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面庞变得扭曲。
“是你！你这个贱人！”
宽大的礼服让她变得难以行走，我往后退着，不再让自己再一次成为那个众目睽睽下被泼一身酒水的小女孩。
“贱人不是我，是你身边那个男人。”
我如此告诉她。“是他同时骗了我们两个人，你不应该揪着我骂，我们才是共同的受害者。”
新娘眼里燃烧着愤怒，她或许早就知道，只是不愿意承认。
“你现在，还即将和他步入婚姻的殿堂，我今天站在这里说这些话，如果毁了这场婚礼，我是在救你。”
“不！贱人，你什么都不知道，你不知道陈风他对我有多好！”新娘手中的捧花，因为过于用力，花瓣散落。
看了一眼手中凌乱的花朵，新娘猛然，将花束砸向我。
我往边上推开，躲开了花朵，却踩在了台阶边缘。
一只有力的手臂扶稳了我，他把话筒接过去。
“没错，他不仅骗你，还把你们的亲密电话在寝室公放，我们都听见了，是吧？”华怡微笑着，朝那桌同学看去。
新娘的脸色灰白，在这一刻，她终于调转了矛头，往陈风身上狠狠踹了一脚。
礼服没有阻挡住她这凶狠是一脚。
“疯女人，干什么！”陈风怒呵。
……
华怡拉着我 离开了席面，哭声，闹声，劝解，拉架，一片狼藉。
没有人拦我们。
“疯女人。”华怡轻笑。
我抬头看着他，阳光落在他的面庞上，闪耀纯粹。
这一刻我的心化开了，好像从前那个活泼的女孩再次苏醒。
我跳起来环住他的脖颈，我说，“好冷啊，我们回去吧。”
他僵硬了一下，旋即飞快地捧住我的脸颊，在额头上轻碰一下，克制又深情。
他说，“都怪我来迟了，当年就不该是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