膊，“完美是个相对的概念。”
他看着我，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叹了口气。
“我只是想让它足够好，好到你不会后悔。”
我的心忽然一震。
“我怎么会后悔？”
他没有回答，只是走到一旁，倒了一杯水。
那天排练结束时，他看起来有些疲惫，但眼神依然坚定。
一个周末的下午，陈扬突然带我去见他的父母。
“你没提前告诉我！”我低声抗议，一边整理着有些凌乱的头发。
“他们很好相处的，别紧张。”他说，但他自己也有些不安的样子。
他家住在一个老式弄堂里，透着浓厚的上海味道。
他的母亲打开门，脸上带着热情的笑容，但眼底却闪过一丝打量。
“这是叶雪吧？”她问，声音温柔却有些疏离。
“阿姨好。”我尽量保持得体的微笑。
她点了点头，将我们请进屋里。
茶几上放着几盘小菜，陈扬的父亲正在泡茶。
“我听扬扬说，你跳得很好。”他的母亲说道，语气里夹杂着试探。
“还需要多向陈扬学习。”我回答，试图化解她的防备。
但她却没有放松下来，而是突然问了一句：“你家是哪里的？”
“我是北京人。”我顿了顿，“不过这些年一直在全国各地演出。”
她点了点头，没有再说话，但那一瞬间，我感觉到了一丝隔阂。
离开时，她悄悄拉住了陈扬的手，在他耳边低声说了些什么。
我没有听清，但陈扬的表情变得有些复杂。
“你妈妈不喜欢我，对吗？”走在回去的路上，我开口问。
“不是的，她只是……”他顿了顿，“有点保守。”
我没有再追问，但心里却隐隐有些不安。
4
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