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穆云衫王大喜的其他类型小说《嫡女倾城:摄政王又在当舔狗了完结文》,由网络作家“云中笙歌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闻言,穆父与二夫人的脸上各显神情,穆父则是一脸的遗憾,而一旁的二夫人的神情中则是多了几丝满意,似乎奸计得逞一般。“难道老天爷是真的要断我穆家的香火吗?”穆父仰天长叹,语气里充满了许多的无奈。就在此时,房间里又传来了一阵尖叫,不过比起之前的叫声,明显这次的气息弱了许多。刚刚春桃在介绍这家的情况时,就便提到了一点,原主的父亲膝下已经有三位女儿了,其中一位便是原主,还有两位是二夫人所出,在古代一向都是以儿子为传承的根基,想来穆父也一定很期待这三房这一胎会诞下男孩子。“爹,不妨让女儿试试。”闻言,还没等穆父开口,一旁的二夫人便率先噗嗤嘲笑道:“哟~不知你这个疯丫头何时学会的医术啊,一个疯子竟然说要行医救人,这简直就是比猪上树还要荒唐。”“就...
《嫡女倾城:摄政王又在当舔狗了完结文》精彩片段
闻言,穆父与二夫人的脸上各显神情,穆父则是一脸的遗憾,而一旁的二夫人的神情中则是多了几丝满意,似乎奸计得逞一般。
“难道老天爷是真的要断我穆家的香火吗?”穆父仰天长叹,语气里充满了许多的无奈。
就在此时,房间里又传来了一阵尖叫,不过比起之前的叫声,明显这次的气息弱了许多。
刚刚春桃在介绍这家的情况时,就便提到了一点,原主的父亲膝下已经有三位女儿了,其中一位便是原主,还有两位是二夫人所出,在古代一向都是以儿子为传承的根基,想来穆父也一定很期待这三房这一胎会诞下男孩子。
“爹,不妨让女儿试试。”
闻言,还没等穆父开口,一旁的二夫人便率先噗嗤嘲笑道:“哟~不知你这个疯丫头何时学会的医术啊,一个疯子竟然说要行医救人,这简直就是比猪上树还要荒唐。”
“就是啊,云杉啊,爹也知道你是一片好心,不过现在可不是由你胡闹的时候,你还是快回房里去吧。”说完,穆父便下令让春桃带着穆云杉快快离开。
在23世纪的时候,那个时候在教育方面已经很灵活了,只要考生分数够格,那便可以选择就读理想的所有学院。
而穆云杉虽然是从事的科研研究工作,但是她出身在一个医学家庭,行医救人就是她从小被灌输思想。
而穆云杉在读大学的时候就是选的中医,随后因为成绩优越而转去了科研部门做相关医疗技术的实验。
就在穆云杉打算进屋的时候,便又听见那个接生婆惊风火吼的喊道:“不好了,三夫人断气了。”
闻言,穆父也是满脸失望的进去看了一眼,随后便带着一行人离开了。
而此时,另一边的穆云杉正蹑手蹑脚的溜进了三姨娘的房间。
房间里的布置十分简洁,一股浓浓的血腥味不断从屏风后袭来。
偌大的一个房间里,只有之前那个接生婆正在满脸遗憾的收拾着自己的包袱。
床上躺着的那名女子脸色苍白,双眼紧闭着,双手还死死的拽着床沿边,不断有鲜血从她的下体流出来。
“大娘,这人不是还没死吗?你怎么可以就这样半途而废呢?!”
闻言,接生婆也是一脸的怒气“什么叫是我半途而废啊,难道你看不见她只有半口气吊着这了吗?她的胎儿现在还横在体内出不来呢,再说了穆大人都说算了,难道我一个老婆子还非得逞强不成?!”
穆云杉见接生婆急忙收拾着东西打算离开,便急忙出口说道:“大婶,你在门口等着,这里面由我来接生,如果我有需要我就叫你,到时候你再进来帮忙。”
闻言,接生婆也是一脸的为难,这眼看着也是两条生命。
可穆云杉始终是太过于稚嫩,别说是替人接生了,估计像这种养在深闺里的大小姐连家务事都没做过吧,她又凭什么要相信穆云杉有这个本事。
“大婶,这样吧,如果我替三姨娘接生成功了,那我便领着你去找我爹领赏钱,若是失败了,那也是我一人所为,与你无关。”
“好,那就这么说定了,老身这就去烧热水。”说完,接生婆便急忙跑了出去。
看着人影彻底消失后,穆云杉才将手表打开,十分熟悉的在全息投影屏的界面里取了一盒巧克力,和一瓶功能性的饮料,最后她再给自己戴上了一双医用手套。
她上前近距离的看了一下三姨娘和腹中胎儿的情况,正如接生婆所说的那般,胎儿横卡在宫口,无法顺利生产。
“求求......你,求你.....一定要救我的孩子....”从语气中可以听出三姨娘的气息很微弱,这短短的一句话似乎是她费劲了全身的力气才能说出来。
“你放心吧,你先吃一块巧克力补充一下体力。”说完,穆云杉便剥了一块巧克力放在三姨娘的口中。
巧克力的味道在三姨娘的口中散开,她觉得这个味道很怪,明明最开始很苦,可到了后面却越来越甜。
随后穆云杉又给她喂了几口功能性的饮料,让她恢复自身的体力。
“三姨娘,三十几周的胎儿,肺功能还没有完全成熟,再加上又在你宫内缺氧了这么久,胎儿可能随时都会有危险,所以我现在需要你全力配合我的工作。”
“啊......求求你,一定要帮我保住孩子,这一定是个男孩,这样我也算是对得起老爷的知遇之恩了。”
闻言,穆云杉也不想再和这种传统到骨子里的女人再说些什么。
同时,她也是在心里默默同情了一番古代的这些女子。
为了给男方家里留后,真是把自己的命都豁出去了,结果这些男人倒好,三妻四妾的日子过得不亦乐乎。
穆云杉再次确认了一下胎儿的位置,然后趁着宫缩间歇时,她慢慢的将手伸进了宫腔内部,然后从胎儿的背部慢慢往下摸,直到摸到胎儿的臀部,然后再顺着臀部往下摸,直至大腿的位置,然后再摸索道胎儿脚踝的位置,最后用中指和食指夹住胎儿的脚踝,再慢慢的往外迁移。
“三姨娘,你现在得跟着我的节奏做呼吸,不然宫缩的时间不规律,我是无法将胎儿取出来的。”
“好,我都....听你的。”
三姨娘果然很有节奏的跟着穆云杉的节奏呼吸着,慢慢的穆云杉也清楚了她宫缩的规律,她用手将胎儿上推,经腹部慢慢的将胎儿拉了出来。
在此期间,三姨娘足足疼晕过去了三次,就连候在门口的接生婆听着这动静后都不自觉的跟着紧张了起来。
“三姨娘,现在该你使劲了,孩子的双脚已经出来了。”
闻言,三姨娘似乎是拼尽了全力一般,在两人的极其规律的配合下,胎儿终于慢慢的从宫里出来了。
“大婶,进来剪脐带,快点!”
听着动静,接生婆一点都不敢怠慢,急忙就冲进来用盐水消过毒的剪刀快速的将脐带剪断了。
穆云杉看着手中的胎儿,只见胎儿全身发紫,没有呼吸和心跳。
“快.....快给我.....给我看看我的孩子。”
“胎儿在你宫内呆的时间太久了,他不能呼吸,现在我需要给胎儿做心脏复苏,大婶,你快去拿一床干净的棉被过来。”
穆云杉小心翼翼的将胎儿放在干净的棉被上,然后再轻轻的用大拇指按压着胎儿心脏的位置。
“求你们了....一定要把我的孩子救活....”
“大婶,你清理完胎盘以后记得喂产妇吃一块巧克力,让她恢复一下自身的体力。”
闻言,接生婆一脸懵,她现在是完全听不懂穆云杉在说些什么“什么是巧克力啊?”
“就是块黑色的东西,你只需要放进产妇的嘴里即可。”
皇宫,福宁宫内
皇后身着一袭火红的凤袍,一头乌黑的秀发挽成一个高髻,发髻上还佩戴着一只纯金打造的凤钗。
“臣妾参见母后。”
太后一脸的雍容华贵的,端坐在案桌前,看着眼前皇后一脸笑意,本来积累的怒气稍微缓和了一些“免礼吧。”
皇后行了个礼,随后便恭声道:“再过几日就是母后的寿辰了,臣妾特来向母后汇报一下生日宴的进展。”
闻言,太后也只是无奈摇了摇头“不必了,你回去吧。”
“母后可还在生皇上的气?”
太后气闷,明明她早就说过不想办寿宴,可最后皇上还是瞒着她把寿宴定了下来,这不摆明要叫她出去被文武百官嘲笑嘛。
“哀家如今这般模样,怎么出去受百官叩拜!也不知是你们谁出的主意,都没人知会一声就把寿宴定下了。”
见状,皇后立刻宽声安慰道:“母后莫要动怒,皇上也是一片孝心,此次是母后六十大寿,定然是要大办的。”
太后立刻冷眼瞥了一眼皇后“寿宴是你要求举办的?!”
“臣妾惶恐,臣妾怎会自作主张,这一切都是皇上的安排,就是想让你老人家高兴高兴。”
闻言,太后也只能轻叹了一口气“哀家这病久治不愈,身子倒没啥不舒服的,可这肚子....哀家顶着这么大一个肚子走出去岂不是被天下人笑话。”
“母后放心,儿臣已命了尚衣局给您量身定做了一套衣服,绝对看不出端倪,再说了,人生在世最重要的就是阖家团圆,一家人在一起开开心心才是最重要的。”
经皇后这么一劝,太后的语气才稍微缓和了些“罢了,你退下吧。哀家这几天谁都不想见。”
“是,臣妾告退。”
等出了福宁宫的宫门后,皇后刚刚脸上那副委屈的模样瞬间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副尽显讽刺的模样。
摄政王府
端木容看着眼前宛若谪仙的男人正在安抚着抱在手中的猫,不禁汗颜道:“王爷,你平时不是不喜欢猫吗?怎么今日看着这只猫如此开心?”
“本王只是见它可怜,于是就多抱抱了。”
“被王爷您抱着还叫可怜啊?!”
只见龙非夜停止了抚摸的动作,眼神淡淡的看着端木容道:“它可是试毒的试验品,还不可怜吗?”
闻言,端木容瞬间恍然大悟道:“王爷,是属下该死,属下就不该乱说话。”
“罢了,往事都过去了,你说她真能配制出解药吗?”
“属下不知,如果配制不出,王爷就还可以继续装病,如果配制出了,只怕王爷又要卷入腥风血雨了,毕竟王妃知道你和五皇子中的是同样的毒。”
龙非夜玩味一笑“若是要她帮本王隐瞒呢?”
闻言,端木容也是十分没有底气的答道:“属下没有接触过王妃,不知道王妃的为人处事,不过看面相应该是好说话的,要不然王爷去找王妃试试?”
龙非夜瞬间眼眸一沉,冷冷开口道:“为何要找她?她本就是本王的人,自然应该听本王的。”
端木容不禁咋舌,这人还真是说变脸就变脸,以后只怕又得穆云杉受了。
穆云杉拿着药刚刚走进北苑,便看见端木容拎着绵绵从龙非夜的房间里出来。
“端木护卫,王爷在里面吗?”
端木容看着穆云杉手里的药,瞬间觉得这两个人怎么自从回府以后就似乎变得有些奇怪了。
龙非夜明明之前是这么讨厌猫的,但刚刚他竟然看着龙非夜把猫抱在怀里,穆云杉的脸上始终挂着一抹笑容,就像是吃了蜜一样甜。
“王爷在里面呢,王妃请进。”说完,端木容便顺手帮她打开了房门。
房间内,龙非夜低垂着眉眼,轮廓线条冷硬,逆着光站在窗边。
穆云杉正打算开口说话,突然,她只感到一阵头晕目眩,双眼一黑,整个人便倒了下去。
“穆云杉,穆云杉.....”龙非夜的声音略微有些着急。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淡淡的幽香扑面而来,穆云杉微微抬眸,恰好对视上龙非夜那双清冷的眼眸。
穆云杉不禁小脸一红“王爷。”
龙非夜移开视线,没有再多看她一眼。
“你到底是患了什么病?!”
穆云杉的身子一僵“我不知道。”
龙非夜抬眼,目光又在她身上停留了一瞬,又继续看向了窗外。
“罢了,明日请大夫来府中给你看看吧。”
穆云杉心中不禁一暖,没想到这个男人居然还会关心她。
“不用麻烦了,其实莫太医已经帮我诊治过了,他说我就是寒气入体,导致堵塞了经脉,前些日子皇上特许我去宫中,就是为了诊治这病。”
闻言,龙非夜的心中猛然一紧“你信他?!”
穆云杉一脸的诧异“为何不信,他是院判的得意门生,医术精湛,甚至在经脉上有很多问题,我还得向他请教一二。”
龙非夜的眼眸中多了一丝危险,森冷的视线就直勾勾的盯着窗外。
“若真是如此,为何你的病情并未好转?”
穆云杉虽然没有看见他的正脸,但是从语气里还是听出了一丝丝危险的感觉。
她吞吞了口水,一脸老实的回答道:“这些日子因为一直都在忙着为五皇子治病,所以我也没空找他帮我施针,这病就复发了。”
只见龙非夜阴沉着脸,依旧是背对着穆云杉的,隐忍着怒气没有爆发“既然你这么信任他,那本王也无话可说!”言罢,龙非夜便拂袖而去。
穆云杉靠在床头,就在刚刚的那一瞬间,她隐约瞥见了龙非夜的神情。
很冷,仿佛要将她五马分尸一般。
此时,春桃手里正端着一碗红糖水走了进来,她规规矩矩的龙非夜行了一个礼。
“小姐,奴婢为你熬了一些红糖水,你快喝吧。”
穆云杉接过她手中的红糖水,耷拉着脑袋“春桃,我好像说错了话。”穆云杉的语气充满了委屈。
闻言,春桃这才回想起刚刚龙非夜那副要“活吃人”的神情,瞬间就感觉脖子一凉。
“小姐,你刚刚和王爷说了什么啊,我刚刚确实看见王爷的脸色很不好看。”
穆云杉又仔细的在脑海里过了一遍,刚刚她与龙非夜对话。
突然,穆云杉的眼里一闪,难道这个男人是吃醋了?
“都怪我太大意了,本想着我与莫离都是医者,曾经一同为五皇子治病,他在医术方面颇有心得,并且施针手法一流,可能我在无形中确实与他走得近了些。”
春桃点了点头道:“可能王爷也是不想你跟别的男人走的太近吧,王爷的身子不好,可能在想法上就会有一些偏激了。”
穆云杉也觉得春桃分析得很有道理,在这件事上,她确实一直都忽略了龙非夜。
“谢谢你,春桃,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酒过三巡后,宴会的气氛也逐渐活跃了起来,在此期间,大皇子龙瑾轩说是有事找龙非夜商量,两人便一同出去了。
而穆云杉则一人独自坐在位置上欣赏着歌舞表演,突然,那种晕眩的感觉又来了,穆云杉趁着眼前一黑之际连忙捏住手掌上的虎口,整个人差点栽倒在地。
穆云杉旁边那桌,坐的便是德妃与龙瑾轩,见状,龙瑾轩急忙上前将穆云杉搀扶住“皇婶儿,你怎么了?快喝口水缓缓。”
穆云杉从他的手上接过水杯,饮下没一会儿便感觉好了许多“臣妇谢谢五皇子。”
待穆云杉缓过劲来,这才发现龙瑾轩正在用一种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自己。
“皇婶儿,你真的得病了吗?你这是什么病啊?你自己就是大夫,难道你就没有给自己看看吗?”
有的时候穆云杉真的怀疑这个龙瑾轩上辈子是不是一把机关枪,问问题就是爱一连串的问。
“有很多时候我们医者不能自医,而且,莫离太医已经为我诊治过了,就是寒气入体,休息几日就好了。”
龙瑾轩摇了摇头,否认了穆云杉的这个说法“可是我看你不像是寒气入体,若是你身体没有出现什么不适却又时常容易晕倒,那多半就是有喜了。”
穆云杉正在喝水,差点没被他这句话给吓得呛住,她根本就没有与龙非夜同房,又怎会有喜呢,这个龙瑾轩简直就是信口雌黄。
“五皇子多虑了,臣妇并未有喜。”
龙瑾轩仍然是一脸坚定说道:“你与那个病秧子成婚也有些日子了,他现在身子又大有好转,你有喜了也很正常啊。”
龙瑾轩顿了顿,然后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穆云杉,一脸吃惊道:“莫非你们没有同房?!这可是大不敬之罪啊。”
闻言,穆云杉这才反应过来,为了不让龙非夜被治罪,便连忙点头道:“同了,同了。”
龙瑾轩一屁股坐在了穆云杉的旁边,脸上挂着洋洋得意的笑容“那本王说的就没错,我经常都能看宫里的这些妃子们怀孕,起先就是你这副模样,时不时犯晕,对了皇嫂,你最近是不是还嗜睡啊?偶尔还有点小恶心?”
穆云杉没有搭理他,缓缓垂下了头,她现在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不过有一点倒是被龙瑾轩问对了,这段时间她确实很嗜睡,但恶心倒是没有,更何况同没同房她自己心里是最清楚不过的,她并未怀孕,也不可能怀孕。
“谢五皇子关心,想来是我这几日太操劳了。”
就在此时,龙非夜不知什么时候回来了,一脸淡然的看着他们两人“你们在说什么呢?”
穆云杉抬眸看去,面前站的人正是龙非夜,瞬间她就有些莫名的心虚了“没什么,我们就说一些家常。”
说完,穆云杉便又迅速的垂下了眼眸,因为龙非夜那双清冷的眼眸似要将我看穿一般“你们之间还有家常?!”
穆云杉生怕龙瑾轩又口无遮拦,连忙起身附耳靠近龙非夜“其实我在说他中毒一事。”
龙非夜听后眸子沉了沉,也没再说什么。
太后寿宴快结束了,龙非夜先走一步去了宫门等穆云杉,而她则是跟着皇后来到了坤宁宫。
皇后先是打量一下穆云杉,然后才淡淡笑道:“你真的是穆伟雄的嫡女穆云杉?”
穆云杉瞳孔一缩,瞬间变得警惕了起来“臣妇不明白皇后娘娘的意思。”
“穆伟雄的嫡女之前就是命不久矣之人,如今你怎么会安然无恙?”
穆云杉轻轻的呼了一口气,随后脑子里便迅速的捋了一段话“回皇后娘娘的话,臣妇之前确实命不久矣,可就在濒死之际,偶遇到了一位云游四方的神医,那位神医不仅替我治了病,而且还收我做了徒弟。”
皇后坐在凳子上没有立刻说话,缓缓闭上眼睛,片刻后才开口说道:“罢了,待会儿本宫会带你去为太后诊脉,你可知应该如何做?”
“臣妾只负责诊脉,若是普通疾病,臣妾可以为太后开一些方子。”
皇后睁开了眼睛,双眸直勾勾的盯着穆云杉“若是重症呢?”
“皇后娘娘方才在大殿之上已经说了,太后患的只是小病而已。”
此时只见皇后阴险一笑“诊脉之后无论太后问什么,你都要说是小病,你愿意诊治,明白了吗?”
“臣妾医术不精,怕有心无力。”
皇后眯了眯眼,再次审视了一番穆云杉,看来这也不是一个吃素的女人。
“若是用解摄政王毒的解药下落作为交换呢?”
一听这话,穆云杉的眼里瞬间闪过一丝震惊“毒的解药?!皇后娘娘难道知道王爷中的是什么毒?”
同时,穆云杉的心里也渐渐的明了,看来她当初确实猜对了,这毒与皇后脱不开关系。
皇后缓缓点了点头,她现在有充分自信,他肯定穆云杉不会将毒这件事说出去。
“那若是本宫说了解药的下落,待会儿你知道该怎么做了吧?”
正如皇后想的那样,穆云杉现在还不打算将毒这件事告诉任何人,毕竟现在还不能戳穿皇后,现在她还只是一个王妃,而皇后却是尊贵的一国之,现在的力量还不足以与皇后抗衡。
最关键的是,对于这一切,只不过是她们之间的谈话,根本没有任何证据能证明就是皇后下的毒,此刻贸然戳破,只会让自己落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若是皇后愿意告知臣妇解药的下落,臣妇万死不辞。”
皇后甚是满意的点了点头“念你与摄政王情投意合的份上,本宫就告诉你,他中的是西域的一种蛊毒,此毒既是解药也是毒药,南国西边的羽山与西域相同,或许你可以去那里打听打听。”
随后穆云杉便跟着皇后身边的一位嬷嬷往太后的寝殿去了。
待穆云杉离开后,萧楚芙便走进了坤宁宫。
“芙儿见过姐姐,愿姐姐身体康健,永保青春。”
皇后一脸宠溺的看着萧楚芙笑道:“就你嘴甜,这天都快黑了,你怎么还不出宫?”
萧楚芙越过案桌,上前一把抱住了皇后,撒娇道:“姐姐,芙儿想你了,就想过来多看看你。”
皇后伸出食指,弯起了刮了一下萧楚芙的鼻尖“你这个小滑头,到底找我有什么事。”
萧楚芙缓缓低下了头,一脸欣喜道:“芙儿今日看见非夜哥哥了。”
皇后一脸的不以为然“那又如何?今日是太后的寿宴,他出现也是合情合理的。”
萧楚芙却是一脸羞涩的说道:“我瞧见他身子似乎好了,他又跟以前一样潇洒俊朗,芙儿瞧见了心中甚是喜欢。”
穆云杉接过药箱子,取出听诊器戴在脖子上,然后再将龙非夜的衣裳解开,将胸膛露出来。
就在她打算将听诊器放在龙非夜胸膛上的时候,一旁的端木容立刻警惕了起来“王妃,这是何物?!”
“这是能听清楚人体心肺功能的听诊器,王爷现在是咳血的症状,所以我需要确认他的心肺是否受损。”
闻言,端木容这才松开了紧握住剑柄的那只手“刚刚属下多有冒犯,还请王妃恕罪。”
“无妨,你也是为了王爷安危着想,我自然能理解。”
随后,穆云杉用听诊器听了一下龙非夜的呼吸声,双下肺有少量哮鸣音。
穆云杉暗自琢磨了一番,便向站在一旁的太医询问道:“请问王爷之前的咳血量有多少?”
太医稍作思索后答道:“从今天早上至现在,估计得有二百克了。”
穆云杉在心里好生琢磨了一番,按照这个呼吸声与出血量看来,龙非夜的这病多半是因为肺脓肿而引起的大咯血。
“你到底有没有看出什么问题啊?若是没本事就别在这里丢人现眼了。”娴妃的语气里充满厌恶。
“母妃,王爷这是大咯血,恰好我的神医师傅给过我一些关于治疗大咯血的药,我这就回房取来。”说完,穆云杉便大步离开了。
穆云杉回到自己的房间后,便悄悄的打开了手表,然后从医疗物资的版块里取出了一盒抗生素,以及一盒头孢他啶。
片刻后,只见穆云杉手里拿着这两盒药又返回到了龙非夜的房中,然后又在桌上倒了一杯水。
她坐在龙非夜的床边,将药从锡纸壳里取了两颗出来“王爷,这两颗红色的药丸是帮你抗感染的,另外两颗白色的药丸是抗生素。”
闻言,娴妃瞥了她手中的四颗药丸,一脸疑惑道:“你拿的这是什么药丸,怎么颜色会如此艳丽?!”
“母妃,教儿媳医术的是一位神医,既然如此,那我师父必然也是有过人的医术,那他提炼出来的药丸与寻常药丸有不同,这也是理所当然的。”
在古时候,人们通常都是通过食物的颜色来分辨此物是否有毒,而在他们的认知中,颜色越是艳丽,毒性便越大。
穆云杉也看出了娴妃的顾虑,索性她直接自己将手心中的四颗药丸丢进了嘴里,然后再用温水送服。
“母妃,你现在可以放心了吧,我师傅给的这些药丸是没有毒性的。”
现在娴妃自然也无话可说,看着龙非夜将那些“稀奇古怪”的药丸服下以后,又对着穆云杉好一番“叮嘱”之后,这才摆驾回的宫。
很快,天色就暗了下来。
穆云杉坐在房间里伸了伸懒腰,她现在已经根据龙非夜的病情制定出了一套治疗方案,但具体情况还需要观察龙非夜用药后的反应才能做决定。
突然,一抹黑影落在了她眼前,又是那道熟悉的黑衣,诡异的银色面具,邪魅的凤眸,但穆云杉明显很不欢迎此人的到来。
见状,面具男邪肆一笑“怎么?!看你模样好像很不欢迎我?!”
“这里是摄政王府,你来这里作何?!”穆云杉怒道。
闻言,面具男满是不屑的讽刺道:“难道你真当自己是王妃了?那还请王妃莫要忘了你答应过我的条件。”
穆云杉看着眼前这个面具男只觉得厌烦,她压根不想跟此人扯上任何关系。
虽说她与龙非夜并非是两情相悦,可毕竟她现在已经嫁给了他,自然要遵循妇道,不然她真的随时都有被浸猪笼的可能。
想到这里,穆云杉便淡淡开口道:“当日你并未说明,这条件便不再作数了。”
只见面具男阴冷一笑“好啊!原来王妃是想过河拆桥。”
“那又如何?难道你还要杀了本王妃不成?!”
突然,面具男双眸骤然凝结“杀了你......那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穆云杉看着这个神秘的面具男浑身寒气逼人,心里肯定也是有些害怕的,俗话都说了,好死不如赖活。
“也罢,你说吧,需要我做什么?”
“我需要你收集关于那些皇子的所有人际往来。”
闻言,穆云杉微微皱眉道:“我只是一个“活寡妇”王妃,平时与那些生活在宫里的皇子连面都见不到,如何帮你打探这些消息啊。”
面具男淡淡一笑“那就看你自己的本事了。”
穆云杉本能的反问道:“若是我做不到呢?”
面具男伸出一只手,手指在穆云杉那张皙白的脸庞上来回不断的抚摸着“如果你做不到的话.......那我一定会亲自杀了你的,另外,我只给你两个月的时间,两个月后,要么交出消息,要么交出你的性命。”
面具男的语气很冷,看着穆云杉的目光更是阴沉。
闻言,穆云杉忍住愤怒“你这是强人所难。”
“即便如此,你又能奈我何?”面具男刚说完话,就不见了踪影。
只是方才他所站过的地方留下了一封书信,穆云杉上前捡起来打开一看,里面居然写着有关于各位皇子的消息。
片刻后,穆云杉才刚刚躺下,便听着门外又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随后门外便传来了一道端木容的声音“王妃,王爷有请。”
闻言,穆云杉一脸的惊恐,难道那个病秧子这么快就要抓她去浸猪笼了吗?
穆云杉不免有些心虚的问道:“额......王爷找我有何事啊?!”
“属下不知,只是传话让您过去一趟。”
“哦,我这就过去。”
走在路上,穆云杉心里慌得不行,这人不是不待见她吗?怎么现在又要叫她过去,难道她真的点这么背的吗?
穆云杉推门而入,此时的龙非夜已经笔直的站在窗边,他仍旧是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模样,清冷的双眸,丝毫沒有因为病痛浑浊,仿佛将生死置之度外一般。
穆云杉又想到今晚与那个面具男见面的事,心里瞬间就有些自责“王爷,你的病有没有好些啊?是不是觉得身体有哪里不舒服啊?”
龙非夜对于她的关心丝毫没有在意,只是呐呐的说道:“明早记得入宫。”
闻言,穆云杉一脸的疑惑“为何突然要我入宮?!”
“你既然已经嫁入了王府,自然要遵循礼仪,明日你需进宫向圣上谢恩。”
听这么一解释,穆云杉恍然大悟“是,不过......你为什么不与我同去?!”
只见,龙非夜淡淡开口道:“本王乏了,你先退下吧。”
没错,穆云杉又被莫名其妙的赶了出来,在回房的路上,她还在嘴里不停的念叨着“谢恩不应该是一起么,明日我一个人入宮算什么事啊?!”
此时的穆府中,浮香别苑内。
二夫人坐在石凳上,对着空气怒骂道:“穆云杉那个贱人!今日害的婉儿被老爷训斥,她能有什么真本事啊,无非就是走了狗屎运,替那个短命的接生下了那个带把的!如今你爹爹居然还出言护着她!”
穆清苓陪伴在二夫人的身旁,轻轻的拍着她的背,宽声安抚道:“娘,今日确实是妹妹鲁莽行事了,若不是爹爹及时出言制止,保不定穆云杉还能耍什么心眼呢?由此可见,爹爹还是能偏向我们的。”
二夫人静下心来一想,自从知道穆清苓与三皇子接亲,她便一直忙得焦头烂额,忙前忙后的。
穆父是当时跟着太祖皇打天下才获得的如此尊位,如今穆父可谓是功高震主,看似两朝元老地位尊崇,但却一直都被皇上视为眼中钉。
只是一直无奈没有抓住穆家的任何把柄,否则只怕皇帝也会来个顺水推舟,到那时,他们穆府的满门荣耀都得功亏一篑。
回头一想,其实二夫人也很不理解,虽然穆清婉平时是骄纵了一些。
但她是早就提醒过穆清婉,不要因为此事把穆云杉激怒,万一到头来穆云杉来个破罐子破摔,她才不想给穆云杉当棺材里垫背的。
想到这里,二夫人脸上的阴霾又深了几分,一定是穆云杉那个贱人!当年她的娘就处处利用正室的权利打压她,现在又是这个穆云杉处处想打压她的女儿!
“呸~!那个短命的老贱人,当初你就斗不过老娘,如今你还能指望你的那个废物女儿能斗得过我的女儿吗?!你想都别想!”
“娘,难道你就没有发现穆云杉有点不对劲吗?当初我们悄悄换了她的药,如果真的按照那开药的大夫所言,穆云杉是必死无疑的,可自从她那场大病后,不仅没有死,反而那个脑袋还变清醒了。”
闻言,二夫人也疑惑了一下“你意思是说,她原本就是一直在我们面前装疯卖傻?!那不应该啊,当初她干的那些傻事,怎么会是一个正常人能干的出来的?!”
穆清苓也很是疑惑,当初穆云杉还是小女孩的时候,她和二夫人便经常送糕点给她吃,当然,那些糕点里也是掺杂了能让人神志不清的药物,穆云杉因为长期服用,她整个人都变得越来越蠢,渐渐的,穆父也对这个嫡女失去了信心。
穆清苓和二夫人实在是想不通为什么穆云杉的变化会如此的大,所以他们只能认为穆云杉这么多年一直都在她们跟前装疯卖傻。
.......
穆清婉一脸委屈的坐在自己的闺房内,被穆父禁足之后她哪里都不能去,甚至连仆人都被撤走了许多,这样的对待可是她出生以来的头一遭。
凭什么自己要因为一个不受宠的嫡女,而受这么大的委屈,穆清婉越想越气,顺手就把身边
的一个杯子摔了出去。
“啪!”
清脆的一声,杯子碎裂在门框边,差点伤到站在门边的女子。
穆婉清看到来人,眼前瞬间一亮“二姐姐,你终于来看我了,我都快委屈死了。”
见状,穆清苓嫣然一笑“妹妹,你这好端端的怎么无故又生这么大的气?摔碎了杯子是小事,要是伤到了妹妹的手,那就不值当了。”
闻言,穆清婉小嘴一撅,满脸都是愤怒“还不是因为穆云杉那个疯子!她只是一个守活寡的王妃而已,就凭她!竟然也敢踩到本小姐的头上来,还害得本小姐被禁足,呸~!真是晦气!”
“妹妹莫心急,当日姐姐不是跟你说过,只要你能误了她出嫁的吉时,到时候贤妃娘娘一看冲喜的吉时已过,就算王爷肯答应让她进门,那贤妃娘娘肯定是不会答应让她进王府那扇大门的。”
一说到这件事,穆清婉更是一脸的疑惑“二姐姐你是不知道,我当日让张嬷嬷带着一众仆人去她的院子里闹事,结果那一日不知是怎么一回事,她穆云杉仿佛脱胎换骨了一样!不仅没能让张嬷嬷进入她的闺房,反而她不仅大骂了一场,还出手把张嬷嬷给打了,张嬷嬷和那几个奴才都给吓得灰溜溜地跑回来了。”
闻言,穆清苓露出露出一副十分惊讶的表情“真有此事?!”
穆清婉紧忙点头道:“对啊,而且头一日,我也按照姐姐的吩咐偷换了她的胭脂水粉那些,可万万没想到她竟然完全没用胭脂化妆,倒是学会了珍珠妆容,以前她可是从来不会这些的!”
穆清苓也只是冷笑一声道:“从前?!她从前只是没有做过罢了,又有谁知道她到底是会,还是不会呢?!”
“姐姐的意思是.....?!”
穆清苓自然明白穆清婉在想什么,她一把握住穆清婉的手,义正言辞道:“没错!我们是同胞姐妹,姐姐自然不会害你,所以穆云杉才是你最需要提防的敌人,你看她平日里不声不响,但到了要嫁入王府当日,她却使出浑身解数,如今不仅对你和母亲出言不逊,更是抢走了那份原本只属于你的父爱,当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姐姐如今也快出嫁了,只怕往后你和母亲的日子会更加难过啊。”
说完这一通话的时候,穆清苓还掉下了两颗水盈盈的泪水。
见状,穆清婉更是对穆清苓深信不疑“姐姐,那我现在该怎么办才好?父亲已经把我禁足了,母亲也对我不管不问,他们不会真的厌了我吧?!”
“这怎么可能呢,你就不要乱想了,你可是我们府里的三小姐,是母亲和父亲的掌中宝,他们又怎么可能厌弃你呢,我想现在是因为摄政王妃还在府里的原因吧,不然他们肯定早就过来看望妹妹了。”
现在穆清婉一听到有关穆云杉的一切,她都十分的厌恶“姐姐,可是我现在一步都踏不出这房门,我到底该怎么做才能报仇啊?!”
穆清苓看了一眼穆清婉的反应,她的嘴角露出了一个十分满意的笑容“我的傻妹妹,有时候害一个人未必要当面去害她,按照我们南国的习俗来说,大姐姐今日是回家祭祀列祖列宗的,父亲也命人备下了酒菜,妹妹何不先给大姐姐送两盘开胃的水果过去呢.....”
只见穆清苓的话还未说,穆清婉整个人就炸毛了“什么?!你居然要本小姐为那个活寡妇端茶送水的!姐,你到底是哪头的人啊?!”
“妹妹别急啊,如果这特殊关照的水果里多了一两样别的东西,恐怕大家也都以为,是那些拜高踩低的奴才们干的好事,又有谁会怀疑到我们的身上呢?”
说完,穆清苓便立马佯装惊讶“哎呀~呸呸呸!姐姐方才是一时糊涂了,说的都是些混账话,妹妹可千万不要往心里去啊,这眼看着时辰不早了,姐姐就先出去了。
待穆清苓走后,穆清婉便若有所思的琢磨道:“水果?特殊关照?莫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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