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睡的。”
三人皆是叹息一声,逛了一天都没找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
只能寄希望于明天的走访和对嫌疑人的审讯了,若能带来转机就好了。
……
翌日清晨,被传唤的几人早早就来到了分局。
“姓名。”
“刘金凤。”
“性别。”
“女。”
“年龄。”
“42岁。”
一连串冗长的询问,刘金凤显得惴惴不安。
她和王大虎是同居关系,但也不是一直住在一起,只是晚上会偶尔去王大虎家做个饭,顺势就住在他家。
案发那一天,她下午买菜打算再到王大虎家过夜,正碰上住在同一个胡同的金姐,于是两人结伴从菜市场回来了。
她打开门时就看见王大虎躺在地上,但是怎样也叫不醒他,正好金姐还没有走远,于是她赶忙喊金姐过来帮忙看看,之后两人就叫了救护车。
“你有他们家的钥匙是吗?”
“是的。”
“你在哪工作?这几天都在哪里?有不在场证明吗?”
“我……我在吉星按摩院上夜班,白天在家里睡觉,下午才会起来。”
之后再问到遗产之事,她沉默了很长时间之后,缓缓地说了声知道。但问及其细节时,她说起来没头没尾,前言不搭后语,明显正在扯谎。
按照受害者儿子所说,她已经跟对面那个什么公证处达成了一些共识,照实说肯定不会是现在这般窘态。
于此同时,在另一处房间之内,于福年的问询也同步开始了。他在一间玻璃水生产厂家当包装工人,已经做了好几年了。
“你有偷拿过厂里的物料吗?”
“我……我没……”
“别着急解释,好好想一想,我们这的问询不会透露出去的。”
“我没拿过厂里的物料,真没拿过!”
“王大虎儿子说你给的玻璃水还挺好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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