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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生不为妾:王爷你后悔啥?虞苏侯府大结局

夏与冬与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她想挣扎起身,却发现四肢无力。空气中那股异样的香味愈发浓烈,燥热感席卷了她的全身,让她根本无法保持清醒。虞苏很快就反应过来,只怕是张氏暗中协助。不然何晟如何到得了后院。何晟的笑声愈发猖狂,慢慢凑近她,声音轻佻:“这是催情香,放心吧,表哥一定会让你快活。”虞苏的心如坠冰窟,眼前一片模糊。“我…我打死你这个登徒子!”就在这时,春华拎着根木棍飞奔进来,双腿微微发抖,却硬着头皮朝着何晟狠狠一棍打了下去。春华本睡在虞苏闺房隔壁的小屋,幸好她刚刚起夜,躲过了迷香。此刻见何晟逼近小姐,她不顾一切冲了进来。可她毕竟只是个弱女子,手无缚鸡之力,木棍一下没把何晟敲晕,只让他头上渗出丝丝血迹。何晟被敲得眼冒金星,摇晃着抬手摸了摸额头,黏腻的血迹沾满了指尖...

主角:虞苏侯府   更新:2024-12-09 16: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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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虞苏侯府的其他类型小说《今生不为妾:王爷你后悔啥?虞苏侯府大结局》,由网络作家“夏与冬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想挣扎起身,却发现四肢无力。空气中那股异样的香味愈发浓烈,燥热感席卷了她的全身,让她根本无法保持清醒。虞苏很快就反应过来,只怕是张氏暗中协助。不然何晟如何到得了后院。何晟的笑声愈发猖狂,慢慢凑近她,声音轻佻:“这是催情香,放心吧,表哥一定会让你快活。”虞苏的心如坠冰窟,眼前一片模糊。“我…我打死你这个登徒子!”就在这时,春华拎着根木棍飞奔进来,双腿微微发抖,却硬着头皮朝着何晟狠狠一棍打了下去。春华本睡在虞苏闺房隔壁的小屋,幸好她刚刚起夜,躲过了迷香。此刻见何晟逼近小姐,她不顾一切冲了进来。可她毕竟只是个弱女子,手无缚鸡之力,木棍一下没把何晟敲晕,只让他头上渗出丝丝血迹。何晟被敲得眼冒金星,摇晃着抬手摸了摸额头,黏腻的血迹沾满了指尖...

《今生不为妾:王爷你后悔啥?虞苏侯府大结局》精彩片段


她想挣扎起身,却发现四肢无力。

空气中那股异样的香味愈发浓烈,燥热感席卷了她的全身,让她根本无法保持清醒。

虞苏很快就反应过来,只怕是张氏暗中协助。

不然何晟如何到得了后院。

何晟的笑声愈发猖狂,慢慢凑近她,声音轻佻:“这是催情香,放心吧,表哥一定会让你快活。”

虞苏的心如坠冰窟,眼前一片模糊。

“我…我打死你这个登徒子!”

就在这时,春华拎着根木棍飞奔进来,双腿微微发抖,却硬着头皮朝着何晟狠狠一棍打了下去。

春华本睡在虞苏闺房隔壁的小屋,幸好她刚刚起夜,躲过了迷香。

此刻见何晟逼近小姐,她不顾一切冲了进来。

可她毕竟只是个弱女子,手无缚鸡之力,木棍一下没把何晟敲晕,只让他头上渗出丝丝血迹。

何晟被敲得眼冒金星,摇晃着抬手摸了摸额头,黏腻的血迹沾满了指尖。

他勃然大怒,眼神阴鸷地盯向春华,“贱人,你敢打我。”

春华虽手无缚鸡之力,但心中也怕虞苏受害。

主仆一体,主子出事,仆从也没好下场。

此时即便害怕,也咬牙将木棍再次高高举起,朝何晟挥去。

可她终究力气太小,也丧失了最佳时机,第二棍没什么威力。

“你…你不走,我就…就喊人了!”

何晟恶狠狠一笑:“喊吧,最好叫所有人都来,等她们全都知道你家小姐被我毁了名声,到时候,她除了嫁我还能嫁谁?”

春华被他的话气得脸色涨红,她再清楚不过何晟的身份和手段。

虽想保护虞苏,可心里暗暗发苦。

何晟的威胁并非虚言,虞苏若被毁了名节,自己也逃不了牵连。

眼看虞苏已经有了卫家的好归宿,春华怎么愿意在这种时候牵连自己?

何晟目光冷冷地扫过她,邪气十足:“你莫急,等我先疼爱了你家小姐,再疼你。”

他竟然还惦记自己!?

春华心中顿时冒出火来。

她立刻再抡起木棍,可她那细胳膊小力气,被何晟轻轻一推便掀翻在地。

撞到了木桌的角,整个人瞬间晕死了过去。

虞苏看见春华倒下,心中顿时涌上绝望。

此刻,迷药在她体内肆虐,浑身燥热无力,她连站起来都难以做到,只能眼睁睁看着何晟步步逼近。

何晟满脸淫笑,掀开薄被,看到虞苏穿着清凉的中衣,姣好的身材若隐若现,顿时色心大起。

他动作越发急促,伸出手朝她扑了过去。

“嗖!”

窗外突然传来声响,一粒石子疾速飞来,正中何晟的脖子。

一阵天旋地转,何晟当即便晕了过去,直直倒在地上。

虞苏本已昏昏沉沉,但意识还算清醒。

迷蒙中只觉房间里多了两个人,她想看清楚,却怎么也没法挣脱。

“爷,这……是催情迷香,江湖上极为罕见七日迷情。”

镌风皱了皱眉,鼻尖轻轻嗅了下空气中的余香,神情一瞬紧绷。

“解药?”陆玄昭问。

“没有。”镌风摇头,“此药霸道,七日之内无解。最快的法子便是阴阳结合……”

“那就让她自己扛着吧。”陆玄昭语气平静,却透着一丝冷漠。

镌风一愣,旋即道:“这药效太过猛烈,恐怕她熬不过去。若是耗到伤了根骨……”

“那要本王如何?给她找个男人?”陆玄昭笑了,语气凉飕飕,“你有通知本王前来的功夫,没有给她找解药的功夫?”

镌风垂下脑袋,隽秀的脸上浮现一丝心虚。


若是对方知道自己完全对他无动于衷,反而可能会激起他内心的征服欲。

可如果在众人面前表现出一副痴迷的模样,不仅有损她的形象,更让他以为她虞苏仍旧留恋旧情,心中放不下他。

殊不知对面的傅怀溪也正在注视着她。

男客席。

男人们闲聊无非是家国大事与风月佳人,而今日难得看到这么多贵女,众人脸上隐隐透出兴奋。

“对面那个姿容出众,宛如九天玄女般的,是哪家姑娘?”

傅怀溪身侧一人言语轻佻,指向虞苏。

傅怀溪闻言,微微皱眉,语气生冷,“知道是哪家的又如何?难不成你还能娶了回去?”

那人被傅怀溪的冷淡话语怔住,笑意一滞,“这倒不好说,若真是个出身寻常的姑娘,娶不成正妻,做个妾也不算难事。”

“她不做妾。”

那人一听,心中不免疑惑,怎么傅怀溪竟对那姑娘如此了解?

他转头瞥了傅怀溪一眼,心思百转千回。

脸上挂起了似笑非笑的神情,“哦?世子倒是很清楚。我记得世子已与王尚书家的小姐定下了婚约。”

傅怀溪眸色微冷,“是又如何?你少打那些不该有的主意。”

那人听罢,眼神闪过一丝诧异,随即识趣地笑着点了点头:“也罢,我就不与世子争美人了。”

傅怀溪轻哼一声。

视线依然紧紧盯着珠帘对面的女客区。

目光沉沉,带着几分莫名的执念。

虞苏无疑是美的,她低垂着头,露出修长的天鹅颈,乌发垂落两侧,神色平静如水,完全没有分手后的思念和痛苦。

一月不见,她竟越发妍丽。

而就是那股眉眼间的从容自若,令傅怀溪心中蓦然升起一股难以抑制的烦闷。

傅怀溪向来知道虞苏的演技出众,明明两人私下如此熟稔,但在众人面前,她却绝情冷漠,连一眼都不曾多看他。

他心中隐隐作痛,酸涩和无力感充斥喉间。

当真是个无情的女子。

可自己偏偏就是放不下。

身旁的男子注意到傅怀溪的神情变化,不禁露出玩味的笑容。

与此同时,女客区的气氛也随着傅怀溪的出现变得微妙起来。

面对世子爷投来的目光,众位贵女们的脸上不约而同地泛起红晕。

“瑶姐姐,世子爷在看你呢。”

一位娇俏的小姐捂嘴轻笑,语气里透着几分羡慕和调侃。

此人正是王书瑶闺阁密友之一,曲含章。

曲含章同样出生于书香门第,父亲是礼部侍郎,位高权重。

王书瑶低下头,脸颊泛起一抹浅浅的红晕,“你怎么知道他是在看我?指不定是在看哪位貌美如花的贵女呢。”

“姐姐,你和世子爷早已定亲,他不看你还能看谁呢?再说了,你可是京城第一才女,这里哪位贵女能与你相提并论?”

此话说到王书瑶心坎里,她唇角的笑意愈加浓郁,嗔道:“妹妹可别取笑我了。”

贵女们听了,纷纷捂着手帕轻笑,笑声如银铃般清脆。

而在这欢声笑语中,虞苏却格外安静地站在角落。

为了避嫌,秦臻没有和虞苏站在一起。

这也是虞苏自己提的。

她心里清楚,自己不过是一个庶女,无论是家世还是身份,都无法与这群正室出身的贵女们相提并论。

而在贵女圈,等级十分森严。

更重要的是解释起和秦臻的关系很麻烦,虞苏不想让人知道她和秦之宇的过往。


卫夫人面带尴尬,柔声安抚道:“子岳乖,二小姐是你的救命恩人,你要懂得感恩。”

卫宵皱了皱眉,眼中略带无奈,他轻拍着儿子的肩膀。

眼神却若有似无地落在虞苏身上,心中却是另一番滋味。

虞苏救了子岳,令他对她生出不少好感,但如今儿子的反应,却让气氛陷入了一种微妙的僵局。

“把小公子先带下去。”卫宵沉声道。

卫家的仆从连忙将哭泣的小孩抱了出去,前厅内的尴尬气氛稍稍缓解了一些。

卫宵微微拱手,神情郑重地看向虞苏:“是我教子无方,叫你受了委屈。你放心,若你愿意嫁进卫家,我绝不会让这孩子为难你。你的位置,谁也无法撼动。”

他目光坚定,语气真诚,显然心意已定。

卫夫人也立刻接过话头,笑着打圆场:“小孩子不懂事,言语冲撞,还请虞二小姐不要放在心上。咱们卫家一向尊重主母,若二小姐进了我们家,这孩子也会慢慢懂得孝顺你的。”

“是啊,孩子嘛,难免有些小脾气。这都不是大事,时间长了,感情自然而然就能处出来。”虞洪秋出声附和。

正当气氛有所缓和时,张氏小声蛐蛐了声。

声音不大但所有人都听得到,“继母继子能有什么好感情?还不是表面和气罢了。”

虞洪秋脸色一沉,狠狠地瞪了张氏一眼,低声斥道:“你少说两句!”

张氏瞬间噤声,不敢再多言,眼中却仍带着不满。

卫夫人一家离去后,虞家前厅的热闹渐渐散去。

张氏回到房里,心中积压的不满再也按捺不住,冷着脸对着虞洪秋发起了牢骚。

“哪有长女婚事未定,庶女先嫁的道理!”张氏眉头紧蹙,语气里满是怨气,手中的帕子拧得皱巴巴。

虞洪秋坐在书案前,听了她的话,依旧不动声色。

“你倒是说句话啊。”

虞洪秋缓缓抬眸,不耐道:“先定下来再说,婚期之后再议呢,你急躁个甚。”

张氏一听更是来气,冷笑一声,反驳道:“她虞苏倒是攀上了卫家这么个好人家,可怜我的丽儿,眼瞧着心仪的人家被她妹妹捷足先登!这叫我这当母亲的,如何心安?”

虞洪秋皱了皱眉,放下手中的书卷,语气重了几分:“张氏,你少说几句吧!那卫家何曾看中过丽儿?他们从头到尾只提虞苏,我能如何?你又能如何?”

“ 长公主宴会上那事我也听说了,你看看你教的好女儿,为了一己私欲为难庶妹,不顾自家人的脸面,白叫外人看笑话。这事我还没找你算账。”

张氏闻言,脸色一僵,气得跺了跺脚,但又不敢再顶嘴,满心不甘道:“可我丽儿样样出挑,偏偏就叫这庶女抢了风头……”

虞洪秋语气越发严厉起来:“张氏,我知你心思,丽儿是你亲生女儿,你护她也无可厚非。可事已至此,卫家既然相中虞苏,那就是她的福分,莫再说那些有的没的。若是继续挑事,损了虞家的颜面,休怪我对你无情!”

张氏被训得哑口无言,咬了咬牙,终是低下头去,不再言语。

·

何晟连日来未曾收到姨母的消息,心中疑惑,四处打听之下才得知虞苏与卫家长公子正在议亲。

他顿时气急败坏,暗骂张氏不守信用。

自己不仅送了厚礼,还奉上了一间京城的铺子,张氏收了好处却迟迟未办实事。

一想到此,何晟再也按捺不住,径直来到了张氏的院子。


陆玄昭没有立刻回应,神色若有所思。

不过这点不一般也不能掩饰她是个薄情的女子。

“这要求可真苛刻,天底下哪个男人能做到?始终如一,只爱一人?”

李述啧啧两声,蓦地他话锋一转,似想到什么,看向陆玄昭,语气中带着几分调侃:“不过,我倒觉得有一个人能做到。”

陆玄昭淡淡抬眼,目光冷峻:“谁?”

李述笑出声,指了指他:“还能是谁?王爷您呗。如今二十有三,连个通房丫鬟都没有。外头的人都在猜测呢,怀疑您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陆玄昭脸色一沉,眼中浮上一抹冷冽,“你胡说什么?”

李述笑道:“谁让您洁身自好,守身如玉?难不成,殿下是在等哪个心上人?”

“无人。”陆玄昭言简意赅。

“既然无人,那为何不娶妻生子?太后娘娘和陛下可是为了您的婚事操碎了心。”

陆玄昭不耐:“天下未定,何以成家。”

“玄王殿下,此话我可是听了好几年了。天下一日不安定,您就一日不打算成家了吗?”

陆玄昭目光微沉,停了片刻,冷冷道:“是又如何?”

李述见他神情僵冷,耸了耸肩,又看了看四周:“您看看您的玄王府,冷冷清清,像个阴森的牢笼。就是少了个主母操持内宅罢了。”

陆玄昭冷哼一声:“既然如牢笼,你为何不请自来?”

李述顿时词穷,嘿嘿笑了两声,“得勒,我不惹人厌,这就走这就走。”

陆玄昭收回目光,娶妻生子!

他这身污秽的血脉何必延续?

·

翌日,虞苏乔装带着春华前去当铺取回寄卖的钱财。

又把那白嫖的一模一样的一匣子珠宝首饰带了过去寄卖。

昨夜傅怀溪气急,连赎回的被虞苏卖掉的珠宝也没带走。

虞苏本不打算再留下,但想了想,傅怀溪难得的优点就是大方。

可惜,人无完人,他想左拥右抱,那就让他滚蛋吧。

“唉,难啊。”虞苏轻叹一声。

春华在旁边不解:“小姐,您怎么知道那些当品已经卖出去了?”

虞苏自然没有说明,因为赠礼的人早就偷偷找上门算账过了。

当铺里间。

虞苏与李述相对而坐。

李述看着桌上的匣子,佯装嘶了一声:“兜兜转转,这匣子东西又回到公子手里了?”

虞苏冷哼一声,随手将匣子重重地扣在檀木桌上:“少废话。这次不寄卖,绝当。顺便把上次寄卖的钱结一下。”

李述笑了笑,佯装漫不经心道:“啧啧,公子可知道,拍走上次寄卖这些珠宝的人是谁?是宁远侯府的世子爷。看来你和世子爷之间,关系可不一般啊。”

虞苏没有理会他的揶揄,目光平静:“有钱你就赚,问那么多干嘛。”

李述自知讨了个没趣,连忙赔笑:“好说好说。我只是想提醒公子一句,别和钱过不去,财源广进才是真道理。”

虞苏眉目微挑,没有回他。

待虞苏和春华返回府中时,二人皆面带喜色。

那些珠宝竟然价值万两之多!

两次买卖竟赚了一万三千两。

这么多钱自然不能带在身上,换成重量足有千斤重。

虞苏兑换成了银票贴身保存。

这可比她卖改进提纯技术安全得多。

连日来的阴霾一扫而空,虞苏心情愉悦许多。

果然金钱能治愈一切不快。

可没开心几日该来的还是来了。

张氏母族那边的表少爷何晟上门做客。

表少爷何晟是张氏母族那边的亲戚,自幼沉溺于声色犬马,年纪轻轻便被酒色掏空了身子。


说罢,他将手里的黄玉轻轻放下,拖着还在品茶的陆玄昭就往外走。

“这位公子,再这么闹下去,信不信我报官?”掌柜气得浑身发抖,声音里带着些许怒火。

虞苏和春华站在店门口,离掌柜只有一步之遥。

她身后站着一排老头老太太,一个个歪七索八,头发花白的,举着拐杖的,颤颤巍巍好似走几步就要归土的。

一群人不吵不闹,只是安静地站在门口,面带迷之和善的微笑。

掌柜气的不行,刚准备一开口,一老人家就“哎呦”一声,捂着心脏慢动作躺在地上。

掌柜:不是,我还没说话呢。

李述和陆玄昭刚走出来,就目睹了这一幕,俩人瞬间愣住,表情空白。

过了片刻,李述忍不住大笑出声:“有趣!有趣!”

陆玄昭则微微抽了下嘴角。

虞苏手里的折扇“啪”一声打开,轻轻扇了扇自己因为气愤而微微发红的脸颊,冷冷地瞥了一眼掌柜。

掌柜气得咬牙切齿,伸手指着她,“公子,你再这么闹下去,我真报官了!”

虞苏不屑地笑了一声,“去报啊,我爷爷、我太爷爷、我奶奶、我太奶奶就喜欢在这儿晒太阳,晒个太阳还犯法不成?”

掌柜气得直跺脚,“可你们不能堵在当铺门口!”

虞苏挑了挑眉,扇子在手中悠闲地转了转:

“老人家走累了,在这歇歇脚不行吗?大燕以孝治国,尊老爱幼,这么天经地义的事你也敢有意见?”

掌柜心里那股怒气几乎要压不住了,急得摊开双手:“你这分明有辱斯文!”

虞苏嗤笑一声,语气戏谑:“有辱斯文?我还有更不斯文的呢,信不信我晚上找人把你门口的那两株发财树浇死?”

李述听到这话,脸色顿时变了,腾地站了出来,神情比掌柜还要紧张。

要知道,发财树可不是随便能碰的,越有钱的人,越信这东西!

掌柜一见李述出来,立刻仿佛有了主心骨,语气中带着几分底气:“你可知我少东家是谁?”

虞苏轻哼一声,眼神里满是不屑:“哎呀,这是打算用身份来吓唬我啊?巧了,我背后也有人。”

她故意卖了个关子,语气轻快,毫不在意地虚晃一枪。

京城的贵人遍地都是,谁知道谁和谁有关系?

掌柜一时被唬住,心中犹豫,不敢贸然再言语。

李述见状,淡淡一笑,给了他一个手势,示意他让开。

掌柜如释重负,赶忙躬身退后。

李述上前一步,笑意盈盈,“这位公子,我便是当铺的东家,有什么事咱们可以好好谈。”

虞苏见状,懒懒道:“好,简明扼要,我侍女当的那匣子珠宝,要么退回来,要么给足差价。”

李述依旧笑眯眯,眼神却有些揶揄:“好说,好说,公子请进,里面慢慢详谈。”

虞苏看了他一眼,转身便大摇大摆地走进了店铺。

“走吧,春华。”

她丝毫不担心,门外还有一排老人家看着,自己能有什么危险?

虞苏大步走进里间,春华紧随其后。

李述跟在她身后,眼神流露出一丝玩味。

虞苏迈步进入里间,抬眼四顾。

屋内陈设虽简,但透着几分典雅的气息。

檀木桌椅,案几上还摆着一盏精致的紫砂壶,满屋茶香氤氲。

她弹了弹衣袖,淡然坐下,扇子轻轻一合,整个人不卑不亢。

李述与陆玄昭相继入座。

李述依旧笑意盈盈,一双狐狸眼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轻轻挥手,示意店内的伙计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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