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那么急着下逐客令,珺俐。”
“如果你还想保住你的公司,就学会安分一点。”
他的威胁让我愣住了,我试图挣脱,但他捏得更紧,指尖像铁钳一般锁住我的手腕。
宫慕思则坐在一旁,冷眼看着我,嘴角带着胜利者的笑意。
他松开手,转身走向房间的另一侧,语气依旧温柔,却刺痛我的每一根神经:
“好好想想吧,明天再谈。”
那一夜,我失眠了。
他们的威胁让我不得不暂时后退——
不是因为畏惧,而是因为我需要时间,找到一条能够反击的路。
第二天一早,我搬去了公司的一间临时宿舍,暂时将别墅留给了冷翰音和宫慕思。
尽管屈辱让我咬牙切齿,但我知道,现在的我必须冷静。
7.
然而,公司内部的情况却并不容乐观。
冷翰音不仅在暗中威胁,还利用我对外的失控局势,联合股东提出质疑我的领导能力。
他甚至试图通过财务手段冻结我的资金流转,让我举步维艰。
更让我绝望的是,那天晚上,我独自在公司处理文件时,突然有人闯了进来。
我被几个陌生的男人制服,他们将我绑住,用面罩遮住我的视线,强行带走。
我醒来时,天色已黑,海风从窗缝中吹入,带来刺骨的寒意。
房间里只有一盏昏暗的壁灯,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潮湿霉味。
手腕的束缚带早已磨破了皮肤,但疼痛并未让我屈服,反而让我更加清醒。
门外传来低声的对话,我悄悄挪到门边,将耳朵贴在门缝上。
是冷翰音和宫慕思的声音。
“她现在已经无路可走了。”宫慕思笑着,声音轻快得像是一场胜利后的庆祝,
“我说过,她根本不是我们的对手。”
冷翰音的语气带着几分不耐:
“别得意得太早。她比你想象的要顽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