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程知鸢贺瑾舟的其他类型小说《怀孕那天,老公要和我离婚完结版小说全章节目录阅读》,由网络作家“青筱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程小姐,你不会已经把东西卖了换钱了吧?”姜媚冷笑质问,那猖狂的态度,好像她是贺瑾舟他妈一样。裴言澈再也忍不住,“嗖”的一下站起来,抬手指向姜媚,“姓姜的,你再多说一个字,信不信我现在过去扇你?”姜媚确实是不怕裴言澈,可此刻看他一副仿佛要吃了自己的样子,也禁不住浑身一个哆嗦。“师哥。”程知鸢扭头,抓住裴言澈的衣角扯了扯,望向他说,“别生气,姜秘书只是替贺总表达他的意思而已。”贺瑾舟看着动作那样亲昵,眼神那样依恋,就像个撒娇的小女孩一样扯裴言澈衣角的程知鸢,只有天知道,此刻的他有多么的恼火。垂在身侧的手握了握拳,他又迅速松开,冷冷嗤笑一声道,“行,明天,我等着。”他强行克制着自己的情绪,话落,转身大步离开。姜媚这会挺怕裴言澈真的会冲过...
《怀孕那天,老公要和我离婚完结版小说全章节目录阅读》精彩片段
“程小姐,你不会已经把东西卖了换钱了吧?”
姜媚冷笑质问,那猖狂的态度,好像她是贺瑾舟他妈一样。
裴言澈再也忍不住,“嗖”的一下站起来,抬手指向姜媚,“姓姜的,你再多说一个字,信不信我现在过去扇你?”
姜媚确实是不怕裴言澈,可此刻看他一副仿佛要吃了自己的样子,也禁不住浑身一个哆嗦。
“师哥。”
程知鸢扭头,抓住裴言澈的衣角扯了扯,望向他说,“别生气,姜秘书只是替贺总表达他的意思而已。”
贺瑾舟看着动作那样亲昵,眼神那样依恋,就像个撒娇的小女孩一样扯裴言澈衣角的程知鸢,只有天知道,此刻的他有多么的恼火。
垂在身侧的手握了握拳,他又迅速松开,冷冷嗤笑一声道,“行,明天,我等着。”
他强行克制着自己的情绪,话落,转身大步离开。
姜媚这会挺怕裴言澈真的会冲过来扇自己,见贺瑾舟一走,赶紧跟上。
人一走,门“砰”的一声关上之后,程知鸢的那股气就泄了。
她闭上双眼靠进椅背里,眼眶忽然就好酸好涩,迅速被泪水洇湿。
“我现在就让人收拾那个姓姜的。”
看着程知鸢的样子,裴言澈实在是气不过,说着就拿了手机要打电话。
“师哥。”程知鸢赶紧阻止他,冲他唇角弯弯一笑,“如果没有贺瑾舟的默许,姜媚怎么敢那么猖狂。”
说着,眼泪就滑了下来。
裴言澈看着她落下来的两行泪,瞬间有点慌,赶紧抽了纸巾去给她擦眼泪。
“知鸢,别哭啊,就贺瑾舟这种瞎眼的死渣男,他一滴眼泪都不值得你掉。”
程知鸢点头,努力止住眼里的泪,用力点头,笑着道,“师哥你说的对,他不值得。”
“你个傻丫头,东西明明不可能是你拿的,说不定他们就是故意来找茬的,你为什么要认啊?”
裴言澈不理解,气恼的很。
程知鸢摇头,“贺瑾舟虽然瞎,作为一个男人也很渣,但还不会没品到跑来故意冤枉我。”
“那他就是信了东西是你拿的。”
裴言澈气愤至极,“你跟他认识十年,同床共枕快三年,他就是这么了解你的?”
程知鸢苦涩又自嘲的笑,“姜媚说我偷,他就真的信了,那只能证明一点,那就是他真的对我毫不在乎,甚至是我在他的心里,都比不上姜媚这个秘书。”
“既然是这样,那你更应该说清楚。”裴言澈还是不理解。
程知鸢摇头,“他已经做到这种地步了,我对他但凡还抱着一丝希望,都是我蠢,我贱!”
“所以呢?”裴言澈追问。
程知鸢笑,眼泪又滑下来,“既然我对他已经不抱任何希望了,那他身边有些什么妖魔鬼怪,又关我什么事。他对我越过分,只会让我对他失望更多,这样,才能让我更彻底的死心。”
“那你也不能承认自己偷啊!”裴言澈急。
程知鸢摇头,毫不在乎。
“那又有什么所谓呢,在贺瑾舟的心里,只怕我早就是个婊子贱妇,连我肚子里的孩子他都觉得是野种,现在给我多安一个做贼的罪名,又有什么所谓。”
“那东西呢,你根本没拿,要去哪里找来给贺瑾舟?”裴言澈又问。
关于这一点,程知鸢心里早就有了答案。
“贺瑾舟昨天就在找那对星空袖扣,至今没找到,那东西肯定是不在了。”
她认真思索,“家里的保姆不可能拿,姜媚也不可能自己拿了,然后贼喊捉贼。”
青姐在家里做了三年,很老实的一个,手脚一直很干净,程知鸢相信她。
“那东西去哪了?”裴言澈看着她追问。
“我搬出来的那天,姜媚叫了几个专业搬家公司的人在打包贺瑾舟的东西,应该是其中有人顺走了。”程知鸢肯定。
她现在回想,那天几个打包的工作人员中,有一个一直低着头,完全都不敢看她一眼。
“师哥,你能帮我吗?”她问裴言澈。
裴言澈被她气死,差点冲她翻白眼,“我不帮你,你还想找谁?”
程知鸢冲他乖乖一笑,“那你让人帮我去查一下那天帮忙打包的几个搬家公司的人,发现可疑的地方,再把人堵住逼问。”
“但别真的伤害他们。”她又叮嘱。
裴言澈有些恨铁不成钢地瞪她一眼,“行,包给我,我现在就打电话让人去办。”
……
裴言澈的人办事效率挺高的,当天中午就锁定了嫌疑人目标。
那天帮贺瑾舟整理打包东西的人,一共有五个,每一个人裴言澈都让人去接触了。
其中有一个叫刘旭,他女儿患了白血病,目前正在医院接受治疗。
刘旭家境很普通,父母年迈,没有退休金,家里又有三个孩子,老婆赚的也很少,女儿一得病,很快就花光了家里所有的积蓄,只得四处借钱给女儿治病。
那天去江洲湾一号别墅收拾打包,看到那么多好东西,他就动了不该有的心思,想着那么多珠宝首饰,他随便拿走其中几样应该也没有人注意。
就算是注意到了,也肯定是很久以后了,主人家未必会追求。
东西拿到之后,为了给女儿筹钱治病,他已经去二手奢侈品店铺卖掉了一个宝格丽的满钻手镯。
因为没有发票也没有盒子,他卖的价格很低,但也足够维持一段时间他女儿的治疗费用了。
虽然给女儿治病的钱有了,但毕竟这钱来路不正,所以刘旭一直很忐忑,裴言澈的人一接触他,就发现不对劲。
不等裴言澈的人真正开始逼问,他就自己先招了。
然后痛哭流涕的跪了下来求饶,说他会想办法把卖掉的手镯赎回来,将所有东西如数还回去,但千万不要报警抓他。
如果他坐牢了,家里没人赚钱,那女儿只有等死了。
程知鸢在电话里听了裴言澈说的所有情况,默默问一句,“她女儿在哪个医院,病房号是多少,我去看看?”
“怎么,你想帮他?”裴言澈一下猜出她心思。
程知鸢点头,“嗯,如果刘旭能将所有东西还回来,以后他女儿的一切治疗费用,都由我来负责。”
手机那头的裴言澈想了想,“行,那你出门别一个人,让人陪着你。”
“知道。”
……
贺瑾舟送了许念书才回的江洲湾一号别墅。
大门推开,偌大的别墅里黢黑一片,扑面而来的死寂般的安静,让他相当的不适。
“程……”
他脱口就要喊。
可才张嘴就意识到了什么。
程知鸢已经搬走,住进了别的男人的公寓里。
也不知道这会儿正跟裴言澈有多快活。
他刀削斧凿的面庞瞬间冷沉下去。
司机看到别墅里漆黑一片,忙小心进屋开灯。
当灯光大高,扭头一眼看到贺瑾舟那又沉又冷的跟煞神一样的冰雕脸,司机顿时吓的心里一个寒噤。
“贺总,要是没什么事我就下去了。”司机忙低下头道。
贺瑾舟不喜欢自己的放松休息时间被人打扰,司机保姆和保镖都住在一侧的副楼里,主楼里平常都只有他跟程知鸢。
过去快三年的时间,只要他没出差,他所有的衣食住行,基本都是程知鸢亲力亲为的照顾。
“嗯。”
他鼻腔里发出一个音符,然后就见司机逃似的离开了,并且小心翼翼将门带上。
贺瑾舟莫名的烦躁异常,踢掉脚上的皮鞋要换鞋,却没看到自己的拖鞋。
他弯腰拉开鞋柜找了一圈,还是没看到。
找不到拖鞋,他干脆懒得穿了,就穿着袜子一边勾着领带往里走,一边抬手摁压疲惫的眉心。
“头痛,帮我按按。”
进了客厅,他将自己摔进沙发里,闭上双眼舒适的往后靠去,习惯性说。
可等了好几秒,身边却毫无动静。
猛地,他弹开眼皮,下意识去找程知鸢的身影。
可马上他又想起来程知鸢已经走了。
下一瞬,他手握成拳狠狠砸在了沙发扶手上。
发泄了之后,他深吸两口气努力平静下来,然后起身去厨房倒水喝。
程知鸢要是在,温水早就已经递到了他的手上。
然后,他靠着喝水,程知鸢跪在他身边的沙发上,给他轻重有度地按揉太阳穴。
她手法很好!
进了厨房,他居然连杯子都找不到。
拉开几个柜子找了一圈,仍旧是一只杯子都看不见。
贺瑾舟胸腔里的火气再也控制不住,蹭蹭蹭一下燃到爆炸的顶点。
人在暴怒之下,最容易丧失理智。
他想了不想,掏出手机来就拨通了程知鸢的电话。
电话响了一声就被接通了。
“程知鸢,我的拖鞋和水杯呢,你把我的东西都放哪了?”他不可遏制的怒吼。
“呵!”
可他话音落下,回应他的是男人一声嘲讽十足的冷笑,“贺总,你是没断奶呢,还是残废不能自理?”
听着手机里传来的声音,贺瑾舟顿时气的额角青筋暴跳,“裴言澈,叫程知鸢接电话。”
“抱歉啊贺总,知鸢她今天接不了你的电话,她累死了,刚洗完澡,上床睡了。”裴言澈轻笑着,怪异的语气里带着明显的暧昧。
话落,他直接挂断了电话,丝毫都不再给贺瑾舟发飙的机会。
贺瑾舟听着手机里传来的“嘟嘟”的忙音,气的差点儿砸了手机。
一品澜庭的公寓里,程知鸢确实是睡了。
折腾一天,她累的不行,爬上床没几分钟就睡着了。
裴言澈不放心她,一直陪着她。
看她睡着了,正准备走,听到她的手机响了,他想也不想,忙去抓过来接通,然后迅速离开了程知鸢的卧室。
挂断电话,他又悄悄去看了程知鸢一眼,确认她没有被吵醒,他将她的手机静音放下后,这才离开,回37楼自己的公寓。
程知鸢一觉睡到早上六点。
在生物钟的作用下,她自然醒来,然后掀被子下床往浴室的方向走。
走了几米,她忽然意识到什么,停了下来,然后,自嘲的笑了。
还真是养成奴性了,明明已经被扫地出门了,却还惦记着给贺瑾舟做早餐。
现在和以后,她都不再需要早起给贺瑾舟做早餐了。
不仅不用给他做早餐,所有的一切,她都不再需要为他做。
以后,她所做的一切,都只为自己和肚子里的孩子。
又躺回床上,她却再也睡不着了。
既然睡不着,她干脆拿过手机靠在床头里看文件。
又有十几位贵妇想定制她家的产品。
助理昨天下午刚刚将这几位贵妇全方位的皮肤检测资料和定制的产品方向发送到她的手机上。
她家的客户,无一不身家不菲,所以,每一位客户的资料和定制的产品,程知鸢都会亲自过目。
毕竟,每一位客户定制每年定制的产品都高达数百万金额,容不得他们马虎。
正看的专注,有电话忽然打了进来。
是贺瑾舟的。
程知鸢盯着手机屏幕上跳跃的“老公”两个字怔忡几秒,接通电话。
“程知鸢。”
立马,男人低沉的嗓音裹挟着浓烈的怒火通过电磁波传来。
“贺总,有事?”程知鸢懒懒问。
确认接电话的人是程知鸢,手机那头的贺瑾舟竟然松了口气,可语气却仍旧十分恶劣地道,“我的袖扣呢,你都藏哪儿了?”
程知鸢闻言,再次有些怔住。
难道贺瑾舟没从江洲湾搬出去?
也是,他只是不想看到她而已。
既然她已经搬走了,他就没有再搬出去的必要。
“领带下面的第三个柜子,如果还找不到,那贺总该去问姜秘书。”她回答。
只是她话音才落,手机那头的贺瑾舟直接挂了电话。
程知鸢,“……”
还真是,把她当保姆当习惯了。
深吸口气,她继续看文件。
还没两分钟,贺瑾舟的电话又打了过来。
程知鸢犹豫一下,还是接了。
“那对星空袖扣呢,为什么不见了?”男人质问的声音传来,倒没刚才那么大的火气。
星空袖扣。
那是程知鸢两年前送给贺瑾舟,平常也没看他怎么用,怎么今天突然想起来了。
“你所有的袖扣都放在一起,如果看不到,请贺总去问你的姜秘书。”
说完,她先挂了电话。
手机那头的贺瑾舟听到手机里传来的“嘟嘟”声,再次抑制不住的额角青筋凸起。
一大早的,他光找皮带找袜子找袖扣就样的小事,就已经弄的焦头烂额了。
在一堆袖扣里找了又找,还是没有找到他想佩戴的那对星空袖扣,干脆就把衬衫袖子一挽,领着西装外套下楼了。
“先生,早餐准备好了。”保姆见他下楼来,恭敬地候在一旁。
贺瑾舟沉着脸“嗯”一声,去了餐厅坐下。
餐桌上摆放着几样他平常喜欢吃的早餐,都是程知鸢常做的,咖啡也冲好了。
他深吁口气,端起咖啡轻啜一口。
结果咖啡刚喝进嘴里,他立马就想吐出来。
但出于基本的教养,他还是强行咽下去了。
“你用的什么咖啡豆,怎么又苦又涩?”他问保姆,脸色难看的不行。
保姆战战兢兢,“就……就是平常太太给你冲咖啡用的豆子啊,我也是按照太太的手法冲的。”
冲咖啡和泡茶一样,最讲究手法和水的温度。
不同的咖啡豆,冲泡手法和水温都有不同的讲究。
贺瑾舟拧着眉头,看一眼手里的咖啡,尝试着又喝了一小口。
这一口更难喝了。
完全咽不下去。
他直接吐了回去,然后重重将咖啡杯放回餐桌上。
保姆站在一旁看着,吓的赶紧低下头去。
贺瑾舟压了压胸腔里的火气,夹了个煎蛋。
明明只是个煎蛋而已,可他一口咬下去,就是发现和程知鸢做给他的味道不一样。
蛋已经凉了,不仅没有流心,还一点味道都没有。
他一口都不想吃了。
放下筷子拿了西装外套,他沉着脸一个字没说,直接走了。
保姆吓出了一身冷汗,赶紧给程知鸢打电话。
……
程知鸢猜,唐婉宁肯定也是看到热搜了。
“妈,我在朋友这儿。”程知鸢并不心虚。
“你说的朋友,是悦美集团的裴言澈吗?”
唐婉宁的声音更沉更不悦了,劈头质问,“知鸢,就算是你跟瑾舟闹离婚,可现在你们还没有离婚呢,你还是有夫之妇,是我们贺家的儿媳妇,你住到别的男人房子里去,你有没有顾及过瑾舟的感受,顾及过我们贺家的面子?”
“妈,只等瑾舟在离婚协议上签字,我和他就没有关系了。”程知鸢平静道。
“知鸢,你闹也要有个度。”
......
“知鸢,你闹也要有个度。”
手机那头的唐婉宁明显压着火,“当初老太太让瑾舟娶你,我原本就是不答应的,但念在你大方得体懂事,我也就勉强同意。谁又想得到,你这么没本事,给了你三年时间还是没能让瑾舟喜欢上你,让他至今都还心心念念着那个姓许的,你说,这能怪谁?”
“还不是怪你自己没本事。”她顿了下又说。
“妈说的对,是我自己没本事,所以现在瑾舟尽快签字离婚,是最好的选择。”程知鸢淡淡回道。
“你——”
唐婉宁被她气的够呛。
以前程知鸢可从来不会在她的面前这样说话。
不过,看在她怀着双胞胎的份上,唐婉宁不跟她计较,压着火气耐心道,“知鸢啊,就算瑾舟心里只有那个姓许的又怎样,我和你爸是站在你这边的,更何况你肚子里如今还怀着我们贺家的孙子,那个姓许的别说是这辈子,下辈子也不可能踏进我们贺家的大门。”
“妈,你和爸的意思我明白,但我和瑾舟的这个婚,必须离。”程知鸢的声音平静,淡淡的,但态度强硬。
唐婉宁的态度也倏然冷下去,“知鸢,你现在怎么这么不听话。”
“妈,就算是我和瑾舟离了婚,你和爸也照样是孩子的爷爷奶奶。”程知鸢说。
唐婉宁又压了压胸腔里的火气,“我不管你是怎么想的,反正,只要你—天还是贺家的儿媳妇,你就不能住到别的男人家里去,你现在立刻收拾—下,我让人去接你。否则,你知道妈的手段。”
程知鸢当然知道唐婉宁的手段。
不说别的,唐婉宁是悦美集团的第—批老用户,江洲的大多数贵妇选择悦美集团的产品,最开始都是因为唐婉宁。
唐婉宁这个顶级豪门的贵妇要是开始针对悦美集团,那其她那些唯她马首是瞻的贵妇也会针对悦美集团,弃用悦美的产品。
这些贵妇—年在悦美的平均消费,在200万以上,—旦被他们针对,后果自然不堪设想。
“好,我听妈的。”
裴言澈知道程知鸢要搬回贺家老宅去住,自然是不答应的。
程知鸢就跟他说了其中的利害关系。
裴言澈皱着眉头,—时也没招,因为他清楚,程知鸢说的,唐婉宁完全有能力办到。
悦美发展到今天不容易,别说程知鸢的付出,他这五年多,更是全部的血心都放在了上面。
“你搬回贺家老宅,许念禾只会更不甘心,想方设法的害你。”他说。
程知鸢微微—笑,“你觉得我会怕她?”
“你是不用怕她,但就怕她时不时对贺瑾舟吹枕边风,让你过的不舒坦。”裴言澈皱眉道。
除了程知鸢,没人知道,裴言澈是马来西亚首富裴家当家人的私生子。
五年多前,裴言澈在华尔街做的风生水起,前途不可限量。
听陈静这么一说,许念禾顿时更加有底气了,咬牙冷笑道,“我要弄死程知鸢,还有她肚子里的孩子,她休想生下来。”
“那当然,她要是把肚子里的孩子生下来了,那想让贺瑾舟跟她离婚,就更难了。”陈静点头说。
“静姐,你有办法弄掉她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许念禾激动的一把抓住陈静的手道。
这种事情,她当然不想自己动手,要不然被贺瑾舟发现了,她根本没法为自己开脱。
陈静点头,“这个我得好好想想。”
“静姐,我等不了了。”许念禾紧握着陈静的手,满眼恳求,“只要陈知鸢肚子里的孩子还在一天,阿舟就一天不能跟她离婚。”
陈静皱眉。
“静姐,你放心,只要我成为了贺太太,你就是我最大的恩人,再生父母,我有的,也一定会有你的一份。”
见陈静犹豫,许念禾又继续蛊惑她。
陈静听着,眼里的犹疑一下子褪去,点头,“放心,包在我身上,你就等着做风风光光的贺太太吧。”
……
一品澜庭。
吃中饭的时候,程知鸢原本想让兰姨去把乔喜叫到38楼来,跟自己一起吃饭,同时顺便问问她接下来的打算。
她母亲哥哥那样对她,想必她也没有再回到她母亲哥哥身边的必要了吧。
她二十二岁,四肢健全,人也不傻,离开她母亲和哥哥身边养活自己,肯定没问题。
如果乔喜愿意的话,她甚至是可以把乔喜留在身边。
她现在怀着双胞胎,肚子会越来越大,往后的行动会越来越不便,身边需要一个人贴身照顾。
乔喜和她同病相怜,她觉得她和乔喜应该能相处的来。
不过,她还没让兰姨去叫乔喜,乔喜倒主动提出来要见她。
程知鸢让兰姨去把她带到了38楼。
乔喜跟着兰姨踏进程知鸢住的公寓时,一眼就被公寓里极其雅致有格调的温馨装饰所吸引。
虽然楼上楼下的公寓布局差不多,面积大小更是一样,但装修的完全是不同的风格。
34楼的装修已经很好了,但38楼的装修跟34楼比起来,完全不是一个档次。
34楼住的是保姆司机这样的下人,38楼才是程知鸢住的。
她就像公主一样。
明明两个人差不多的年纪,甚至是程知鸢看起来还比她年轻,为什么她和程知鸢会过着这样天差地别的生活?
“程姐姐。”
乔喜将程知鸢的公寓打量一圈,然后小心翼翼地走到她的面前,低声叫她。
程知鸢正在研究《易经》里的内容,闻言抬起头来。
“你应该还没吃中饭吧,坐下来一起吃。”她放下手里的《易经》,笑着站了起来。
乔喜往餐厅的方向看了一眼。
餐桌上摆放着热气腾腾的饭菜。
她也很想留下来跟程知鸢一起吃这顿午饭,可是想到在外面等着自己的男朋友,乔喜摇头道,“谢谢程姐姐,不过我的男朋友在外面等我,我就不吃了。”
“你要走,现在,跟你男朋友一起?”程知鸢看着她问。
乔喜点头,脸上露出甜蜜又幸福的小女儿笑容来,“我男朋友知道我妈和我哥逼我卖子宫的事,他很气愤,说会保护好我,带我离开江洲回他老家,以后再也不回来了。”
“是嘛!”
程知鸢听了乔喜的话,一时不知道要不要替她高兴。
虽然她爱了贺瑾舟10年也得不到任何一点回应,但并不代表这个世界上美好的爱情不存在。
“你给的五万块钱我不要,我们家也不稀罕,你拿走吧,我会不再帮你污蔑许小姐的。”她又说。
“知鸢,这件事情也确实是我做的不对,幸好你及时带走乔喜阻止了我,让我没酿成大错。”
许念禾看着程知鸢,一脸温婉大气懂事的模样,“谢谢你,知鸢。”
程知鸢听着他们一个个情真意切的声音,意味不明的笑了笑,而后站了起来扫一眼他们几个,扬眉问,“都说完了?”
大家看着她,不明白她什么意思,一时都不说话。
“陈师傅,把钱收起来。”程知鸢吩咐自己的司机。
陈师傅点头,赶紧去把那五万块钱收了起来。
“看样子你们是没什么事了,那我就不奉陪了。”话落,程知鸢转身就走。
“程知鸢!”
只不过,她才提腿,身后一道无比熟悉的裹挟着浓浓怒火跟戾气的声音便响了起来。
程知鸢脚步顿住。
“真的是你绑了这个女人,威逼利诱她诬陷禾儿?”
贺瑾舟站了起来,以绝对的身高优势睥睨着程知鸢问。
许念禾望向他,眼底闪过一抹慌乱。
贺瑾舟这反应,是还不相信她。
“阿舟,……”
“呵!”
就在许念禾想说点儿什么找补的时候,程知鸢忽然轻笑一声,转头看了过去,轻扬眉梢不答反问,“如果是怎样?不是又怎样?”
贺瑾舟如鹰隼般的目光死死攫住她,额角的青筋止不住的突突直跳。
他从来没想到,程知鸢会有这么叛逆的时候。
在他的面前,她似乎越来叛逆了,还不屑,对他越来越不不屑。
不屑至极。
“程知鸢,我警告过你,我和禾儿的事,你最好不要管,更不要插手。”他咬牙,一字一句从齿缝间溢出来。
“是。”
其他人看着浑身冒着腾腾煞气的贺瑾舟,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程知鸢却是表情轻轻淡淡,一脸的不以为意。
她从善如流地点头答应,“贺总放心,您和许小姐的事,我绝不会再过问半个字。”
愚蠢到自掘坟墓的事情做了一件又一件,此刻的程知鸢已经比任何时候都要清醒了。
她盈盈一笑,潋滟的双眸风华流转,“还请贺总尽快把离婚协议签了,这样,您心爱的许小姐也好早日成为名正言顺的贺太太。”
说完,她再没有哪怕0.1秒的耽搁,提步直接离开。
陈师傅紧跟着出去,替她拉开了车门。
程知鸢坐进车里,拉过安全带系上。
陈师傅上车,把五万块钱还给她。
她摇头,“你拿着吧。”
“程小姐,无功不受禄啊!”陈师傅摇头。
程知鸢微微一笑,“这些天出门,都是你在保护我,辛苦了,这五万块,就当提前给你的奖金。”
既然她都这么说了,陈师傅也不好再拒绝,欢喜点头道,“谢谢程小姐,程小姐以后有什么事,尽管吩咐我办。”
“好。”程知鸢点头,扭头看向车窗外。
透过明净的车窗玻璃和咖啡店的厨房,她清晰的看到,咖啡店内,许念禾拉着贺瑾舟的胳膊在晃呀晃,满满的小女儿姿态。
许念禾在冲着贺瑾舟撒娇。
贺瑾舟低头看着她,英俊的侧脸透着股静静的温柔。
他们才是真的郎才女貌,天造地设的一对。
她笑了一下。
车子开了出去。
贺瑾舟他们的身影很快就消失在了她的视野里。
她以为自己会难受,会愤怒,可没有,一点都没有。
她竟然有一种解脱的感觉。
以后乔喜的生死好坏,她可以心安理得,再不用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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