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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死后,绝情霸总痛哭流涕容云衍沈棠

哥布林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他从来没变过。他还是他。只是他心里眼里的那个人,变成了别人。有时候我也看仙侠剧,男女主角不管历经几世轮回,不管容貌怎么变换,都会一眼就认出彼此,几生几世都会跟对方在一起,不管天道阻拦,或是三界颠覆,都唯爱对方,至死不渝。可是为什么换成我就不行了呢?容云衍甚至都没有轮回,他只是忘记了那些回忆,就已经完全认不出我了。我很矛盾。理智上我很清楚,我不该再让他想起我了。可感情却不受理智控制,看到他陌生的眼神,我还是会觉得心里酸得厉害。咔嚓——我被闪光灯晃了眼睛,眯起眼睛转过头去。只见一个很阳光的男生手里拿着个照相机,抓了抓头发:“不好意思,我是个摄影师,觉得刚才的光影和构图太美了,就忍不住拍了下来。”我挑眉:“你是摄影师?”“嗯,你要看一下照...

主角:容云衍沈棠   更新:2024-12-09 18: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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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容云衍沈棠的其他类型小说《我死后,绝情霸总痛哭流涕容云衍沈棠》,由网络作家“哥布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从来没变过。他还是他。只是他心里眼里的那个人,变成了别人。有时候我也看仙侠剧,男女主角不管历经几世轮回,不管容貌怎么变换,都会一眼就认出彼此,几生几世都会跟对方在一起,不管天道阻拦,或是三界颠覆,都唯爱对方,至死不渝。可是为什么换成我就不行了呢?容云衍甚至都没有轮回,他只是忘记了那些回忆,就已经完全认不出我了。我很矛盾。理智上我很清楚,我不该再让他想起我了。可感情却不受理智控制,看到他陌生的眼神,我还是会觉得心里酸得厉害。咔嚓——我被闪光灯晃了眼睛,眯起眼睛转过头去。只见一个很阳光的男生手里拿着个照相机,抓了抓头发:“不好意思,我是个摄影师,觉得刚才的光影和构图太美了,就忍不住拍了下来。”我挑眉:“你是摄影师?”“嗯,你要看一下照...

《我死后,绝情霸总痛哭流涕容云衍沈棠》精彩片段


他从来没变过。

他还是他。

只是他心里眼里的那个人,变成了别人。

有时候我也看仙侠剧,男女主角不管历经几世轮回,不管容貌怎么变换,都会一眼就认出彼此,几生几世都会跟对方在一起,不管天道阻拦,或是三界颠覆,都唯爱对方,至死不渝。

可是为什么换成我就不行了呢?

容云衍甚至都没有轮回,他只是忘记了那些回忆,就已经完全认不出我了。

我很矛盾。

理智上我很清楚,我不该再让他想起我了。

可感情却不受理智控制,看到他陌生的眼神,我还是会觉得心里酸得厉害。

咔嚓——

我被闪光灯晃了眼睛,眯起眼睛转过头去。

只见一个很阳光的男生手里拿着个照相机,抓了抓头发:“不好意思,我是个摄影师,觉得刚才的光影和构图太美了,就忍不住拍了下来。”

我挑眉:“你是摄影师?”

“嗯,你要看一下照片吗?”

他把照相机递给了过来。

真的很美。

黄昏的余晖下,光影似明似暗,车水马龙的繁华都市,路边广告牌的霓虹灯红红绿绿的,在我的脸上落下斑驳的迷彩。

晚风把我的头发吹起,遮住了我下半张脸,只留下一双空洞却哀愁的眼,眺望着远方。

明明周遭是一片喧嚣热闹,可我身上却透着浓浓的孤独。

“是不是很有意境?”

我把照相机还给他:“嗯。”

“这张照片我可以留下吗?”

我点头:“随你。”

“谢谢。”

他也走了。

满意地拿着照相机,一边走,一边反复欣赏自己刚刚的得意作品。

“喂——”

我叫住了他。

他回头,微笑:“还有事吗?”

“你有女朋友吗?”

男孩脸一红,摇头:“你问这个干什么?”

我转了转身,正面面对他:“这张照片你要拿去做什么?”

“参赛,”他说:“我苦恼了大半年了,一直找不到合适的素材。没想到今天只是出来闲逛,居然拍到了这么完美的作品,这次我一定能获奖!这样吧,你给我留个联系方式吧,我把奖金全都转给你。”

我轻笑:“全都给我?”

男孩重重点头:“对我来说,这张照片的意义比钱重要多了。”

“你就这么笃定一定能获奖啊?”

“因为这次赛事的主题,叫‘绝望的希冀’。”

“……这主题可真够艺术的。”

“你刚刚的样子,真的很完美的表现了这个主题,这是发自内心的情感,很打动人。”

我说:“钱我不要了,你帮我做件事吧。”

男孩有些茫然:“什么事啊?”

“跟我谈两个月的恋爱吧。”

周六早上,我联系了上次那个给我拍照片的男孩。

他叫姚呈明,H大艺术系,大四的学生。

不过可能是因为经常外出寻找素材,他皮肤晒得比较黑,显得比普通大四男生更加成熟一些,看上去跟我差不多同龄。

一见面,他就问我:“你家里催婚啊?”

我点了点头,想了想,又摇了摇头。

他倒是挺爽快的:“你说一下你家里人的要求吧,收入多少,房子多大,车子什么牌子的,我们对一下口供,你家里人问起的时候我就知道怎么回答了。”

我说:“都行。”

“……那你家里还有什么其他要求吗?”

“能去欧洲。”

对方愣了一下,哈哈笑:“这个要求还挺特别,还有其他的吗?”

“特别爱我。”

对方听了这个要求,反而松了一口气:“这个简单,我能演。”

我忍俊不禁:“你不是学摄影的嘛,演员的活儿也能干?”

“都是艺术生,这不是触类旁通么。”

当天晚上,我带着这个新鲜出炉的“男朋友”回家了。


我微微等了一会儿,也准备离开了,可还没走两步,容云衍突然回了头,看向了我的方向。

我吓了一跳,赶紧背过身去,装作在找书架上的书。

脚步声由远及近,容云衍朝着我的方向走了过来。

我的心几乎都要悬起来。

他认出我了吗?

我们认识二十八年,相爱五年,我们都太了解彼此了。

以前他篮球赛的时候,一眼就能从体育场的观众席里精准锁定我,熙熙攘攘的旅游景点里,他光凭一个背影就能把我从人群中拎出来。

可是,他已经忘了我啊。

连我的背影也一并忘记了。

容云衍压根没有关注到我,他匆匆从我身后经过,回到了刚刚他跟苏冉冉看书的桌子,然后微微怔住。

苏冉冉也快步走了过来,问道:“云哥,你找什么呢?”

“我感觉好像落下了东西。”

“没有啊,都拿了。”

“不对,肯定有个东西忘拿了。”

“桌上什么没有了,不是什么贵重物品就算了吧,需要的时候买新的就行了。”

“很重要,”容云衍强调道:“非常重要的东西,必须得找回来。”

“可是你又想不起来是什么东西,我们就算去找工作人员调监控,也不知道该找什么呀……”

容云衍在桌子前面伫立了好久,皱着眉思索。

旁边恰好有一对母子经过,小宝贝四五岁的样子,拿着连环画在前面跑,母亲在后面追,手里拿着一个粉红色小猪佩奇的卡通保温壶:“宝贝,别跑了,先喝点水……”

容云衍的手,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右边肩膀。

天知道,我看到他这个动作的时候,几乎是落荒而逃。

出了图书馆还在跑,一直跑了好远才停下来。

如果这一幕出现在我确诊之前,我大概会激动地哭出来。

他想起来了。

哪怕只有一点点肌肉记忆,都足以让我激动到哭泣。

可是现在,我很怕。

我怕他真的想起来那个经常背在右边肩膀上的粉色保温壶,又怕他突然想起了我。

回到家之后,我把我们之间所有的东西都整理了出来,足足三个大箱子。

为了不让容父容母担心,我又把自己的旧衣服整理出来了两个箱子,跟那些东西放在一起。

叫人来搬的时候,容母看到了,问我:“棠棠,这些都是什么啊?”

我说:“我刚收拾屋子,发现以前很多衣服都不穿了,就想着拿去捐了。”

容母没有怀疑:“哦,也是,在家放着也是占地方,不如捐给需要的人。”

我找了个货拉拉,先帮我把衣服都送去了捐赠点,然后带着剩下的东西直奔殡仪馆。

殡仪馆的工作人员听到我的要求之后,很为难:“不好意思啊小姐,不是我不帮你,但是我们这里……都是给遗体火化的呀,你的这些是物件,这不符合规定啊。”

我说:“你们这里不是可以帮逝者把生前用过的东西也一起火化的嘛。”

“对,这个是可以的。”

“那就麻烦你了。”

工作人员挠了挠头:“你是要帮逝者烧这些东西对吧?”

“对的。”

“逝者是谁?”

“我。”

工作人员以一种难以置信的眼光看着我。

我解释说:“不久之后,我应该也会在这里火化。这些东西都是我的,我想先把这些东西烧过去,等我到了那边之后,就去取。”

工作人员咕哝着:“怎么说的我们这里好像是寄快递似的……”

最后他还是帮了我。

他问我:“这些灰烬,你准备怎么带走?”


两人的体型差不多,但姚呈明还是个大学生,明显更瘦削一些,又是被容云衍突然袭击,直接被他打倒在地,狼狈地用双手护着头。

我气得不行,急急走过去想要拉容云衍的手臂:“容云衍你住手!你干什么!”

容云衍顿了一下, 回头看向我,眼睛里是我从未见过的恨意:“这个问题应该我问你,你们两个刚才在干什么?”

我一狠心,“我跟我男朋友接个吻而已,你打他干嘛呀!”

容云衍冷笑了一声:“你的眼光太差,这种弱鸡连他自己都保护不了,怎么保护你?”

“这是我的选择……容云衍你别打了,你快停下!”

容云衍压根不听我说后面的话,又开始一拳一拳地招呼下去。

眼看着姚呈明额角已经有鲜血留下来,我一咬牙,直接扑了上去,整个人都护在姚呈明身上。

我闭紧了眼睛,等待着疼痛来临。

可是等了好一会儿,预想中的拳头却迟迟没有落下来。

我睁开眼睛,只看到容云衍不可置信地看着我,有惊讶,有不解,更多的是愤怒。

容叔叔挣扎着要下地:“棠棠,棠棠你没事吧?打到你哪里了?”

我收回视线,装作无事发生:“我没事容叔叔,云衍哥哥没打到我。您躺好,医生说您千万不能再激动了。”

听到我的声音还好,应该是没事,容叔叔虽然没有再挣扎着下来了,但依旧很担心我:“你这孩子!这么冲动干什么!他的力气是开玩笑的吗?万一打到你了可怎么办!”

我轻笑:“那我就跟您一起躺着呗,到时候让护士在您旁边放一个小床,我还能陪您说说话。”

“他要是敢打你,我饶不了他!”

我低头去看姚呈明。

他的眼镜已经断了一条腿,镜片也碎了,额角和唇角都有血迹。

我扶着他站起来:“还好吗?”

姚呈明苦笑了一下:“没事,你哥也是担心你。”

我叹了口气:“我带你去处理一下伤口吧。”

“嗯。”

我扶着姚呈明慢慢往门口走。

经过容云衍身边的时候,我低声说道:“容云衍,请你给他道歉。”

容云衍冷笑:“你跟他才认识多久,就这么护着他?”

“因为这件事是你做错了,不管出于什么原因,都不是你无缘无故打人的理由。”

姚呈明拉了拉我的袖子:“算了,你别为了我跟你哥吵架。”

“你闭嘴!”

容云衍咬着牙,又要挥拳上去。

这次我反应比较快,直接上前一步挡在姚呈明身前:“你要打他就先打我!”

容云衍的拳头停在半空中。

苏冉冉见状,也赶紧过来拉住了他停在空中的手:“云哥你干嘛呀,这里是医院……”

有了苏冉冉介入,容云衍的理智总算是回来了一些。

苏冉冉说:“棠棠,你快带你男朋友去包扎一下吧,这里有我呢,我拉着他。”

我点头道谢:“谢谢。”

“客气什么,我们以后也都是一家人。”

我点了点头,扶着姚呈明离开了病房。

身后,传来他们两个交谈的声音。

“云哥,你今天怎么了,刚刚吓死我了。”

容云衍的声音仍旧有些烦躁:“我也不知道,就是突然感到他们两个要当着爸的面接吻,觉得很生气。”

“也是,容伯伯才刚醒来没多久,这样做确实不太合适。不过他们两个现在应该是热恋期,亲密一点也正常的。”

“热恋个鬼,那个姓姚的一看就不是她喜欢的类型。”

“啊?不会吧,我看棠棠一直很在乎他,刚刚还扑上去保护他呢。”


而我,为了能争取多一些的时间跟他相处,吃下了长期避孕药。

反正只要不怀孕,他就还是必须要回来跟我见面。

这一吃,就是三年。

我试过所有我能想到的办法,试图去唤醒他的记忆。

我带他去过他跟我告白的山顶,去过首都的那家卖地瓜的小摊,给他看过那根在他心口处珍藏了许多年的我的头发,还有那个他从不离身的粉色的保温壶。

我还带他去见了很多我们以前的同学,在每一个人口中,我们都是那么相爱的一对。

可每一次,他都是茫然的摇头。

再后来,从茫然,变成隐忍,最后变成了不耐,还有憎恶。

因为,我帮他找回记忆的行为,占用了他陪伴苏冉冉的时间。

一次两次他还能忍,后来就越来越不烦躁,连敷衍都不愿意敷衍了。

除了每周六晚上的那几个小时,我几乎见不到他人。

以前,我掉一根头发,他都会心疼的捡起来,珍而重之地藏在自己贴身的位置。

可现在呢?

因为化疗,我的头发都快要掉光了,他竟然一点都没有发现。

第二天早上,我去商场买了一顶假发。

营业员问我:“我们这里的假发有很多发型的,你看看想要哪一种?”

我大致扫了一圈,没有我想要的。

“你们这里可以定做吗?”

“可以啊,但是费用会贵一些,需要您提供一下样图给我们。”

我点了点头,从手机里找出一张照片,递给她看:“我想要一个这样的。”

营业员看着我手机里的女孩,有些为难:“小姐,这个女孩是个圆脸,留这种厚重的刘海可以遮挡面部,显脸小。你的脸本身就已经很小很精致了,露额头的假发更适合你一些。”

我笑了笑,“不用了,就这个吧。”

毕竟客户最大,营业员也没有再说什么,带着我去量了尺寸,付了钱。

走出商场,我去了容氏大厦,在楼下的咖啡厅点了一杯摩卡。

等到下班时间,准时看到了容云衍的车驶出公司大楼。

我结了账,拦下另一辆出租车,跟在他的车后面。

容云衍去了一个考研辅导班楼下,又在路边的便利店买了两份三明治和牛奶。

不一会儿,苏冉冉下来了。

他自然地接过她的包拎在自己手里,把三明治和牛奶递给她。

苏冉冉像是个快乐的小鸟,扑进他怀里,搂着他的脖子,踮起脚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容云衍帮她拉开副驾驶的车门,体贴地用手挡着车顶。

等苏冉冉坐进去之后,他又探身进去帮她系好安全带,这才小跑回了驾驶座,发动了车子。

“小姐,继续跟吗?”

“跟。”

车子过了两个路口,在一家网咖门口停下。

容云衍停好了车,跟在苏冉冉身后,两人一起进了网咖。

……他们来网咖做什么?

我喃喃出声,司机答了一句:“来打游戏吧。”

我皱眉:“不会的,他从来不打游戏。”

司机扁扁嘴:“那就不知道了,不过现在很多事情都可以用手机完成了,来网咖的基本都是打游戏的。”

我不死心,跟了进去。

容云衍和苏冉冉选了个情侣位置,两台电脑并排放着,两个人挨得很近,却跟其他人离得很远。

两个人面前的电脑屏幕上,是同一款游戏。

司机说的没错。

他还真是来打游戏的。

容云衍从来都是个很细心妥帖的男人。

以前对我是这样,现在对苏冉冉也一样。


第二天刚好是周末。

何田田给我打了个电话:“棠棠,出来玩啊。”

我抬头看了看头顶上挂着的吊瓶,轻笑了一下:“好啊,你们在哪,我过去。”

何田田报上了一个桌游吧的名字。

我跟护士说了,然后打了个车过去。

何田田早就到了,跟她在一起的还有两个,一个林悠,一个许茹楠,之前上学的时候她们都是我最好的朋友。

但是这五年来我因为容云衍的事情焦头烂额,联系也少了。

何田田一把搂住我,啧啧地不满了两声:“自从上次同学聚会,这才几天没见啊,你怎么瘦了这么多?老实交代,是不是吃减肥药了?”

林悠立刻沉了脸:“那些药可不能乱吃啊,对身体伤害很大的。”

何田田哈哈笑,对我说:“你不知道吧?林悠考上博了,医学博士!我们几个当中学历最高的一个!以后我出去也可以吹牛逼了!我闺蜜可是博士!”

我吐了吐舌头:“行,我这个普本给你丢脸了。”

“胡说八道,你就是幼儿园毕业姐姐也爱你!”

何田田说着,在我的脸上吧唧就是一口。

我佯装嫌恶地用手背抹了抹:“我出门刚涂的精华,两万多一瓶呢,全被你亲走了,我不管啊,你得赔我。”

“出息!”何田田捧着我的脸又是吧唧吧唧好几口,亲出了啄木鸟的气势:“反正都要赔钱,那我不得多亲几口?”

闺蜜这么多年,到了现在,我哪能不明白何田田她们几个今天叫我出来的意思?

我跟容云衍彻底分道扬镳的事情,上次在同学会上已经表现的很明显了。

这几个好闺蜜基本上都是看着我跟他一路过来的,知道我心里不好受,特地组了个局陪我玩。

不过她们不愿意揭我伤疤,所以一个字都没提,只说是林悠这个医学生大忙人好不容易有个假期,所以大家约着一起出来玩。

她们不提,我也不想戳破。

我一屁股在许茹楠身边坐下,兴致勃勃地问道:“说吧,今天玩什么?”

许茹楠说:“我们打台球去吧?”

我的台球打的很好。

容云衍手把手教的。

其实台球和篮球他都打的很好,只是因为有一次他篮球赛,我为了给他喊加油,本来就已经不堪重负的嗓子再一次受到重创,直接失声了。

当时医生说,我有可能这辈子都不能说话了。

容云衍急坏了,单膝跪在我面前。

我以为他会说类似于“你就算不会说话我也爱你”或者是“我会陪你一生一世”这种承诺。

但他没有。

他只是握着我的手,什么话都没说。

但之后的几天,我发现他的手机收藏夹里几乎全都是手语教学视频。

被我发现了,他就柔柔地抱着我,轻轻揉了揉我的头发,说:“你要是真的不能说话了,我就陪你一起当一个哑巴。”

我哭死了,一边哭一把打他。

谁要他陪我当哑巴啊!

我这么好听的声音上天才不舍得夺走呢!

好在,现代医学真的很给力,半个月后我就痊愈了。

但是这一次的经历确实给我们两个都带来了很大的心理阴影,容云衍再也不去打篮球了,他改为带着我一起去打台球。

“台球安静,你坐着看我大杀四方就行。”

大概球类运动真的都有相通之处,容云衍的台球打得真的很好。

尤其是斯诺克。

力度和角度的掌握炉火纯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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