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宋琦瑶白露的其他类型小说《穿成老祖宗后,我直接躺平养老了全文小说宋琦瑶白露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我爱芝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若还要凑上去,也只能是自讨没趣罢了!“可是...”丝竹想说,可是这几日二房可没少在老爷、小姐面前哭穷卖惨,小姐如今不过借用一下他们的马车又能如何!看着丝竹脸上不服的神色,何锦欣环视四周喧嚣的人群,安抚地说:“放心,车到山前必有路,我们找个车马行送我们回去就行了。”二人经过一路的询问,没多久就站到了一名叫“车迎春”的车马行门前。只是谁也没想到,这一走进,就毁了她的一生!看着何锦欣渐行渐远,步入车马行,街角一辆不起眼的马车帘缓缓落下。柳如烟内心暗暗得意,如此一步步地看着梦中的人走向深渊,还真是畅快!身穿男装的她眉梢微扬,目光中带着挑衅之意,轻轻一笑:何锦欣,本就是你自己倒霉,怪不得我的。她从怀中取出一副画卷和一百两银票,递给在一旁的季彪...
《穿成老祖宗后,我直接躺平养老了全文小说宋琦瑶白露最新章节》精彩片段
若还要凑上去,也只能是自讨没趣罢了!
“可是...”丝竹想说,可是这几日二房可没少在老爷、小姐面前哭穷卖惨,小姐如今不过借用一下他们的马车又能如何!
看着丝竹脸上不服的神色,何锦欣环视四周喧嚣的人群,安抚地说:“放心,车到山前必有路,我们找个车马行送我们回去就行了。”
二人经过一路的询问,没多久就站到了一名叫“车迎春”的车马行门前。
只是谁也没想到,这一走进,就毁了她的一生!
看着何锦欣渐行渐远,步入车马行,街角一辆不起眼的马车帘缓缓落下。
柳如烟内心暗暗得意,如此一步步地看着梦中的人走向深渊,还真是畅快!
身穿男装的她眉梢微扬,目光中带着挑衅之意,轻轻一笑:何锦欣,本就是你自己倒霉,怪不得我的。
她从怀中取出一副画卷和一百两银票,递给在一旁的季彪,声音低沉:“进去打听一下,这名姑娘是否在此处,告诉他们一百两银子,赎了。”
季彪到底也是在江湖上混过的,很快明白她的意思。
这车马行怕是还在做另一门买卖。
“明白!” 他答应着。
“戴上帷帽,不要被人认出来。” 柳如烟再次叮嘱道。
季彪应声而去,柳如烟却依旧坐在马车里等着。
梦中,何锦欣来通州奔丧的时候,也是找了个车马行回京,却不想误入了拐子的魔窟,最终好似还是她那丫鬟拼死逃出,将她和一个南诏女子救出。
从此那南诏女子跟在她身后,很是让自己吃过几次瘪。
可在梦里,她是几年后才查清这件事的,何锦欣落入歹人手中的事,尾巴也早已被处理得一干二净,京中人人都还以为她依旧是那个礼仪、教养都极佳的、冰清玉洁的女子。
而这一次,她要好好看看当风声传遍整个京中时,她还有什么面目行走在人前!
车迎春内,十分谨慎的何锦欣一口茶水都未喝,和车马行的人谈好价钱后,片刻也不耽误地上了辆灰扑扑的马车。
季彪进了车迎春后,开门见山地道:“我要找你们当家人!”
那语气那架势,一看就是在道上混过的。
有人上前笑道:“不知这位壮士有何要事,我们这可都是正经生意啊!”
季彪依旧不为所动,沉声道:“你们做什么生意我不管,也没什么兴趣,我来只是想当家人做一笔生意罢了。”
院子里的人见他似乎真的没什么恶意,但话里话外都知道些什么,便将他请了进去。
刚进屋内,一道掌风便从侧面扑来,季彪早有准备,身形敏捷地闪开,那掌风被他巧妙地躲过。
对方紧随其后,两人在屋内迅速交手了几招。
趁着一个空档,季彪从怀中取出画像。
“在下前来并无敌意,只是希望能找到画中之人,愿意支付一百两银子的报酬。”
一个刻钟过后,季彪扶着一名身穿麻衣的女子从车马行的大门走了出来。
看着二人越走越近,柳如烟心中满是得意,又从衣袖里掏出一张银票,递给季峰。
对着季峰耳语了一番。
季峰眼底流露出一丝犹豫,柳如烟蹙眉威胁道:“你不想报仇了吗?”
季峰接过银票,心头纠结着,最终戴上帷幔,径直步入车马行。
看着她的背影,柳如烟心中冷笑,梦中就是如此,季峰比季彪想要报仇的心更为急切,更为...听话。
秦氏闻言心下也不由得一惊,她就是趁更衣的时候让安成和安宇派人去看看。
那几个府中昨夜是不是都请了大夫,大夫都如何说的。
她一直拖着几位夫人,一来是不想她们轻易就将此事给揭过了,二来她还等着那俩臭小子给自己结果呢。
虽说她心中知晓家法可能是真,下不了床,不能来道歉定然是假的。
但若是连请大夫和收买大夫都没有做到位,张嘴就来的!
那就真是将她当傻子哄,如果是这样,她今日只能如老夫人所说,杀鸡儆猴了!
可...怎么却等到了这么个结果?
秦氏连忙走出花厅问清楚缘由后,脸上放松了下来,随即露出一丝冷笑。
她看着跪在地上的江泽道:“待会见到几位夫人知道该怎么说了吧!”
刚满十五的江泽利落地回道:“夫人放心。”
*
花厅内,五位夫人正面面相觑,也有人心中暗自欢喜,自己儿子昨日犯浑,这安国公府的家教看起来也不怎么样啊!
不过想想也是,一个庶子罢了,想来平日里这国公夫人也没怎么好好教过。
于是她们也都不着急走了,都想留下看看这安国公府的笑话。
不想没多久秦氏带着一个小厮走了进来,成国侯夫人一脸担忧地问道:“国公夫人如何呢?二少爷没事吧?”
秦氏悠然一笑,“家中孩子关系太好,安宇这孩子就是见不得他姐姐受委屈,让侯夫人见笑了。”
众夫人闻言都不由得皱眉,什么见不得他姐姐受委屈,难道这事另有隐情?
秦氏并没有让她们等太久,“江泽,将情况跟各位夫人说一说吧。”
众夫人只见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厮模样的少年,踏前一步,向众夫人施了一礼。
“各位夫人,我家二少爷今日和友人在醉仙楼约好了,不想却遇到...”
江泽稍作停顿,似乎有些担心几位夫人的反应,才继续说:“遇到了谢少爷、姜三少爷...”
他一连报了四位少爷的名字,除了昨日真被他爹打得下不来床的苗子淳,其余的人都到齐了。
这几位夫人听了这些名字,脸色顿时变得五颜六色,难看至极。
苗夫人心中则暗自庆幸着,幸亏昨日老爷发火,自己没拦住,不然今日这脸可就丢大发了!
“我家少爷见他们把酒言欢,言谈之中还说起昨日之事,一时气愤上前与他们理论,推搡之中不知谁先动了手...小人见情况不对,赶紧回来报信了!”
秦氏待他说完,还幽幽问道:“看来,本夫人想要送予各位少爷的药,怕是用不上了吧!”
在场的除了苗夫人外,都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心中还暗暗发誓,今日老爷就算要打死那个小畜生也绝对不会帮他求情了!
秦氏丝毫不给面子地继续道:“只是本夫人实在是不明白,这几位公子不是昨日被打得下不床了吗?怎么今日还能上醉仙楼玩乐,可是几位公子嫌我安国公府的庙太小?”
几位夫人的神情尴尬难堪,被人揭穿的感觉让她们犹如坐在针毡上,局促不安。
谢夫人尴尬地朝秦氏一笑,随即气愤道:“倒是没想到这小子居然连我和老爷也都骗过了!国公夫人您放心,我这就去醉仙楼将人带走,今日就算我家老爷放过他,我也绝不罢休!”
成国侯夫人也跟上道:“是啊!这几个孩子实在是太过分了,我这就去将那小子抓到府上,亲自给江大小姐和江二少爷道歉!”
秦氏听了成国侯夫人的话,紧绷的脸才终于缓和了些。她淡淡地点头,然后笑着道:“诸位夫人既然如此说,本夫人也就放心了。”
成国侯夫人和谢夫人连忙告辞,匆匆离开花厅。
而其他几位夫人也是心有余悸地纷纷告别,纷纷离去。
她们得赶在秦氏去之前见到她们的儿子问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看着几位夫人匆匆离去的背影,秦氏立刻让人将这边的情况告知老夫人,自己则慢悠悠地让人备车。
老夫人眼睛果然毒辣,安宇这孩子是个好的,也是个有成算的!
*
说到江安宇这一架,确实是他精心安排的。
且不说他一听那几人昨夜被请了家法,今日没法登门道歉的话,就翻了个白眼。
大家都是纨绔,他们这群人还都是嫡出,怎么可能一个个被打得下不了床。
所以江安宇根本没浪费那个时间去查什么大夫。
而是找来当初吴思通那个大孔雀在诗会上的笔迹,找了个会仿人笔迹的中年落魄书生。
给了他一两银子,让他写了五封信,分别邀约这几位少爷去醉仙楼一聚,为昨日之事赔罪。
怕他们不上当,江安宇还特地在最后写上了,今日一定要来,有大事要与你们说。
然后江安宇就约上了自己的一群狐朋狗友在醉仙楼守株待兔了。
果然,当谢书君等人看到那封邀请信时,急不可耐地赶往醉仙楼。
等他们出现后,江安宇便偷偷吩咐了江泽两句。
接着怒气冲冲地上前找茬、动手,虽然他身后的都是些门第不高的人家,或者都是些庶子,不敢与谢书君等人动手,但他带得护卫多啊!
总之,他的原则就是,事情要闹大,但打一定不能挨!
等几位夫人赶到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他们家的儿子一个个灰头土脸一边嚎叫一边打人,是又觉得心疼又觉得丢脸。
她们赶紧让人将人拉开,发现自家的孩子居然是四个人打安国公府的二少爷一个!
凑近一看,好似自家的孩子都没什么伤,不由得气得她们差点当街教子。
反观江安宇,脸上乌青了一大块,身后还跟着几个唯唯诺诺的眼熟的少年,身上都干干净净的,一看就是不敢出手,在旁边靠嘴劝说的。
想到安国公夫人即将赶来,成国侯夫人气道:“你这个畜生,昨日惹事就算了,今日居然还敢当街打人,今日你看我如何收拾你!”
姜维与气愤道:“娘~你看清楚,打人的是他江安宇好不好!”
但此时成国侯夫人哪里听得进去他的话,事实摆在就摆在眼前了,她们即使心偏到天边去了也说不出是他们被打的话啊!
当然,如果几位夫人得知,在他们出现在醉仙楼的楼下的那一刻,二楼的一小厮就吹响了口哨。
随后江安宇这边的帮手全都撤了出去,只留下他们的二少爷独自面对四人的围殴。
定然要改骂安国公府的人狡猾了。
“只是那时大小姐太繁忙...便拖了下来。”
其实哪里是繁忙,只是这几年,姐弟俩每次见面并没有如何交流,因此江安宇也不知到底该不该买。
“今日知晓大小姐即将赴宴,二少爷就急急忙忙地要去恒和堂给大小姐买比那个小摊上更好的兔儿坠子。”
恒和堂是京中数一数二的首饰铺子,江安宇一个未成人的庶子要买了一个玉坠子,也是不容易的。
江月禾听到这里,顿时愣住了。她不禁回忆起那个遥远的记忆,仿佛又回到了三年前的上元节。
那个时候,父亲战死的消息还未传来,她还是个天真活泼的少女,和哥哥一起在热闹的街市中穿梭。
她看中了一个精致的兔儿吊坠,就走不动道了,刚想伸手拿起来细细看看,却不想被柳如烟抢了先,随后自己在她身后便看到了她哥哥以及吴思通。
那日到底还发生了什么,江月禾已经有些记不清了,总而言之,最终柳如烟拿到了那个玉坠,还是吴思通付的钱。
她就像个局外人站在那里,局促而气愤。
最后还是回头来找二弟高喊自己,自己才强撑着离去的。
只是万万没想到,那时的二弟早已看到了事情的始末,他选择那时候出声想必也是为了给自己解围吧!
江月禾和江安宇只相差两个月,小时候二人很是亲近,江月禾也十分有姐姐的样子,什么好东西都要留给江安宇一份,后来随着大家慢慢长大,嫡庶二字慢慢还是成了这对姐弟面前的一条鸿沟。
只是江月禾万万没想到,二弟还记着这件事,还攒了那么久的月钱要去恒和堂给自己买一个更好的坠子。
“啊~”江安宇的又一声嚎叫传来,江月禾受不了起身道:“祖母、娘亲,我去看看二弟。”
说着也顾不得什么男女之嫌,跑进了江安宇的卧房。
宋琦瑶则是继续问出了接下来的事。
原来江安宇心满意足地在恒和堂买到自己的想买的玉坠后,不想刚出恒和堂就遇到了卢国舅家的二公子卢向弘和成国侯府的三公子姜维与,还有一位十四五岁的满身贵气的小公子。
卢国舅的是当今皇后娘娘的弟弟,在工部任工部侍郎,其夫人和成国侯夫人是表姐妹,因此姜维与和卢向弘也称得上是表兄弟。
姜维与看到江安宇的时候,原本脸上的笑意瞬间就耷拉了下来。
那日成国侯一回去问清楚他出门的原委后,先是恨铁不成钢地痛骂了他一顿,随后立刻让人去查,很快就查到了江安宇找过一书生代笔的事。
但无奈,等他们的人去找那书生的时候,人早跑了。
这口恶气,成国侯府只能就这样吞下不说,他爹嫌他蠢笨,轻易跳下人家挖好的坑,居然真的搬出了家法,他娘和哥哥们拦都拦不住。
害他足足在床上躺了半个多月,如今见到江安宇如何能不气!
于是姜维与不阴不阳地说了了一句:“庶子就是庶子,无能鼠辈,惯会一些肮脏地手段。”
都是十几岁的少年,谁也禁不起如此挑衅。
但江安宇忍了,王先生说过“好汉不吃眼前亏”,祖母也教过,“打得赢就打,打不赢就跑,不要顾及面子什么的,里子才是最重要的!”
在宋琦瑶说可以帮她退了这门婚事后,江月禾便一直直直地看向宋琦瑶,像是有什么情绪,要从她眼中破土而出一般。
从她懂事起,她就知道自己未来是要嫁给吴思通的。
十岁那年的一次宴会上,柳如烟嫉妒自己裙子上的花是苏州李娘子所刺,故意将茶水泼在上面。
自己气愤地与她争执起来,可不想吴思通和一群小公子路过,见柳如烟委屈地摸帕子,不问分由得就站到柳如烟那边指责自己。
回家后,她也曾哭闹着不要嫁给他了,可娘亲说那是父亲定下的,不容更改,还说吴世子只是年纪小,等他长大了成婚了自然就明白了自己的好。
这么多年来,骄傲如她也在娘亲的教导下,偷偷的学着吴思通喜欢的各种东西,比如研究画圣的画,比如箜篌...即使吴思通从来不知...
她的人生仿佛从来都没有一个可以不嫁吴思通的选项。
可,今日祖母这一问,她怔住了。
她,真的可以不嫁那个人,可以不再学那些她根本不喜欢的东西,可以不用讨好那根本就不喜欢自己的人?
想到祖母之前让二弟考功名,打人的样子,她这才鼓足了勇气,将心底的话说了出来。
“祖母,禾儿不愿嫁给吴思通!”
秦氏听了这话只觉得晴天霹雳,女儿还小,她不知道一个被退婚了的女子在这世间日子将会过得有多艰难!
江安成也急切地唤道:“妹妹!”
江安宇心中却认为,那吴思通当真不是什么良人,但无奈他人微言轻,只能垂头不语。
“安成、安宇,你们先出去!”
宋琦瑶沉着脸将江安成、江安宇赶出去后,屋子里只留下了秦氏母女和卫嬷嬷。
她不再有任何顾忌,指着秦氏的鼻子就骂道:“你也是做人母亲的,有你这么将女儿往火坑里推的吗?”
宋琦瑶一番责骂让秦氏愣在原地,脑袋仿佛被炸了个大包子,半晌才反应过来。
她对老夫人的出手感激不已,也因此老夫人让自己当着小辈的面反省自己不足之处,她也生生忍了下来。
但没想到老夫人竟然趁机插手女儿的婚事!这是她作为一个母亲的底线啊!
“老夫人,您这是什么意思?这婚事可是国公爷生气就定下来的!禾儿她本就在外名声不好,若再退婚,日后还如何能找到这么好的人家!”秦氏满脸不悦地反驳着。
“好人家?”
宋琦瑶真想掰开秦氏的脑子好好看看里面装的都是些什么!
“什么样的好人家?多好的人家?”她忍不住讽刺地反问,“一个只会谄媚钻营的父亲,一个溺子至深的母亲,还有一个心有所属的孔雀男,这样的人家莫说成为亲家了,就是走在路上老身都要绕道,免得晦气!”
宋琦瑶心中其实有一百零八话形容那恒远伯府的话,但害怕这两人受不了,生生忍了下来,尽量将话说得平和漂亮些。
“今日的事你也看了,是老身想要退亲吗,是恒远伯府动了这份心思!”她语气坚定,毫不让步。
秦氏犹自不服的辩驳:“这都是小辈不懂事,恒远伯定然是不知的,况且恒远伯不是已经答应您明日带着信物上门提亲...”
宋琦瑶听到秦氏的辩驳,不禁冷笑一声:“这都是小辈不懂事?恒远伯定然不知道?放屁!”她不容分说地打断秦氏的话。
“你以为老身是傻子吗?没有恒远伯的默许吴思通敢大大咧咧跑到府中提退亲?恒远伯夫人为何今日没来,老身去她府中的时候,称病的她气色可是极好的,他们答应明日提亲不过是压着老身不敢退婚罢了!”宋琦瑶愤怒地怒视着秦氏。
秦氏终于反应过来,她双目瞪圆,露出惊恐的表情,“老夫人,您早就做好了退亲的打算?您这是要逼禾儿退亲了。老夫人禾儿虽不是你的亲孙女你也是看着她长大的啊!她也一直将你当亲祖母看待!你怎么能如此对她啊!”秦氏语气中满是委屈和不解。
宋琦瑶听了她的话,气得胸前不停地剧烈起伏着,定定地看向秦氏,怎么也想不出,江南秦家怎么养出了这么个认死理的女儿。
那些世家的心眼不是一个比一个多的吗?
江月禾见状连忙起身,上前扶住宋琦瑶,小声安抚道:“祖母,您莫急,娘亲她没有别的意思,禾儿知道,您都是为了禾儿好!”
宋琦瑶看着面前如花一般的小姑娘,心道,若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我真是要让你母亲看看,真把你嫁过去了,她能上哪哭!
宋琦瑶沉吟片刻,知晓一时半会改变不了秦氏那根深蒂固的想法,古人又讲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若是秦氏真铁了心,自己这个没什么血缘关系的祖母还真不好说什么。
于是她缓和了语气,采取了怀柔政策:“老身知道,禾儿是你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这个世界上没有人会比你更爱禾儿。”
秦氏只觉得鼻子开始泛酸,她何尝不想女儿嫁一个琴瑟和鸣的夫妻,可这世间之事怎么可能会尽如人愿呢!
“但你也不想想,江峥刚出事的那段时间,恒远伯夫人还来得勤快,可袭爵的圣旨一直没下,他们家的态度又变得如何呢?今日是老身出了这个头,他们有所顾虑还愿意继续探这么亲事,但如此趋炎附势的人家,你当真放心将禾儿嫁过去?”宋琦瑶沉声说着,眼中透着深思熟虑。
秦氏愣愣地听着,心头不由得涌起一阵忧虑。她知道老夫人说的没错,恒远伯府的态度如此善变,实在难以让人放心。宋琦瑶接着说道:“再说今日之事,我们也算是彻底将恒远伯府得罪了,你觉得他们心中真能不生一丝怨怼?有这么个心中厌恶自己的婆婆,日后禾儿真嫁过去日子能好过?”
秦氏叹了口气,对于老夫人的担忧她也无法否认。但她还是试图解释道:“安成总会承爵的,到时候他们不敢...”
宋琦瑶摇了摇头,露出一丝淡然:“老身知晓,你想说禾儿有兄弟在,安成那孩子不会不管禾儿的!但你最为一家主母难道不知,内院里的弯弯绕绕,只要恒远伯夫人想,多的是让禾儿有苦说不出的办法!”
秦氏沉默了,显然也明白了这一点.
“再则,你看看今日吴思通的那副样子,是铁了心不想娶禾儿。”宋琦瑶继续循循善诱。
说到这里秦氏的唇又动了动,宋琦瑶打断道:“老身知道,你知道禾儿的好,她心地善良,不像外面传言的那般不讲道理、刁蛮任性,但吴思通就算娶了禾儿,会愿意耐心与禾儿相处吗?你愿意用禾儿的一生去赌吗?”
房间内的烛火映照着老夫人和秦氏两位主母的脸庞,两人的神色各不相同,却都在为江月禾的未来担忧着。
二人相对沉默的时候,站在宋琦瑶身旁的江月禾缓缓走到秦氏面前,“噗通”一下就跪了下去。
“若非江老夫人自己不愿为妾,只怕我们朝中多了一个皇太后呢!”
柳如烟确实不知还有这一段,乖巧地点头应了下来,最多这一次,她不挑衅那讨人厌的江月禾了。
但她心中依旧很是不爽利,凭什么,明明她都被人退婚了,名声却没怎么受损,如今江老夫人又要出头为她撑腰,怎么什么好事都发生在她身上了!
*
而此时,被柳如烟念叨的江月禾,正和江月舒和小安荣在静园的院子里躲猫猫呢!
宋琦瑶之前跟府里的孩子说过,小安荣如今正是要记事的时候,他们兄弟姐妹应当多亲近一些。
一开始江月禾只是为了听话才带着两个小家伙玩的,结果玩着玩着才发现最上头最开心的是自己。
可是,这快乐的时光没能持续多久,就被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断了。
管家匆匆而来,焦急地说道:“老夫人,二少爷的腿被人打断了!”
静园
江月禾捂住眼睛,站在院子中间,倒数完毕后喊道:“月舒、安荣,藏好了吗?姐姐现在要来找你们了哦~”
江月舒躲在厢房的门后回答:“藏好了!”
小安荣则将小脑袋埋进白露的裙子下,撅着小屁股,用软软的奶音也不甘示弱地回答:“我也藏好了!”
江月禾“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坐在院子里看热闹的宋琦瑶和卫嬷嬷也忍俊不禁。
江月禾睁开眼睛后,一眼就看到了那个像只小鸵鸟的家伙,她故意在他身旁绕了一圈,然后大声说道:“呀!他们都躲去哪里了,我怎么都找不到了呢!”
等又看到江月舒从厢房窗子里探头出来后,故意气馁地说道:“哎算了,怎么也找不到,我不找了!”
这下江月舒急了,忙出声道:“舒儿在房里,大姐姐快来找!”
把头藏起来的小鸵鸟更是将原本撅的老高的小屁股放了下来,偷偷摸摸地探头,鬼头鬼脑地看着他的大姐姐。
见江月禾作势要出院子,急忙跳了出来,小跑上前抱住她的大腿,扬着圆圆的笑脸道:“大姐姐,安荣在这里,你抓到安荣了~”
逗得故意板着脸的江月禾一个绷不住,将他抱在怀里:“抓到咯抓到咯~”
躲在厢房里的江月舒也不甘示弱地跑了出来,在江月禾身边跳着,用手指向厢房:“姐姐,我刚刚躲在那里呢!”
院子里的下人都忍不住捂住笑了起来,也就是在这时,管家匆匆而来,“老夫人,二少爷的腿被人打断了!”
在江安宇的院子里,宋琦瑶急急走进时,正好听到他声嘶力竭的嚎叫,而秦氏正问着跪在地上的小厮江泽。
宋琦瑶进来后见到要行礼的众人,不悦地皱了皱眉头,瞥了一眼跪在地上的江泽,“都什么时候了还在意那里俗礼?说,到底是怎么回事,究竟是什么人这么大胆!”
江泽只是个十五六岁的半大小子,面上满脸的泪痕,闻言用袖子一抹脸回道:“二少爷听说康王妃帖子到了后,就跟张先生请了假,要去恒和堂给大小姐选个玉坠子。”
跟着一块来的江月禾眉头微蹙,眼中带着一丝不解:“二弟为何要给我买玉坠子?”
江泽垂下头,似乎在纠结着要不要说的样子。
宋琦瑶见他犹豫的样子,不满地气道:“都这时候了,还有什么好藏着掖着的!”
江泽深吸一口气,终于说出了实情:“大小姐,三年前的上元节,您曾在一个摊子上看中了一个兔儿坠子,可被柳如烟姑娘抢先买走了。少爷知道您一直心怀遗憾,所以一直计划着要在您及笄那天,给您买一个更好的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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