的妹,不知不觉中哭湿了双眼,她没想到金麟儿会对他这么好,她也恨,但她狠不下心来,要一狼满门的命,没想到细心的金麟儿默默地为她作了。
妹咬破了朱唇,这才没哭出声来,她在心底默默地发誓道:“哥,只要你不嫌弃妹是累赘,妹这一生就是你的。”
金麟儿虽猥琐,但他没想过用这事去要挟妹,他将妹当做亲人,亲人受欺负了,金麟儿自然要为她出头,好在莉莉一直跟在身边,暗地里执行了金麟儿的要求。
金麟儿让莉莉命人准备三人的午饭,很快丰盛的午餐便有专人送来。
金麟儿为感谢莉莉这两天的照顾,礼貌地邀请她一起用餐,在妹的劝说下,三人一起吃饭。饭桌上的二女人各有心事,谁也不吭声。
感觉金麟儿和别的富家公子不一样,妹总是有意无意地偷眼去看这个给她一切的大哥哥,心里万分感激;莉莉心里就复杂多了,她有太多的心事;而金麟儿却不管不顾,三下五除二,风卷残云般地吃过午饭,之后还舔了舔油乎乎的上手,看得妹捂嘴偷了,莉莉有些反胃,低头不在去看原始吃相的金麟儿。
“竞拍都有些什么?”金麟儿打了个饱嗝,这才想起这里还有私下拍卖场,他和胖三的账也该算一算了。此时金麟儿已经用去三张空白黄金战牌以及五张封印黄金战牌,他现在是表面风光,急需补充。
“这,这个不好说,是东区几家较大的酒店联合举行的,一般都是收集那些冒险的斗士物品,有兽皮,兽核,草药,矿石,有时还有幼兽,这个我也说不好。”莉莉有些犹豫,胖三暗地里给她下了一个命令,让他探出金麟儿的来历,家底,没想到金麟儿自己提出地下拍卖会的事,这对她来说却是一个机会。
金麟儿突然好像想到了什么,试问道:“拍卖的物品都是放在你说的那个藏宝箱里面吗?”
“是的,这样的藏宝箱整个东区只有蓝色多瑙河一家拥有。”莉莉好似很骄傲。
“我想参观一下你说的藏宝箱不知道可不可以?我对新鲜的事物都很感兴趣,这样我才放心地将贵重的物品委托给你们保管。”金麟儿一直很好奇,科技岛制造的宝箱据说是神偷门的克星,金麟儿他可是深得地偷星空空儿的真传,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莉莉有些犹豫,藏宝箱重地不是她这样小侍女可以私自带人前去的,她思付后,回道:“我要请示下我的老板,请您稍等好么?他也许会要求看看您的物品,希望您不要介意。”
见金麟儿点了点头,莉莉这才失礼后离去。
不多时,听到抠门声后,莉莉带着身材臃肿的胖三走了进来。
胖三挺着大肚子,微微地像金麟儿弯了弯腰,赞道:“您好我最贵的小少爷,很高兴能再次为您服务。”
金麟儿没让他坐,开门见山道:“我想参观下这里的藏宝箱,不知可不可以?”
胖三装作一脸的苦瓜色,为难地道:“我的小少爷,您是知道的,这藏宝箱可是价值连城,当然,这不仅仅是钱的问题,关键是信誉的问题,我要保证它的绝对安全,你要知道那些可恶的神偷门徒无处不在。”偷眼见金麟儿脸色阴沉,胖三察觉到自己作过了,忙解释道:“我的小少爷,您别误会,按照规矩,我要先验您的货,才能带您去参观宝箱。”
金麟儿哈哈一笑:“财不可露白,我怎么知道你这里是不是黑店?”
胖三闻言后一本正经地发誓道:“我的小少爷您多虑了,我可以向斗神盟誓,我是守法的商人。”
奶奶个爪,你这个大奸商,还想蒙我,发誓有用你这样的人,早就消失了。气归气,金麟儿还是摸出了一枚红色的储物戒指。
一见居然是珍贵的储物戒指,激动的胖三险些伸手来抢,却被金麟儿灵巧地躲过了。
“一定是幸运之神照耀着我,让我有幸遇见了小少爷您,请准许胖三为您送上最崇高的敬意,您就像神一样,照亮我的心扉。请准许我知道您的名字,让您的光辉永远照耀在我的身前。”胖三一想到拍卖会那高达百分之二十的税收,整个人好像一下年轻了十岁,身上的赘肉阻止不了他激动的身体。
奶奶个爪,真恶心。想知道我名字,不就是要试探出我的背景嘛,好,既然你要听,我就告诉你好了。金麟儿有样学样,有些犹豫,欲言又止后地道:“我是圣”偷眼去看,胖三正聚精会神地聆听,金麟儿一撇嘴,很随意地道:“你只要知道我是圣龙国的儿子就好。”
‘圣龙国的儿子。’我的天啊,胖三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知道不远的圣龙国有两位王子,一位公主,而小王子的年龄与眼前的这个人相仿,出手就是黄金战牌,随随便便买个小丫头就是百万金,事后还为她花去一百二十万金报仇,手里没钱就买储物戒指,我的天啊,这样的身家一定是小王子无疑。
一旁的莉莉已经麻木了,她没想到自己居然会遇见一位王子。她此时更加后悔昨天没有侍寝的决定了。
奶奶个爪,高兴吧,有你哭的时候。金麟儿偷眼看了看有些走神的这主仆二人,哼了一声谨慎地道:“我这人很低调的,不满胖三,我这手都比较紧,很少带金币出门,你就随便帮我卖一下好了。”说话间,金麟儿很随意地将珍贵的储物戒指丢给了胖三。
一时没反应过来的胖三,险些没借助飞来的储物戒指。
“先带我去看看你们所说的藏宝箱吧,是不是真有你说的那么厉害,我还不知道呢。”金麟儿再次要看藏宝箱。此时的胖三自然愿意,他亲子带着金麟儿像三楼最里面,他居住的房间走去。
与金麟儿居住的天字一号正方不同,胖三的房间在三层的最里面,一个很不起眼的地方,要穿过两条走廊才能看见,精致的铁门前,分左右站立两名赤身的彪形大汉,都有两米五的身高,黑气的茂盛的胸毛向外扎扎着,五大三粗的二人抱膀而立,双臂上的肌肉足足鼓起一拳高,典型的肌肉人。
“老板好,客人好。”守门的大汉像胖三及金麟儿肃敬失礼,可见胖三经常带人来参观他的参观他的藏宝箱。
肌肉男打开铁门,金麟儿跟着胖三走进,胖三还不忘像他炫耀道:“这二位都是地阶的高手,可是我重金聘请过来的守卫。”
金麟儿只是一笑,不以为然。地阶也没什么了不起的,所谓地阶只是体内战魂达到了成熟期,可以人与战魂间能量转化,初步达到施展能量技的地步。估计他们是没钱,像汽车烧油一样,他们没钱买兽核为战魂提供能量,这才屈伸坐起保镖来。他不得不感叹,有钱能让磨推鬼。
这是一件金碧辉煌的装饰,风格与蓝色多瑙河有些不同,房间不算大,没有窗户,但布局极为讲究,可见胖三是个极其会享受奢华的人。
胖三本想炫耀下室内的设计,可是一想人家是小王子什么没见过,便知趣地带着他继续向卧室走去,与外面有两位地阶强者守卫不同。眼前这铁门足有半尺厚,上面悬挂的特大号铁锁,好似个石墩一样,胖三却有些吃力地将它搬了下来,轻轻地放在了地上。
奶奶个爪,锁门都用玄铁,估计普通的灵器也敢说一下斩断这敦实的铁锁。
“吱嘎嘎”厚重的铁门被胖三毫不费力的推开,金光自门缝出向外袭来。顿时照的整个房间金灿灿的。
君慕言手段狠厉,言出必行。

十日后。

叶家便被挂了叛国之罪。

叶飞霜也被压上朝堂,君慕言要让她亲眼看着叶家覆灭。

叶老将军跪在百官之前,言辞恳切。

“皇上,叶家一门忠烈,我儿叶裴绝无叛国之心,此次传诏不归,定有他因。”

一代名将,虽然已年迈,却依旧中气十足,带着军人的傲骨。

“老臣愿以死明志,以证叶氏丹心。”

“爷爷不要——”

叶飞霜嘶声力竭的喊着,可依旧无法阻止一切。

从小最疼她的爷爷,在她的眼前一头撞上了柱子。

血溅朝堂。

刺目的鲜血让满朝寂静,只余叶飞霜凄厉的哭喊声。

“快宣太医,快宣太医啊!”

叶飞霜挣脱开押着她的侍卫,扑向叶峥。

“爷爷!你醒醒啊!你说要从新教霜儿武艺的。爷爷——”

开国功臣以死名志,虽有朝臣动容,但是无人敢发一言。

“皇上,叶家儿女战死沙场无数,用生命护南国安危,不该落得如此下场!不该!”

叶飞霜抱着叶峥的尸体,大声责问。

君慕言只是平静的给了一句话。

“功过不能相抵,他死有余辜。”

好一个死有余辜。

爷爷为南国付出多少,身上大小伤口无数,却得了个叛国通敌的罪名,落得个晚节不保的下场。

她抬头看着君慕言,通红的左眼里迸发出强烈的恨意。

“欲加其罪,何患无辞。皇上,为了废后,您可真是煞费苦心啊。”

这一眼,看的君慕言很不舒服,只觉心口处微微发闷,烦躁异常。

“将她的另外那只眼睛也给朕弄瞎了。”

他烦躁的开口,便有侍卫上前。

“我自己来。”叶飞霜曲指挖向眼窝,“我,叶飞霜早就瞎了眼睛,不然怎么会看上这样一个冷情薄性的人?”

话落,便是一声压抑的痛呼,她将两只眼珠一并挖出。

她被刺伤的眼睛本来是有机会治愈的,现在将眼珠挖出,直接断了自己的后路。

她将眼珠丢在君慕言的脚边,苍白的脸上挂着两行血痕。

“我这眼瞎之人,要眼何用!”

君慕言看着脚边那血淋淋的眼球,眼皮一跳,只觉心口一阵胀痛。

那阵痛感无端而起,起初并不明显,却愈演愈烈。

君慕言闭眼捂住胸口,额上开始盗汗,一旁的李公公连忙上前。

“皇上旧疾复发,叶氏叛国一案改日再议,退朝。”

不多时,朝上发生的事情便传到了晚晴宫。

这是君慕言亲自为叶青青建造的宫殿。

“叶老将军一头撞死在了大殿上,皇后娘娘挖出了双目。如今叶氏满门下牢待审,皇后打入冷宫禁足,叶氏怕是要倾覆了。”

小太监一一说着,叶青青听到后面不由皱了皱眉。

“怎么没定罪判刑?”

小太监又道,“皇上突然心口作痛,说是旧疾复发,被李公公搀扶下朝,一切便改日再议了。

叶青青急忙的站起身,“随我去见皇上。”

叶青青赶到时,发现皇帝的寝宫外跪了一地的太医。

太后眼中添着红丝正发着脾气。

“若想不出救皇帝的办法,你们便给哀家一直跪着。”

叶青青掩下眼中的算计,上前恭敬的行了一礼。

“太后娘娘,妾身有办法。”
“对对对,估计是楼里的姑娘,得罪了客人被丢出来的。”

“就是,万一……她有病呢?”

说完便是一阵哄笑声,叶飞霜真想当场死去。

她连忙裹着衣服冲出了人群,大娘冲那些嘴碎的人骂:“可积点德吧,快过年了,怎么也是一条人命。”

快过年了?

还记得太医说过,年节将至时,她的孩子便要落地了。

可是现在,她的孩子在琉璃瓶里泡着,而她在京都的大街上若过街老鼠。

一代名将,一朝皇后,竟是这个下场。

她发了疯似的跑着,靠着惊人的听力和记忆力,来到了护城河边。

“对不起……我熬不下去了,我真的……对不起。”

她好想就这样跳下去,可是最后又将脚收了回来。

“啊——”

她蹲下身子抱头大喊,绝望又凄厉,痛苦万分。

小葵、楚秦、父亲,叶氏的女眷……

这些无疑是她现下最重的枷锁,她逃不掉,躲不开。

为了他们,她得活下去,屈辱的活下去。

“这不是姐姐么?几日不见,竟然狼狈至此?”

叶青青!

怎么会听到叶青青的声音,她不是……

“你不是死了吗?”

叶青青带娉娉袅袅的走到她的跟前,“姐姐还活着,妹妹怎么好意思先姐姐一步呢。”

“叶青青,迟早有一天你会死在我手里的,我不会再失手了。”

叶青青嘲讽的笑了一声,“好啊,我等着。对了,忘了告诉姐姐,我现在叫柳晚晴,柳相的嫡女,也是,未来的皇后。”

除了在感情上犯傻,叶飞霜并不是白痴,她瞬间便知晓了一切缘由。

所谓的死讯不过是做给世人看的,为的就给叶青青换个身份,好光明正大的娶她。

什么不伦,什么染指皇嫂,到君慕言这里都不是问题,只有愿不愿意。

“正月十五,姐姐,记得来送亲啊,毕竟……”

她笑了起来,“叶家的人,要么死了,要么大大牢里蹲着,我只有姐姐你一个血亲了。”

叶青青说完便走,得意想笑声渐进远去。

叶飞霜双手握拳,在护城河边吹了一个时辰的冷风,心中怒火依旧未平。

突然有马蹄声靠近,她警惕的转过头去。

“你就是叶飞霜?”

这是个陌生男人的声音,叶飞霜不着痕迹的退了一步。

“别紧张,我是楚秦的师兄,他……”

男人顿了顿,叹了口气,言语中带着浓重的悲伤:

“他快要死了,只有你能救他了。”

一个月后。

圣上大婚,普天同庆。

红色的绒毯一路从丞相府铺至宫门。

皇后的凤辇华丽非常,引得全城百姓围观。

为了让满城百姓共享喜事,这次的封后大典会在摘星台举行,受万民观礼。

君慕言着一身喜服立在高台之上,衣袂翻飞,若仙又似妖。

看见皇后在喜婆的搀扶下站上高台,他的嘴角带起了浅淡的笑意。

“青青。”

温柔的低唤一声,他牵起新娘的手,两人并肩而立。

摘星台下万民跪下叩首,场面颇为壮观。

“还记得你我成婚时,别说举办大典,就连宫门走的都是侧门。”

沉默许久的新娘突然开口说话,君慕言微微一怔,突然暴怒的掀开了她的盖头。

“叶飞霜,怎么会是你?”
叶飞霜没想到,自己醒来的时候,还能在皇后的凤殿内。

只是殿内阴冷的很,地龙早就不在烧了,周边也没有一个宫人。

她睁着空洞的左眼,不言不语。

“将军,您终于醒了!太好了!”

随着一声欢呼,一个脸上带伤的小宫女扑到了床畔,眼中还带着水雾。

“小葵……”

她一出声,喉咙便是一阵剧痛,自己的声音已经哑的不行。

“呜呜……将军,对不起。”

小葵突然失声哭了起来,“是小葵不好,没能保护好您。”

小葵这丫头,是叶飞霜在战场上救的,跟着她学了几年武艺,却依旧是个三脚猫。

可如今,她为了君慕言武功尽废,连这三脚猫都打不过了。

她伸手抚了抚小丫头脸上的伤。

“小葵……你已经做的很好了,楚大哥……他怎么样了?”

小葵脸色一白,而后哭的更加凶了。

叶飞霜连忙拉着小葵的手坐了起来,“到底怎么了?”

“有几个宫人得了疫症,皇上说楚大夫医术高明,定能将人救活的,所以便将楚大夫和得了瘟疫的宫人关在宫外……若无法救治,就只能连人带屋子一块烧了。”

“混蛋……咳咳。”

叶飞霜激动的咳了起来,整个胸腔都疼痛不已。

“皇后娘娘,您要保重凤体啊。”

“小葵,废后的圣旨下了么?”

虽然君慕言一口一个废后的喊着,可圣旨她却没有收到。

“没有,废后的圣旨受到了满朝文武的反对。叶老将有着不世之功,大臣们定会保住娘娘的。”

叶飞霜的爷爷叶峥是开国将军,有着赫赫之功。

可惜战场残酷,叶家儿女战死无数,只有她父亲活了下来。

到她这辈,便只有一位女娃了。

因为子嗣凋零,叶家早就不如往日了。

是叶飞霜挂帅出征,拼出了军功,延续了叶家荣光。

可是,女儿家终究是要嫁人的。

太皇太后感念叶老将军之功,为了延续叶家的荣耀,亲点了叶飞霜为后。

所以这后位,废或不废,可不是君慕言一人说了算的。

只是……

在君慕言心里她早已不是他的妻子。

这后位对她而言不过就是虚名,是枷锁。

可是现下,偏偏又是顶着这个虚名,才有机会保住楚秦。

“小葵,更衣。”叶飞霜费力的撑起身子下床。

“可是,娘娘,现在天还未亮,外面又冷,您的身子怕是……”小葵连忙扶住她,嘴里不住的劝解。

“快去。”

见叶飞霜神色坚定,小葵也不再多说什么,连忙去取衣服。

“拿上金印。”

“是。”

君慕言晨起上朝时天还未亮。

他刚出寝宫,就看见叶飞霜跪在殿前。

身后的宫女为她打着一盏宫灯。

映照着她华丽的凤袍。

白色的纱布蒙着双眼,露出雪白的脸颊和下巴。

嫣红的唇瓣,看的他喉头一紧,却又无端的生出巨大的厌恶来。

他俯身掐住她的下巴,拇指在她的唇上狠狠的碾着。

“想勾引朕?叶飞霜,你死了这条心,朕犯不着再一次恶心自己。”

再一次?

所以上次他对她施暴,恶心的倒是他么?

叶飞霜本就麻木的心还是疼了起来,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稳。

“皇上。”

她举起手中的认罪书,和皇后金印,“臣妾有罪,请皇上废我后位。”

“你到底在玩什么花样?”

君慕言皱着眉头,心底不由的有些烦躁。

“臣妾愿签下认罪书,交出金印,助皇上废后,只求皇上绕楚太医一命。”

君慕言心底的烦躁感随着她的话音落下,彻底的变成滔天的愤怒。

“原来是为了他?毁了你一只眼睛,你还能勾引男人,看来得连你的脸一并毁了。”

君慕言一把拔下她头顶的凤钗,狠狠的划过她的脸颊。

“啊——”

蒙眼的纱布落下,叶飞霜疼的不住打颤。

深深的一道血痕从额角划至下巴,发簪不比匕首锋利,伤痕的血肉外翻,分外吓人。

小葵瞬间就哭出了声。

君慕言将染血的发簪缓缓别回她的头上,姿态亲昵又恩爱。

“别以为,朕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

他俯首在她耳畔,若恋人间耳鬓厮磨,说出来的话却像淬了毒。

“你说如果叶家叛国通敌,或是企图谋反,还能护的住你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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