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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是伤人的利剑白月光少川后续+全文

白月光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住院的整整一个月,我从来没见到过谢芷菡。而蒋少川的朋友圈却异常活跃,他与谢芷菡的恩爱日常仿佛刻意为我展示。我被她害得右腿废了。她却在外面花天酒地,和自己的白月光一起逍遥快活。出院那天,我拖着沉重的步伐回到家中,一进门,便看见谢芷菡正忙着整理家务。她抬头望向我,放下手中的新床单,略带责备地说:“回来也不提前说一声,我好去接你。”言下之意,我回家的点似乎并不合时宜。感觉到家里有些细微的变化,我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问道:“家里要来客人吗?”“少川要搬过来住,他最近身体不太好。”她根本不是商量的语气,是通知。未等我开口,谢芷菡已温柔地继续说道:“少川说,他愿意认你做哥哥。”“你现在这样,有个人照顾你,我也放心些。”我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

主角:白月光少川   更新:2024-12-08 15: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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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白月光少川的女频言情小说《爱是伤人的利剑白月光少川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白月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住院的整整一个月,我从来没见到过谢芷菡。而蒋少川的朋友圈却异常活跃,他与谢芷菡的恩爱日常仿佛刻意为我展示。我被她害得右腿废了。她却在外面花天酒地,和自己的白月光一起逍遥快活。出院那天,我拖着沉重的步伐回到家中,一进门,便看见谢芷菡正忙着整理家务。她抬头望向我,放下手中的新床单,略带责备地说:“回来也不提前说一声,我好去接你。”言下之意,我回家的点似乎并不合时宜。感觉到家里有些细微的变化,我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问道:“家里要来客人吗?”“少川要搬过来住,他最近身体不太好。”她根本不是商量的语气,是通知。未等我开口,谢芷菡已温柔地继续说道:“少川说,他愿意认你做哥哥。”“你现在这样,有个人照顾你,我也放心些。”我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

《爱是伤人的利剑白月光少川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住院的整整一个月,我从来没见到过谢芷菡。

而蒋少川的朋友圈却异常活跃,他与谢芷菡的恩爱日常仿佛刻意为我展示。

我被她害得右腿废了。

她却在外面花天酒地,和自己的白月光一起逍遥快活。

出院那天,我拖着沉重的步伐回到家中,一进门,便看见谢芷菡正忙着整理家务。

她抬头望向我,放下手中的新床单,略带责备地说:“回来也不提前说一声,我好去接你。”

言下之意,我回家的点似乎并不合时宜。

感觉到家里有些细微的变化,我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问道:“家里要来客人吗?”

“少川要搬过来住,他最近身体不太好。”

她根本不是商量的语气,是通知。

未等我开口,谢芷菡已温柔地继续说道:“少川说,他愿意认你做哥哥。”

“你现在这样,有个人照顾你,我也放心些。”

我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着她,我不敢相信这话她竟真的能说出口,还堂而皇之的把姘头带回家。

胸口剧烈起伏,愤怒道:“我不需要他的照顾,更不会认他做什么狗屁弟弟!”

谢芷菡脸色骤变,不满地回应:“你能不能别这么自私,少川现在需要人关心,你就不能大度点吗?”

我难以置信地望着她。

就在这时,她的手机铃声响起,她眉头微蹙,接起电话的瞬间,表情变得柔和无比。

我清晰地听见电话那头传来蒋少川的声音。

下一秒,谢芷菡轻声说道:“我马上过去。”

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家,关门声响起,只剩下我在这空荡荡的房间。

我仿佛被抽干了所有力气,无助地坐在沙发上。

手机响了,离婚律师发来消息:离婚协议已准备好。

第二天,我去公司办离职。

刚踏入办公室,便见蒋少川提着奶茶和甜品,正热情地与同事们分享。

组长在一旁帮忙,大声宣布:“谢总爱人体恤大家,特地买了下午茶,大家都来尝尝。”

办公室内一片欢声笑语。

“蒋总真是大方,以后有什么需要,尽管开口。”

有人附和:“是啊,您就尽管吩咐,我们一定尽力而为。”

蒋少川眼中含笑,嘴上却说:“大家别乱说,我还不是谢总老公呢。”

“少川哥,你就别谦虚了,谢总对你的心意,我们都看在眼里。”

“就是,少川哥年轻帅气,现在又和谢总关系这么好,谢总丈夫的位置肯定是你的。”

“我要是裴瑾,就识趣点,别挡了别人的道。”

蒋少川脸颊微红,似乎有些不好意思。

我站在门口,听着这些议论,双拳紧握,指甲几乎嵌入掌心。

直到终于有人发现了我:“裴瑾来了,别说了……”
之后的日子里,谢芷菡一直没有现身,关于离婚手续的事情也再无音讯。

我没有催促,而是将所有的精力都倾注在了经营小花店上。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的花店逐渐积累了一定的口碑,顾客络绎不绝。

某天,谢芷菡悄然出现在店里。

她穿着一身连衣裙,与我记忆中那个雷厉风行的形象大相径庭。

其实,我已经很久没有见过她如此放松的装扮了。

记得蒋少川曾说她穿正装很好看,从那以后,她几乎没再穿过别的。

我不禁多看了几眼,她似乎察觉到了我的目光,眼中闪过一丝光亮:“裴瑾,你觉得我这身怎么样?”

我收回视线,语气冷淡地回答:“你今天来,是为了办离婚手续吗?”

她嘴角的笑容瞬间凝固。

但她很快又恢复了常态,微笑着走到我面前,试图转移话题:“裴瑾,我给你带了个礼物,相信你会喜欢的。”

她兴奋地递给我一个小册子,我没有伸手去接,她便自行翻开了。

那是一本领养证书,上面清晰地写着领养人是谢芷菡,旁边附着一张可爱小男孩的照片。

我疑惑地看向她,不明白她此举的用意。

她深情地凝视着我,声音中充满了期待:“裴瑾,这是我们的孩子,一个领养的孩子。

他会像我们的亲生孩子一样,让我们一起组成一个完整的家庭吧。”

“我们可以一起带他去公园玩耍,给他买各种玩具。

你不是一直都很喜欢孩子吗……”我怔怔地望着她。

看着她满怀憧憬地规划着我们的未来,我心中却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愤怒。

我不明白,她为何能在伤害我之后,还能如此坦然地去领养一个孩子。

“谢芷菡,你不觉得愧疚吗?”

我语气平静地提出了这个问题,目光紧紧锁定在她脸上,试图捕捉她每一个细微的表情。

她脸上的笑容渐渐褪去,手中的领养证书也无力地垂了下来。

“我当然愧疚,裴瑾。

但我不知道该如何弥补,除了这样,我真的不能再失去你了……”她双手掩面,声音中充满了无助和痛苦。

说到这里,她突然抓住我的手,眼神中充满了祈求和痴情。

“裴瑾,我爱你。

我已经失去了太多,不能再失去你了。”

我狠狠地甩开她的手,双眼愤怒地盯着她。

“那我呢?

我失去的右腿谁来赔给我!”

“谢芷菡,你根本就不是真的爱我,你只是需要一个替代品来填补你的空虚。”

“你需要我的原谅来减轻你的罪孽,但我告诉你,我做不到。

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说话时,我感觉脸上湿湿的,抬手一摸,才发现自己已经泪流满面。

她惊讶地看着我。

在我们的关系中,除了我失去右腿的那天晚上,我从未在她面前流过泪。

以前,我们彼此深爱,无需用泪水来证明;后来,我选择了坚强,不愿在她面前展现自己的脆弱。

她手忙脚乱地想要为我擦去泪水,嘴里不停地道歉:“对不起,裴瑾,真的对不起……”我轻轻挥开她的手,我的泪水不是为她而流。

上一次,我是为失去的腿而哭;这一次,我是为曾经的自己而哭。

“等你想好什么时候办离婚手续,再告诉我吧。”

我擦干泪水,语气冷淡地说道。


蒋少川和那个陌生女人的对话,甚至接吻的啧啧声,在房间内清晰地回荡。

谢芷菡的脸色霎时变得阴沉无比。

录音结束,整个空间仿佛被抽干了氧气,静得让人窒息。

我按下停止键,看向谢芷菡:“谢芷菡,蒋少川接近你,只是为了你的家产,他并不是真心爱你。

你一直信任的人,其实只是在利用你。”

“如果不是你为了蒋少川,把我扔下车,甚至不管不顾我在旁边拍车门就走,我也不会残疾。

我变成如今这样,都是你害的。”

谢芷菡的眼眶泛红,她动了动唇,似乎想说什么,但被我母亲的哭泣声打断。

“我的儿啊,你的腿就这样残废了,都是那个狐狸精害的!”

母亲一边抹泪一边控诉着谢芷菡。

这时,父亲从后面冲出,一把推开谢芷菡,双眼怒火中烧:“你对得起我的儿子吗?”

谢芷菡没有反抗,嘴里不断重复着:“对不起……裴瑾……我错了,都是我的错……”她还想继续解释,但我已无法再听下去,冷冷地打断她:“够了。”

“我不想再听你狡辩,离婚吧,离婚协议我会寄给你。”

谢芷菡瞳孔闪烁,艰难地开口:“我……不同意离婚,我不会签字的。”

我瞪了她一眼,沉声道:“如果你不签,那我只能走法律途径了。

这个婚,我一定要离。”

她看着我,沉默了片刻,低声说:“我会把事情查清楚,给你一个交代。”

我没有再理她,转身回家,收拾好东西,搬去了出租屋。

离开让我窒息的家庭,让我感到前所未有的自在与安心。

我用积蓄开了一家花店,这是我一直以来的梦想。

以前,因为谢芷菡对花粉过敏,所以这个梦想一直被搁置。

现在,我终于可以毫无顾忌地去追寻了。

花店的装修我亲力亲为,每一处都倾注了我的心血。

这天,我坐在店外算账,听到店里的员工在聊天。

“你猜我昨天在医院看到啥了?”

一个员工神秘兮兮地说。

“啥呀?”

另一个员工好奇地问。

“昨天在那个心理疾病科室看到一个富二代女生带着人把她男朋友打了,她男朋友旁边还一直站着个女的。

你们猜怎么着,后来才知道,那女的是人家原配,人两合起伙来骗人家富二代呢。”

员工压低声音说道。

“更离谱的是,那男的连抑郁症都是装的。”

他们的话透过门缝传到我的耳朵里,我手中的笔微微一顿,然后又继续算起账来。

我猜到他们说的是谢芷菡,但现在,这些都已经与我无关了。

花店很快就装修好了,我选了一个黄道吉日准备开业。

这天,我心情大好,却看到了一个让我心生不悦的人——谢芷菡。

她捧着一束花,打扮得花枝招展,但依旧难掩脸上的憔悴。

我想,这应该是蒋少川给她带来的烦恼吧。

她缓缓走到我面前,声音柔和,将花递到我眼前:“裴瑾,开业大吉。”

我淡淡地瞥了一眼那束花,心中涌起一股疑惑:她不是花粉过敏吗?

她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眼中闪过一丝光芒:“我吃了过敏药。

以后,我每天都会送你一束花,把以前欠你的都补上。”

以前,我想要花的时候,她总会以过敏为由拒绝我。

我理解她,所以从未强求。

现在看来,她不是不知道送花的意义,只是不愿意为我做而已。

我直接无视了她的话和递过来的花,冷漠地开口:“你来干什么?

是来谈离婚的吗?”


生日那天,我和老婆一起去餐厅的路上,老婆接到了白月光的电话。

“少川抑郁症发作割腕了,我要马上去救他!”

她着急把我推下车就关了车门,我摔在地上,手和膝盖都蹭破了。

可我的衣服还夹在车门里。

我拍着车门,叫她快点开门,她充耳不闻,毫不犹豫的踩下油门。

我被车一路拖行了几十米,夹在车门的衣服被硬生生蹭断了。

失血过多的我倒在血泊中,直到失去意识前,那辆车都没有掉头。

我被抬上救护车,独自被推进手术室里。

鲜血溅了满身,身上各处伤口持续在痛。

“病人情况危急,右腿伤势过重,必须立即执行手术,否则生命堪忧!”

护士声音紧迫,回荡在我的耳畔。

痛到极点的时候已经失去了知觉。

汗水如断了线的珠子,沿着我的脸颊滚落。

随后,一股强烈的麻醉感侵袭大脑,我陷入了混沌之中。

当我再次睁开眼睛,耳边传来的是医生的声音:“裴先生,由于错过了最佳救治时机,你的右腿……没能保住。

以后也会终生跛脚了。”

那一刻,我的心如刀绞。

造成这一切的,是和我结婚五年的枕边人,我的妻子谢芷菡。

那天,明明是我的生日。

她却因前男友蒋少川的一个电话,就毫不犹豫的把我推下车,更是对我的呼喊充耳不闻。

我被一路拖行了几十米,最后被孤零零地留在了血泊中。

想到这里,我的心中充满了愤怒和不甘,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呼吸越来越急促。

“病人情绪不稳,呼吸困难,快点上吸氧!”

耳边充斥着仪器的警报声,我的意识开始模糊……当我再次醒来时,谢芷菡已经坐在了我的床边。

她端着一碗热粥,舀了一勺,轻轻吹凉,然后递到我的嘴边。

“裴瑾,喝点粥吧,对身体好。”

看着她虚假的关怀,我怒火中烧。

我猛地挥手,将那碗粥打翻在地,怒视着她:“谢芷菡,我的腿废了,你满意了?”

粥汤四溅,她的衣服瞬间被浸湿,她脸上的笑容也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不耐烦:“我也没想到会这样,我又不是故意扔下你的,我要是去晚了,少川就……”所以,蒋少川的死活就是最重要的,我的死活就不重要。

五年,我终于看清了这个女人。

我抬起手,颤抖地指向门口:“滚出去,我不想见到你。”

“你好好休息,我过两天再来看你。”

说完,她头也不回地离开了病房。

病房里只剩下了我,因为愤怒而不停起伏的胸膛。

点开手机,蒋少川还在朋友圈特意艾特了我。

“真心话大冒险输了玩游戏,没想到芷菡居然当真了,立马就跑了过来。”

我死死地盯着那行字。

原来,我失去一条腿终身残疾的代价,竟然只是他的游戏。

我颤抖地拨通了律师的电话。

我要离婚。


那人不仅没有收敛,反而眼神挑衅地看着我昂起下巴,故意更大声音让所有人听见。

“我说的有错吗?

这就是现实啊!”

瞬间,所有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

蒋少川嘴角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一步步向我靠近:“裴瑾哥,你来了啊,大家只是开个玩笑,你可别介意啊。”

他故意把我架在这,此时我若发作,反而显得我气量小。

我冷冷地盯着蒋少川,只想上去邦邦两拳。

见我不回应,他继续挑衅:“就算你成了瘸子,谢芷菡也不会嫌弃你的。”

“你也别太往心里去,我都已经和她说好了,她会多照顾你一些的,毕竟你现在这样了。”

我冷冷地盯着他,心中满是厌恶。

我的腿因他而废,他却在这里装好人。

耳边传来周围人的窃笑和私语。

“裴瑾还能忍?”

“早就听说他一直对谢芷菡有意思,娶不到谢芷菡就赖着不走。”

“这还用说,肯定是知道自己瘸了怕被抛弃,才一直死皮赖脸地缠着谢芷菡。”

那些话如同箭矢,一支支射向我,屈辱感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蒋少川说这些话的目的就是想激怒我,好让所有人看我的笑话。

我深吸一口气,缓缓松开紧握的拳头,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恭喜啊,蒋少川,你这卖身上位的本事可不是人人都有的,你可得好好把握,别到时候煮熟的鸭子飞了。”

听到我的话,所有人都愣住了。

蒋少川一直试图通过谢芷菡来提升自己的地位,这是公开的秘密,我却当众揭开这层遮羞布。

蒋少川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随即换上一副委屈的表情:“裴瑾,我知道你不喜欢我,可你这话也太伤人了。”

“有脸做这种事还怕人说啊,我还以为你不要脸呢。”

我刚说完,身后就传来谢芷菡冰冷的声音:“裴瑾,你发什么疯?”

她越过我,走到蒋少川身边。

蒋少川立刻像找到了依靠一样,抓住她的胳膊,带着哭腔说:“芷菡,裴瑾他……他欺负我。”

谢芷菡瞪了我一眼,语气冰冷:“裴瑾,你太过分了,给少川道歉!”

我看着他们亲密的样子,心中一阵苦涩:“谢芷菡,我们离婚吧。”

谢芷菡一愣,似乎没想到我会这么说。

这时,她怀里的蒋少川突然用力推了我一下,我整个人踉跄着,额头撞在了桌角上。

温热的鲜血顺着额头流下,模糊了我的视线,泪水也不自觉地滑落。

谢芷菡刚想看我,裴瑾立马倒地痛呼,谢芷菡立即转过头去看他。

没有人注意我。

更没人在意我是否受伤。

我痛苦的捂住伤口,狼狈地爬起来离开了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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