珂,咱俩七年相互陪伴走过来的,再怎么混最后不还是咱俩吗?
我不耐烦地按了按眉心:
贺行止,你竟然到现在都不知道是吗?
对面静默,看来是真不知道。
想来也是,贺父贺母能因为于家破产逼于苒拿钱出国,自然也会因为我家势弱让贺行止放弃我这个未婚妻。
可惜,要让他们失望了。
当年于苒学的是艺术,我读的却是商科。
读书时年年拿第一,又磨砺了这么多年,我怎么可能眼睁睁地看着赵家倒下。
13.
第二天,我办公时助理进来:
赵姐,小贺总在楼下。
他说要等你下班,不打扰您。
我眼神都没移,点头示意我知道了。
下班时,公司门口停着一辆车,车边站着贺行止。
满脸胡子,旁边一地烟头。
贺行止,这里不让随手丢垃圾。
听到声音,他抬眼望过来。
开口声音沙哑:
赵珂,对不起。
我心里觉得讽刺,葬礼都办完了,贺行止才知道对不起吗。
这几天和于苒鬼混到一点消息都收不到吗?
贺行止眼中翻涌着复杂的情绪:
赵珂,你都不让我见一见伯父伯母吗?
我笑了,一步一步地靠前,和贺行止对峙:
贺行止,是我不让你见吗?
是我不想让你见吗?
你不能好好跟我解释吗?
贺行止自己这话说完,自己先愣住了。
这几天,他一直和于苒在海岛上鬼混,和外界断绝一切联系,说是在信息爆炸时代里享受最原始纯粹的快乐。
这些,都是我在于苒朋友圈看到的。
贺行止脸上满是愧疚和慌乱,他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根本没法解释,最后只是向我保证∶
赵赵,是我不好,可