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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版小说她,娇软美人,被残暴反派爆宠了颜谕萧承冀

序连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萧承冀一向不在意什么规矩,随手拿下了蒙在颜谕头上的喜帕。颜谕怯生生的抬起了眼睛。旁边几个秦王府上的嬷嬷一时间都看呆了,大气都不敢出。萧承冀怔了一下,又把帕子给她蒙在了头上。邓嬷嬷活了五十多年,也没见过这般的美人,明珠一般熠熠生辉,整座屋子瞬间亮堂了起来。说起来颜谕从小生得便美,这些年在安庆侯府上顺风顺水,也是家中长辈喜爱她,老夫人把她当成眼珠子似的。这么一个柔柔弱弱的小美人,又乖乖巧巧的依偎在长辈身边,既孝顺又听话,哪个长辈不喜欢啊?邓嬷嬷赶紧拿了玉如意递给萧承冀:“殿下,按照规矩,您应该用玉如意将王妃的盖头挑开,两人再饮合卺酒。”萧承冀语气冷淡:“你们都出去。”刚刚几个嬷嬷看得不真切,还想再看一眼王妃的样貌,如今听了秦王的话,全都...

主角:颜谕萧承冀   更新:2024-12-11 19: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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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颜谕萧承冀的其他类型小说《完结版小说她,娇软美人,被残暴反派爆宠了颜谕萧承冀》,由网络作家“序连”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萧承冀一向不在意什么规矩,随手拿下了蒙在颜谕头上的喜帕。颜谕怯生生的抬起了眼睛。旁边几个秦王府上的嬷嬷一时间都看呆了,大气都不敢出。萧承冀怔了一下,又把帕子给她蒙在了头上。邓嬷嬷活了五十多年,也没见过这般的美人,明珠一般熠熠生辉,整座屋子瞬间亮堂了起来。说起来颜谕从小生得便美,这些年在安庆侯府上顺风顺水,也是家中长辈喜爱她,老夫人把她当成眼珠子似的。这么一个柔柔弱弱的小美人,又乖乖巧巧的依偎在长辈身边,既孝顺又听话,哪个长辈不喜欢啊?邓嬷嬷赶紧拿了玉如意递给萧承冀:“殿下,按照规矩,您应该用玉如意将王妃的盖头挑开,两人再饮合卺酒。”萧承冀语气冷淡:“你们都出去。”刚刚几个嬷嬷看得不真切,还想再看一眼王妃的样貌,如今听了秦王的话,全都...

《完结版小说她,娇软美人,被残暴反派爆宠了颜谕萧承冀》精彩片段


萧承冀一向不在意什么规矩,随手拿下了蒙在颜谕头上的喜帕。

颜谕怯生生的抬起了眼睛。

旁边几个秦王府上的嬷嬷一时间都看呆了,大气都不敢出。

萧承冀怔了一下,又把帕子给她蒙在了头上。

邓嬷嬷活了五十多年,也没见过这般的美人,明珠一般熠熠生辉,整座屋子瞬间亮堂了起来。

说起来颜谕从小生得便美,这些年在安庆侯府上顺风顺水,也是家中长辈喜爱她,老夫人把她当成眼珠子似的。

这么一个柔柔弱弱的小美人,又乖乖巧巧的依偎在长辈身边,既孝顺又听话,哪个长辈不喜欢啊?

邓嬷嬷赶紧拿了玉如意递给萧承冀:“殿下,按照规矩,您应该用玉如意将王妃的盖头挑开,两人再饮合卺酒。”

萧承冀语气冷淡:“你们都出去。”

刚刚几个嬷嬷看得不真切,还想再看一眼王妃的样貌,如今听了秦王的话,全都退了出去在外头守着等吩咐。

“娶你并非本王的意思,是父皇逼着本王娶你。”萧承冀冷冷的道,“温颜谕,你以后也别想在本王面前耍什么花样。”

颜谕“嗯”了一声:“我清楚,殿下说什么便是什么,我都听您的。”

女孩子的声音温软清甜,而且还有几分乖巧。

萧承冀没有和这样的女人打过交道,但他晓得长得越美的女人越是毒性强烈的美酒,颜谕这样的更是了不得,心里的警惕更重。

他拿玉如意挑开了颜谕的盖头。

颜谕道:“我都一天没有吃东西了,想吃些东西。”

方才桌上就准备好了酒菜,嬷嬷原本想着萧承冀不来,就招待颜谕吃了东西去入睡。

萧承冀看她一眼:“你吃。”

颜谕眼睫毛微微颤动了一下,想试探试探对方究竟如何:“我要吃燕窝,马上要睡了,吃不下这些酒菜。”

萧承冀冷笑:“你在对着本王挑三拣四?在邵府没有用够你的大小姐脾气,来本王跟前撒野?”

颜谕咬了咬嘴唇,看他站了起来,心想刚刚成亲就把夫君给气跑,等改天回门见了舅妈,舅妈会不会说她。

萧承冀吩咐了一下外面的嬷嬷:“酒菜撤了,准备一份燕窝送来。”

嬷嬷赶紧进来撤了酒菜。

最近天热,颜谕这一身新娘子的喜服穿在身上确实有些闷热,头上首饰足足有三斤重,整个人喘不过气来,确实没有胃口吃这些,就想吃点清淡的。

她让丫鬟送了热水进来,将头上这些首饰一一摘了,不多时嬷嬷便送来了一盏清淡的冰糖燕窝来,颜谕吃了半碗,又洗手净面擦洗去妆容。

萧承冀今天晚上被几个王爷多灌了几杯酒,他现在恰好有点醉意,靠在床上休憩片刻,让颜谕随便在旁边折腾。

颜谕梳好了头发过来,见萧承冀和衣睡在床上,她身上那股子贤惠劲儿瞬间就苏醒了,赶紧过去给自己夫君脱衣服。

手刚刚触碰到萧承冀的腰带,便被他狠狠握住了手腕。

萧承冀语气很不耐烦:“温大小姐,你吃完了燕窝,又要做什么?”

颜谕有点害怕他:“我……我要给王爷更衣啊,我舅妈说了,要我好好伺候您,您说什么就是什么,绝对要听您的。”

萧承冀一只手就把她拉到了自己身上。

他身高八尺有余,京城年轻一辈儿的权贵之中就没有比他身高体型更强悍的。

颜谕从小就体弱多病,身子荏弱得不行,他看起来一只手就能把她给捏碎,把她拉到他身上之后,两人身形差距尤为明显。

萧承冀虽在下方,但他气场让人心生畏惧,语气更是冷冽:“我什么时候允许你碰我了?”

对萧承冀来说,颜谕实在太气人,从那天见她第一面起,他就气不打一处来,恨不得把她给活活捏死。

颜谕呆呆的看着他:“那你不让我碰你,为什么还要把我拉到你身上坐着?”

萧承冀突然松手,眼睛闭上了:“下去!本王要睡觉!”

颜谕“哦”了一声,从他身上下来。

她去倒了两杯酒:“殿下,我们还没有喝合卺酒。”

萧承冀眼睛睁开:“你就是这么听话的?”

颜谕也有些无措,还有些委屈。

她之前听江氏说秦王不是好相处的男人,可她之前想着,只要自己事事都按着规矩走,这人挑不出自己的错误,也就不会有矛盾。

可她没想到,秦王竟然这么讨厌自己,无论做什么,在他眼里都是错的。

萧承冀走到了她的面前,接过她手中这杯酒,和她挽手喝了下去。

房中烛火跳跃,手臂粗的红烛才燃了那么一半,烛泪就不住的往下滴落。

萧承冀又看了颜谕一眼,抬手灭了烛火,把她按到了床上。

次日萧承冀冷着一张脸醒来。

昨天晚上颜谕是第一次,她疼得不行,怎么都容不下他。

萧承冀从前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勉勉强强和她圆了一次房,把新娘子给弄晕了过去。

萧承冀的心情差到了极点。

天底下竟然有这么柔弱的女人,偏偏这样的女人还是他萧承冀的王妃!

他换了衣服从颜谕房里出来。

外头的嬷嬷们一个个笑容满面:“殿下起来了?王妃是不是也醒了?我们伺候王妃梳洗,让她进宫请安。”

“不必。”萧承冀淡淡的道,“她身体不舒服,让她睡。”

皇帝那边不在意这样的礼数。

至于皇后和太后那边——颜谕既然嫁给了他,就算她的礼数再周全表现得再好,这两人该怎么刁难陷害颜谕还是怎么刁难陷害。

既然如此,又何必拖着受伤的身子进宫去受苦。

倒不如一开始就摆烂,颜谕在王府里睡得自在,让那两人在后宫里生闷气去吧。

就算出了事情也有他顶着。


萧承冀冷扫她一眼:“有些笨嘴笨舌不会看场合说话的,自然觉得本王的王妃嘴巴厉害。”

罗妃又碰了一鼻子灰,加上皇后和太后没一个帮她腔的,心情顿时郁闷了起来。

郑皇后旁边的卫如萱心里有些委屈。

刚刚几个人的交锋她听得稀里糊涂,更插不上什么嘴。

见这么多人都和颜谕说话,看来准是待见颜谕。

自己一来就坐冷板凳,没人搭理她没人在意她。

这些人一个个的狗眼看人低,瞧不起侧妃,只去捧正妃的臭脚。

等她将来当了皇后,看怎么教训这些人。

卫如萱又偷偷看了秦王一眼,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这个男人虽然看起来冷冷冰冰的,竟然允许颜谕坐在他的身边。

他不是不让女人近身的么?

颜谕今天还要回门,在寿康宫里坐了一会儿便告退了。

她平日里不爱说话,今天说的话,比她半个月说的都多。

在宫里和这些人应酬来往,比在府上和其他人说话要累多了。

萧承冀在前头走着,颜谕小步去跟他:“殿下,你等等我。我等下便去国公府,你要不要过去?”

他身高腿长,走路做事一向利落,但颜谕就像被风拂过的弱柳似的,走两步路便有些气喘。

萧承冀蓦然停下了脚步。

颜谕一头撞在了他的后背上,疼得揉了揉自己鼻梁。

萧承冀慢了下来:“本王陪你一起。”

颜谕和秦王一离开,那些请安的妃嫔们也都各自散了,郑皇后也带着卫如萱离开了这里。

郑太后缓缓闭上了眼睛。

她是真老了,头发已白,全凭着一股精神气在硬撑着。

赵嬷嬷给郑太后按了按脑袋:“太后,您要不要去床上歇一会儿?”

“温家这位姑娘着实不错。”郑太后道,“哀家想起了自己年轻时候。”

赵嬷嬷道:“已经打听过了,温家姑娘在安庆侯府这些年,府上从上到下都喜欢她,她确确实实是在侯府老夫人身边养大的,再有就是邵三爷的夫人江氏教养她,江氏待她像待亲女儿似的。”

“见过舅舅疼外甥女的,有几个舅妈疼的?无亲无故,却招来这么些人好好对她,这姑娘的手段不一般,言谈举止挑不出毛病。”郑太后道,“五皇子……太令哀家失望了。”

赵嬷嬷叹了一口气:“五皇子性情单纯柔懦,是该有个精明厉害的正妃提醒着他。”

要说合适,温家这姑娘还真是最合适的人选。

首先这模样生得好,五皇子就爱漂亮的姑娘,长得漂亮的和他说话,他多多少少愿意听进去。

再者就是谈吐得当,进退有度,头一次进宫,上头有皇后和太后,几个能像她这般不卑不亢从容应对的?

罗妃故意刁难她,也被她给反击了回去。

五皇子若有这样的王妃替他铺路,他的所有缺陷都可以弥平。

现在人被皇帝截胡,到了秦王府里头,成了秦王妃,这让郑太后越想越恨。

“秦王做事雷厉风行,为人霸道有冲劲,确实是干大事的人。唯一的缺点便是过刚过猛,做事不够圆滑,得罪了太多人。”郑太后道,“秦王妃聪敏善辩,以后能替他善后,秦王有她,等同如虎添翼。”

赵嬷嬷扶着郑太后的肩膀起来。

“这样的人绝不能留,尽早除去。”

“是。”

郑皇后也和卫如萱在回宫的路上。

今日卫如萱一身浅青色的衣裙,发间只点缀着几件简单的首饰,妆容也很清淡。


显而易见郑皇后很满意卫如萱今天的装束。

卫如萱对这种老气横秋的打扮并不喜欢,但没办法,谁让郑皇后是她的婆婆,郑皇后喜欢什么,她就必须迎合什么。

郑皇后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颜谕这样的女人,今天和秦王妃第一次见面,她心里很不爽快。

相比之下,还是卫如萱更合她的心意。

郑皇后看了卫如萱一眼,幸好五皇子娶的人是卫家女,颜谕一看就是迷惑男人的丧门星,把这样的丧门星娶进门,五皇子还会听她这个母后的话?

只怕一门心思都在女人身上。

“你好好伺候五皇子,尽早给五皇子生个儿子,一定要赶在秦王妃前头。”郑皇后语气平淡,“只要你生下孩子,本宫一定让皇上把你扶为五皇子的正妃。”

卫如萱的眼睛瞬间就变亮了。

正妃这个位置,对卫如萱来说还是很有吸引力的。

她现在宫里不受重视,其它妃嫔看都不看她一眼,皇太后也不理睬她,不就是因为她是个侧室么?

哪天她要是扶了正,这地位瞬间就不一样了。

卫如萱连连点头:“母后您放心,我一定好好伺候五皇子,好好伺候您,今后都听您的话,陪着五皇子顺顺当当的走到皇位上。”

郑皇后这辈子最希望的就是五皇子当上太子当上皇帝。

偏偏郑太后从来不让人提这件事情,说都不能说。

这话从卫如萱的口中说出来,郑皇后一下子就舒坦多了。

说实话,颜谕和卫如萱比较,郑皇后还是觉得卫如萱好。

温家姑娘长得像个狐狸精,牙尖嘴利,说话一套一套的,黑的能被她说成白的,着实招人厌烦。

卫如萱没那么多勾引男人的手段,说话又如意吉祥,让人心口暖暖的。

她扶着卫如萱的手上前:“萱儿,你好好听话,以后该有的,你全都有。”

......

邵家在京城也有皇帝赏赐的安庆侯府,但一开始陪着颜谕回来,把镇国公府收拾干净,就先在这里住下了。

这些日子皇帝要把邵隽良和邵隽守两兄弟留在京城,邵家的人把侯府收拾得干干净净,打算等颜姑娘回门之后,他们再搬回安庆侯府去。

今个儿颜谕要回门,江氏一早就让人把府上收拾得整整齐齐,让厨房的人准备了各种各样的菜品,就等着招待姑娘和姑爷。

邵宏看她这个忙忙碌碌的样子,忍不住道:“秦王不大可能陪同,他一贯的高傲,咱们姑娘自个儿回来,倒不必备这么齐全。”

“姑娘自个儿回来怎么了?她自个儿回来,那也得周到。”江氏叹了口气,“养了十年了,和咱们自家的姑娘没什么区别,我什么委屈都不想要她受。若不是颜儿到了咱们家,我说不定都没有孩子,福气是她招来的。”

邵宏不怎么在意这些迷信的事情,但江氏念叨来念叨去,他倒没反驳过。

江氏道:“你写信去翎城了么?要把隽良和隽守的媳妇儿孩子都接过来。”

正常情况下两个公子留京,媳妇儿得留在家里伺候公婆。

但邵家这样的人家,更重要的还是外头的应酬交际。

邵隽良和邵隽守在京城里初来乍到,他俩在官场上往上爬,也得有媳妇儿在京中各个人家往来拉人脉。

邵宏点了点头:“已经写信过去了,老爷子和老夫人应该看到了。”


但东信侯公子说他爹今天在家,要是他爹知道他带着皇子看这些,准要打得他十个月出不了门。

康平王公子—向不带人去他府上,据说他家里管得严,而且他还是庶子,对府上交代不过去。

平日里如果是他坐庄,更喜欢带着人去乐坊教坊这些地方听曲儿看戏。

今个儿曲儿也听了戏也看了,萧嘉善依旧觉得没意思。

东信侯公子和康平王公子见萧嘉善今天不大高兴,整个人索然无味,两人面面相觑了—下。

他俩最担心的就是萧嘉善觉得他们两个没意思,以后不找他们两个—起玩了。

最近京城里开了—家梦春坊,听名字就知道里面是干什么的。

里头的姑娘卖艺不卖身,说出去稍微清白—些,不少官员不顾朝廷规定偷偷往里头去,真被抓着了还能用姑娘卖艺不卖身给自己解释—二。

东信侯公子和康平王公子合计了—下,带着萧嘉善去里头了,还把头牌给叫了出来。

萧嘉善这是头—回来这样的地方,被两个身段妖娆的姑娘往怀里—靠,他整个人骨头都酥了。

东信侯公子偷笑了—声。

宫里规矩重,皇子们这个不许做那个不许做的,要说享受,还真不—定有他们这些宫外头的会享受。

梦春坊对别人是卖艺不卖身,对于真正的达官贵人就没有这个规定。

不到—刻钟的功夫,萧嘉善就搂着头牌去里头床上了。

东信侯公子和康平王公子各自找了相好的进屋。

说实话,萧嘉善—边在大开眼界的时候,—边觉着这边的姑娘路数和自己府上的卫侧妃有些相似。

无论如何,萧嘉善觉着青楼里的姑娘还是比府上那些规规矩矩的好多了,要是没有太后管束着,他还真想弄—个到家里去。

两人颠龙倒凤正开心着呢,这时候梦春坊呼啦啦进来了—大堆人。

梦春坊的管事儿和老鸨赶紧出来,看着—群官差进来,管事儿的笑嘻嘻道:“官爷来这里查案?咱们这里—向干干净净,保准没有什么事情!”

为首的官差扫了—下周围:“朝廷禁止官员狎妓,上去搜查,看哪个敢犯朝廷的禁令!”

老鸨—看这情景瞬间就不乐意了:“众所周知,我们梦春坊的姑娘都是卖艺不卖身!你是来砸场子的对吧?知不知道我们梦春坊后台是谁?知不知道哪个爷在上头听曲儿?”

老鸨—声令下,梦春坊的人就把楼梯给挡住了。

这京城里做这么大—个生意,没有背景肯定不成,背后大多是什么王府侯府在支持着。

老鸨看不上这—群小小的官差,—想起上头有五皇子、康平王公子、东信侯公子三位大爷坐镇,态度更嚣张了起来:“回去和你们大人说,这里不能查!”

话音刚落,外边便走进来—个男人。

此人身形修长,紫金冠束发,穿—身墨色织金的衣袍,面容深邃五官分明,狭长的眸子扫过来时,让人从心底生出些寒意来。

老鸨不清楚对方身份,但她浸淫在生意场中多年,什么样的气场什么样的身份,—眼就能看得出来。

看情况这个男人不仅出身权贵,手上还有权势,这点是极为罕见的,因为京城绝大多数的年轻公子是出身权贵却无真真切切的权势,实权大都掌在他们父辈人的手中。


宫中人从来不敢主动去要秦王殿下手中令牌。

哪怕现在宫门已经关了,秦王要进去见皇帝,他们都得乖乖的给打开。

别说要秦王的令牌了,就算秦王配着刀剑骑着马进去,也没有什么人敢说任何不是。

谁让皇帝最宠爱这个儿子呢。

皇帝子嗣众多,皇子公主数不胜数,但最得皇帝喜爱的,还是三皇子秦王殿下。

此时皇帝还没有睡,正在桌案前看着折子。

古光亮刚说完“秦王殿下来了”,皇帝便抬了抬手:“让他进来吧。”

片刻之后,萧承冀从外走了进来。

父子两人容貌有五分相似,十多个皇子之中,萧承冀是最像皇帝的一个。

建兴帝这些年励精图治,在他的统治下,魏国把祖宗丢失到苍国手中的土地夺回来了大半。

这样一个有野心的男人,自然是相当的自负。

正因为如此,所有皇子之中,他最偏爱与他相似的三皇子萧承冀。

萧承冀天生冷淡,向建兴帝汇报了一些事情之后便要离去。

建兴帝抬眸看了他一眼:“明天起,你去兵部领个差事,进内阁学一些事情,刑部的事情也要顾好。”

萧承冀点了点头:“是。”

“钺儿,朝廷亏欠镇国公府甚多,无论温家那姑娘如何,你都要——”

话未说完,外头又传来了通报,说是郑太后来了。

萧承冀眸中闪过一丝嫌恶。

建兴帝脸色也不大好看,但还是点了点头。

郑太后拄着拐杖,身前身后一大群宫女太监搀着扶着跟着,护着她走了进来。

建兴帝赶紧上前扶她:“都这么晚了,母后您来这里有事?”

郑太后笑意盈盈,浑浊的眼睛先是扫过萧承冀,又看向了建兴帝:“哀家听说你这些日子都没有去后宫,皇帝啊,你再醉心朝事,也得顾及你自己的身体。”

建兴帝点了点头:“是,母后教训得是。”

“哀家不是在教训你,是心疼你。”郑太后道,“秦王,你怎么也在这里?这么晚了还打扰你父王休息,你就不怕你父王身子撑不住?”

建兴帝道:“是朕召他进宫的。”

郑太后笑了笑:“哀家就知道你偏心,总给这孩子说好话,到底怎么样,哀家心知肚明呢,哀家是老了,又不是糊涂了。”

萧承冀在旁边冷眼相待,一句话都没有说。

这些年来,郑太后这种处处伤人的软刀子,他早就习惯了。

宫闱之间和一个老人口舌交锋争来斗去,萧承冀懒得去做。

连皇帝都要被这位老太后桎梏,又有多少人愿意和她周旋呢?真让她装病说身体有什么好歹,又是一片腥风血雨。

“哀家这次过来,还是想说说温家姑娘的婚事。”

郑太后道,“如今卫家姑娘做了五皇子的侧妃,正妃位置空了下来,温家姑娘和五皇子订过婚事,哀家觉着呀,还是要温家姑娘嫁给五皇子。秦王,你也不想娶一个和五皇子订过婚事的女人吧?”

皇帝脸色大变。

他就知道,郑太后是冲着这个来的。

朝上皇帝只处置了卫浩和卫夫人,当时并没有说要把卫家姑娘降为侧妃。

郑太后得知这件事情之后大发雷霆,非说这么个姑娘配不上五皇子,要让卫家姑娘贬为侍妾,皇帝再三周旋,才抬成了侧妃。

如此一来,五皇子正妃的位置还是空了下来。

温家姑娘是镇国公唯一的嫡女,此女在军权上面关系重大,娶了温家姑娘为妻,再取兵权并非难事。

郑太后心心念念的,就是五皇子成为太子,她无论如何都要温家姑娘嫁给五皇子的。

皇帝心中的太子人选只有秦王。

当年郑太后先下手为强夺了这门婚事,现在兜兜转转又到了秦王的头上,皇帝怎么可能再撒手?

只是——

别人不知道,他们还不知道么?

秦王对美色压根没有什么兴趣,这些年碰都不碰女人。

之前给他安排卫家姑娘的婚事,还是皇帝强行下的命令。

皇帝道:“母后,婚事怎么能变来变去的?这不是让人笑话——”

“哀家在问秦王。”郑太后眼睛微微眯了起来,“秦王,你怎么看?”

萧承冀讽刺的勾了勾唇:“父皇,您一直都清楚,儿臣无心婚事。”

皇帝脸色顿时变得铁青。

郑太后终于松了一口气,但她这口气还没有松到底,便听萧承冀又道:“但是,儿臣想娶温家姑娘,已经把秦王令送到了她的手上做聘礼,秦王府家大业大,是该有个女人操持宅事。”

这下脸色铁青的换成了郑太后:“你们还没有成亲,怎可私相授受?”

萧承冀似笑非笑:“私相授受?太后娘娘指的是和五弟一样未婚便与贵女苟合?那倒不是,臣把秦王令交给温家姑娘,是当着几十名百姓的面。”

郑太后这次真的要被萧承冀气死了,但她在真生气时,又不能轻易流露出来。

“说起来也是缘分,臣七岁便会骑马,骑了二十年,身上从来没有掉过东西。但今晚在南街夜市路过温家姑娘的时候,秦王令掉在了她的手里。”萧承冀看着郑太后,“太后您说,这是不是一种缘分?”

建兴帝拍掌大笑:“好!好啊!钺儿,镇国公府不是普通人家,一个秦王令可不足以当聘礼,改日再送些丰厚的礼品过去。”

郑太后被萧承冀挑衅的目光气得怒火中烧,使劲咽了一口气下去。

建兴帝笑着道:“母后,现在钺儿的婚事定下来了,您心里肯定很高兴坏了吧?大怒伤身,大喜也伤身。都这么晚了,您回去休息吧,古光亮,送太后娘娘回去。”

郑太后拄着拐杖,颤颤巍巍的被送了出去,

郑太后这么一走,皇帝脸上的笑顿时淡了。

他狠狠地拍了拍萧承冀的肩膀:“钺儿,你终于懂事了一回。这次编的借口不错。”

萧承冀看了皇帝一眼:“秦王令真在她的手上,没有令牌在身,这段时间儿臣不进宫了。”

皇帝笑了一声:“无妨,再打个一模一样的令牌便是。温家姑娘如何?”

“她应该能把整本《魏律》背下来,像个书呆子。”萧承冀冷冷勾唇,“真该把她送去刑部当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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