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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燃拽了拽我的袖口,我反握住他的手,将他挡在我的身后。
而我妈并没有我意想中的惊讶,而是一副很急切和恐慌的神色:“夏天!你怎么能这么做?当年我好不容易才……”
20
她的愤怒戛然而止,她不再说话,眼神也开始闪躲,不敢直视我。
她拎起包要走,被我拦住:“当年怎么了?您说清楚!”
“没、没什么!”她转身背对着我,那背影里全是秘密。
“您不告诉我,我自己也会去查!”
他的身形僵在原地,肩膀随着呼吸起伏着:“你只要知道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你好就够了!”
“为我好就是让我按照您的意愿生活,上您给我报的大学,选您想让我选的专业,交您给我安排的朋友?”
“难道我做错了吗?没有我你能有现在的成就?你看看有多少人羡慕你的人生!”
“妈……”我尽量控制自己不要太大声,保持对长辈起码的尊重,“从小到大,您有问过我需要什么吗?我没吃过糖,没吃过冰淇淋,没看过动画片,新年没有放过焰火,生日礼物永远都是新的试卷……”
“那你当时为什么不跟我说啊?你需要什么你跟我要啊?你不说我怎么会知道?”她竟摆出一副无辜的样子。
“为什么?你说为什么?”我一把扯过她,撸起她的袖子,指着她胳膊上那道道陈年旧疤,“这就是为什么!小时候,只要我不听你的话,你就在我面前表演自残!这种场景一次又一次地重复,每一次都将我拖入黑暗的深渊。我就像一只被困在蛛网中心的飞虫,无论如何努力,都无法挣脱那用恐惧和亲情编织而成的枷锁。几乎每个夜晚,我都会从噩梦中惊醒,梦里满是那刺目的鲜血和你那冰冷的眼神!我实在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