裂开一样,闪着极光。
不好,极寒要来了。
我拉住我爸的手,就往家里跑。
身后不停传来咔咔声。
还有水管冻裂的声音。
路边的小溪结冰了。
地面在以想象不到的速度结冰,朝屋内移动。
“我靠,爸,小溪结冰了。”我大喊着。
我俩到家时,我妈已经把炕和火炉都烧上了。
刚进门就感觉活过来了,屋内的温度缓解了我的紧张感,但感觉还是冷。
“妈,你怎么知道提前烧火。”
“沈爷让烧的,说提前烧上以防万一。”
屋外传来“砰”的一声。
透过窗户,我看到温度表碎了。
外面悬挂的温度表最低可以测量-50度。
温度表炸了,虽说屋外的温度是远远低于/50度的。
我脑海里瞬间蹦出一系列画面。
比如我们一家人晚上睡觉,温度持续下降,我们被活活冻死的场景。
我深深打了个寒颤,这不行,得去地窖。
“爸,妈,去地窖里待着。”
我裹上军大衣,用火钳夹了几块烧的通红的煤,抱上一捆干柴,前往地窖。
也许是屋内的火烧的很旺,还好,地窖的温度比我想象的要高一些。
我哆哆嗦嗦的把煤放进去,上面放一把秸秆,最后放上干柴。
火起的很快,直到地窖温度上来了,我才让爸妈也下来。
地窖里面我提前放了柴油发电机,开着灯,不算太黑。
地窖里的温度表显示现在的温度是-25度,但温度还在一点一点回升。
我和我爸决定轮流守夜。
首先我们得有人去楼上屋里按时添柴,如果楼上的火灭了,地窖里肯定也不好受。
其次如果有任何突发状况,有个人守夜可以及时知道,并且作出应对措施。
我又上楼给屋里的火炉添了煤和柴,屋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